聽了老和尚這話我不禁失望,弄了半天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少林寺和尚,好沒意思,那老和尚全然沒注意到我的臉色兀自說個沒完。
“施主有所不知,我洞林寺宗、教並重,尤以戒律嚴明而著稱,在眾多寺院中更是鼎鼎有名,就是少林弟子如有重大犯規也送到我寺來受罰,所以說我洞林寺是弘揚佛法、佛理的重要之所。與開封相國寺、洛陽白馬寺和登封少林寺並顯於世,合稱中原四大寺院。”
這時我早已將注意力轉移到周圍的建築上,對老和尚的話已經聽而不聞了,呈現眼前的是眾多的殿堂和僧人廂房,這些建築依地勢而逐層分佈,錯落有致。與其他一些寺院不同的是,這裡有很多窯洞,看年代應該是寺院早期的一些建築,這或許也是洞林寺得名的由來,這些窯洞中肯定發生過不少故事吧,估計沒準達摩祖師還在某一個洞中說過禪講過法呢,那豈不是有可能留下一些秘籍什麼的。我腦子裡此時已經都是光怪陸離的武俠小說內容,全然沒有聽清主持的話。“施主,若是沒有事情請您不要隨便到這些洞中留連,這洞中至今還關著一些犯戒的僧人。”
由於銘嵐的傷還沒有痊癒,所以我單獨向主持要了一個清靜的小院落,據說這是周王府專門使用的,如今人去院空倒是便宜我了。
傍晚的時候吃了一頓全無營養的素餐,我閒著無事帶著王銘建和孫福亮在寺中四處遊走,此時距離滎陽大會還有將近五天多的時間,由此到滎陽只需一天,所以我倒是不急著馬上開始行動,好不容易有一個穩定的落腳之處自然要好好的休息一晚了。走著走著,我就來到了窯洞周圍。
“先生,主持曾說過這裡不要隨便來,我們還是去別處吧!”孫福亮工作也算是兢兢業業對主持的話記在了心上。
“怕什麼,他越是不讓我就越想看看,難不成這裡還有鬼嗎。”這話反倒激起了我得好奇心,執意前行。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麼,不就是一些破洞麼!”走過了兩個窯洞,裡邊什麼也沒有反倒叫我失望,於是我不屑的說道。
“是麼?小娃子好沒有見識,你剛剛經過的洞窟,達摩祖師就曾在其中面壁過,你卻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話剛說完,一個聲音在我身旁響起,彷彿就在耳邊一樣。
“誰,是誰!”我驚駭的向四周打量,可是空無一人。
“先生,是我們啊,您怎麼了!”孫福亮驚奇的向我問道。
“你們剛才沒有聽到別人說話麼?”我有些神色慌張的問道。
“沒有啊,這裡就我們三人,除了剛才先生您說話,我們再沒有說過啊!”王銘建回答道,他是不會騙我的。
“你們真沒有聽到!”這讓我更加不解了,明明聲音就在耳邊,可他們卻沒有聽到,兩人都不斷的點頭表示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不是見鬼了,難道是我精神錯亂。傳音入秘!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這個名詞來,這可是在武俠小說裡經常會遇到的。
晚間由於窯洞的不是很愉快地經歷讓我提早結束散步,開始和王銘建等人商議過兩天滎陽大會的事情。
“先生,依我的意見您就不要孤身犯險了,由我或者是福亮代表您去不就得了,您的身份一暴露還不知道要有多大的危險呢?”王銘建苦苦的勸道,作為我的大舅哥他自然不希望我犯險,否則一不小心掛了,他妹妹銘嵐可就要守寡了。
“銘建,你放心,我不會以李開陽的身份去參加大會的,安徽的那些官兵不是剛剛給我起了一個新名號——白蓮張麼,那我就作白蓮張好了,不過你可要做回你的白蓮教教主,我算是你教下的一個分支好了。”
我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王銘建已經向我彙報白天那幾個人是白蓮教河南以及山東分舵的舵主,此時河南的信徒足有不下十萬之眾分散於各處鄉村,實在是一支不容小窺的力量,王銘建以這身份出席大會定然能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更能作為我的代言人。我深深的清楚,中原的各路豪傑對於朝鮮和遼東的這股新興崛起的力量還是充滿戒心的,因為我之前曾派人和他們聯絡,稱願意幫助他們,可是回信幾乎都被婉拒了。
“先生還是由我扮成白蓮張吧,您就不用犯險了。”孫福亮一旁接道,保護我是他的職責,所以對於我的安全他比誰都擔心。
“好了,好了,都不要說了,都已經來到這了,還有不去滎陽的道理麼,你們不要勸我了,有些是你們是做不了主的。我自然知道這次行事兇險,可是如若不聯合各部義軍任他們在中原這樣折騰下去今後就是得了天下又如何,還不是江山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