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聽的謎。
吳有性別看已經快七十了,可是依舊面色紅潤,眼不花兒不聾,此刻我們兩個人都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和帽子,這幾乎已經是醫學院所有從事研究人員的標準備置了。操作細菌這個東西必須要萬分小心,尤其是在古代裝置如此簡陋的情況下。
當我把最後一支注射器內的菌液注射在一隻老鼠體內的時候,吳有性也完成了他的工作,我們兩個相視一笑,開始收拾東西,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裡結束了。由於沒有恆溫體系,所以所有的細菌傳代工作都要在活體動物身上進行,這個時代沒有白老鼠,只好用野外捕捉並馴化的田鼠代替了。
“元度,不能不用這些老鼠麼,真是噁心死人了,每次我操作完都吃不下飯。”吳有性皺著眉頭說道。
“吳老,你就忍耐點吧,所有動物中只有老鼠繁殖能力最強,而且容易飼養,最重要的是他和人體很像,可以模擬人體的情況。”我笑了笑,安慰他道,這些我早就習慣了,想當年我們的實驗室裡養著好幾百只小白鼠呢,光是那氣味就是刺鼻,這才哪到哪啊,吳有性別的都好,就是有些潔癖讓人有些受不了。
“這樣吧,吳老,今天晚上到我那去吃怎麼樣,銘嵐今晚做的可是醬牛肉。”我邀請吳有性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