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船的效能將帆張得滿滿的,伊麗莎白號幾乎用了最短的時間就將眾船遠遠的拋在了後面,而鄭和寶船也堪堪的駛在前列,對於這樣船體龐大的戰艦來說,這種效能幾乎是無可挑剔的了,安東尼奧似乎是在賣弄將伊麗莎白號兜了一個大圈子又繞了回來,但是也證明了這種新式帆船在任何風向上都能航行,再加上它恐怖的火力,只要有足夠的補給基地,相信在海上沒有任何船隻能是它的對手。對此安東尼奧洋洋得意,下船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我面前來炫耀。
“親愛的李,你看我的戰艦是不是最好的啊,我要駕駛它到達海的盡頭,讓所有的戰艦都去見鬼吧,哦,李,你別誤會,我說的不是我們的戰艦,我說的是西班牙,英國還有我們葡萄牙的戰艦,這些戰艦在我的面前簡直就像赤裸的女人一樣,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哈哈哈!”說著,安東尼奧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傢伙夠狂了,不過這時我也很高興,中國一直是海上強國,可是從禁海令頒佈後就不斷地衰落了。終於今天在我的手裡一批新的戰艦又誕生了。不過這些戰艦的用處不像當年鄭和的艦隊那樣,是去宣揚中華的威儀,讓萬國來朝。這種所謂的朝貢貿易政治色彩遠重於經濟色彩。當時明王朝初建,北驅蒙元,一統全國,政治、軍事強大,經濟逐漸恢復並得到初步發展,正處在國勢蒸蒸日上的階段,因此願意招徠海外各國遣使來華通好,以壯大國聲威。
在中國歷史上,“天朝”興旺發達,四海仰慕,遣使來朝,是標誌著“盛世”來臨的榮耀。為了締造這種盛世吸引外國遣使來華,明初的統治者在中外貿易中只看重政治效果而不重經濟實惠,實行厚待貢舶的“優值”和“免稅”政策。朝廷不但每年都要花很多錢接待外國貢使,而且對其帶來的貢品一律本著“薄來厚往”的原則回贈給價值更高的中華禮品(如錦緞、紗羅、金銀、銅幣等)。對貢使團附帶來華貿易的商貨,雖例有抽分,但一般都特予免稅,還往往由政府出高價收買大部分。無疑這是一件十分賠本的買賣,也是後來鄭和下西洋無法進行的原因,國家消耗不起那麼多的財力,只是為了擺闊氣,更拿不出那麼多的寶物去賞給那些蠻夷。
我的戰艦是要給商人保駕護航的,是要賺錢的,我不需要他們臣服,更不需要向他們炫耀什麼,錢才是最重要的,我只要他們害怕,不敢攻擊我的商船,保證海上貿易的暢通無阻,把中原一切高暴利的商品運到西方,將無數的白銀和香料以及其他一切能賺錢的東西運回中原。這就是我賦予海軍的使命,在新建成的議政府的議政大廳,我召開了首次海軍大會,這次參與大會的包括了我手下的全部海軍高階將領,因為這次大會將確定今後海軍的發展方向和作戰區域。
見眾人到齊,我清了清嗓子,環顧了一下說道:
“諸位,如今李某到朝鮮已經一年了,這一年裡朝鮮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們每個人也都發生了不少的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各位都升官了!”我一說到這裡,眾人哈哈大笑,充滿了真摯,的確,一年前有些人還處在敵對狀態,而一年後這些人都坐在了一起,見證海軍的壯大。
“好了,下面咱們進入正題。希晨,你先講講登州的情況。”雖然鄧希晨一到平壤就向我述職了,可是眾人還不清楚登州的情況,我也是想借助這次機會,提高鄧希晨在海軍中的威望,為他下一步的任命做準備。鄧希晨也沒有讓我失望,這半年來他成熟了很多,經過練歷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倨傲不遜的鄧希晨了。
“各位大人,首先我要感謝各位在這段時間內給希晨的幫助,如今登州的水軍已經略成規模,擁有大小水上戰船近二百艘,這其中一部分是朝鮮海軍留下的,另外的是上次登州海戰俘獲的,還有一部分是此後建造和購買的。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駐守覺華島,戰船有近一百艘,都是比較新的,作戰能力很強,如今毛文龍的水軍已經不敢大規模的在海上出現了,只是有零星的騷擾現象但是已經不足懼了,對此袁崇煥很滿意,暫時和我們相安無事。
至於登州海域則由李哲李大人負責,從平壤到登州的航線現在已經安全,每月在登州停靠的船隻已經多達百艘,這裡不光是有朝鮮的船隻,也有從閩越、江浙等地來的商船,這些商船在冬季無法直航倭國和朝鮮,所以都沿海而上在登州靠岸補給,為此我們專門設立了市舶司,根據其所載貨物的不同負責向這些停靠的商船收取稅餉。所有停靠的船隻必須有我們加蓋大印的船引,否則視為非法,對這些有船引的船隻我們將負責其在這一帶海域的安全,當然了船引是需要購買的,有效期一年,一年後需要交銀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