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鼓勵著她繼續用力。在古代沒有有效的藥物,遇到這種情況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接生婆充其量只是助產士。
我一把拉住海蘭珠的手。“老婆,再忍耐一會,我這就給你想辦法,撐下去啊!相信我好麼!”我不斷的鼓勵她,正所謂關心則亂,別看我平時處理其他的病例都那樣輕鬆,可是到了自己老婆這裡就都亂了套了。
“藥呢,我的藥在哪裡?”我向跟隨我進來的阿巴亥問道。
“你不是一早就放在床頭了麼!”阿巴亥提醒我道。
看我真糊塗,怎麼給忘了呢,我慌忙的從床頭拿出藥來,這些藥已經被我製成注射劑,要知道注射劑的製作工藝是十分複雜的,為此所耗費的精力和時間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手中的這幾隻針劑不說價值萬金也差不多,當世之上也只有我的老婆能享受這種跨時代的醫療待遇。其他人就是貴為皇后,遇到這種情況也只等靠自己的意志力。
我的手有些顫抖,儘管作過一些臨床試驗,可是我心裡還是沒有太大的底,不是怕這藥有毒有副作用,現代醫學已經證明益母草的功效,我又是參照現代的提取方法進行提取的,可以說藥物的有效成分含量很高,儘管是這樣,我還是怕不起作用。面對自己的老婆我不可能拿出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關心則亂,半天抽不出藥液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將藥液吸入注射器,這些器具我一早就消毒好了,就是準備以防萬一的,原本不想用但是還是用上了。輕輕的將海蘭珠的手腕拿起,用細繩綁住,使靜脈凸現出來,隨後貼著面板將針頭扎入靜脈,緩緩地將藥業推入,看著略有些深紅色的澄清藥液緩慢的注入海蘭珠的血管,我頭上也直冒汗。
注射劑的製作要求很高,但澄清一項要求就不知道耗費了我多少的心力,盛裝藥液的玻璃瓶也是命人專門吹制的,雖然達不到GMP的現代製藥標準,但是經過無數次臨床試驗至少證明沒有不良反應。
注射完畢,我再次輕輕的抽出針頭,用手緊緊握著海蘭珠的手,整個過程她一直注視著我,深情地注視著我,生怕我離開她,不管多痛她都咬牙挺著,不再哼一聲。
“老婆,疼你就喊出來吧,別憋在心裡,那樣我也不好受。”我的眼淚有些不受控制了,這時我覺得自己真的很無用,什麼狗屁神醫都是騙人的,自己老婆這麼痛苦我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老公,不要為我擔心,沒事的,我能挺住。”海蘭珠用微弱的聲音回答我,可是手卻攥得緊緊地,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海蘭珠終於忍不住了,可能是藥效達到了,只見她將身子弓了起來,嘴唇也咬破了,面上開始扭曲起來。
“再加把勁,我已經看到孩子了,快,再加把勁。”接生婆鼓勵道,看來勝敗真的在此一舉了。
“老婆,用力啊,你一定能行的,用力啊!”我不斷的鼓勵道。不知道是我的藥起了作用還是我的話起了作用,海蘭珠一聲長嘶劃破整個府宅,隨後轟然的癱軟在床上,接著是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
“生了,終於生了!”接生婆也十分高興。
“先生,生了,是個千金!”說著就要把孩子給我看。
“先不急,我老婆,王妃她怎麼樣了?”這才是我最最關心的。
“王妃她一切安好,先生您放心吧,只是力竭,緩一會會醒來的。先生的藥真好用,否則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剛才那種情況真是危險!”接生婆嘮叨道,確實海蘭珠有個好歹的她也脫不了干係,所以她也是把心提到嗓子眼了。
這要是往常我還不借機會猛吹一通,可是這次不同在獲知海蘭珠無恙後,我懸著的心算是也落地了,只感到渾身虛弱,可是孩子的哭聲喚起了我的父愛,第一次當爹的感覺讓我摸不清頭腦,看著接生婆手裡捧著的孩子,我一時不知所措,想去抱她可又怕粗糙的手劃破了她稚嫩的肌膚,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把手往哪裡放只是傻呵呵的笑,阿巴亥和銘嵐都跟著進來,順姬挺著大肚子也一步一晃的走進來。
“還傻看什麼啊,抱過來啊。”阿巴亥在後面推了我一把,我才直愣愣的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過來,心中頓時湧起一種親密感,是的,一種恍惚間十分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親密感,這或許就是以血緣關係為紐帶被稱之為親情的東西吧。
仔細端詳我的孩子,我心裡洶湧澎湃,誰能想到在這個時代我能有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呢,是血與肉的聯絡,是靈與魂的交融。我最害怕的就是這一切不是夢才好。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