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送到南京,在這裡他和他的舊主已經退位的弘光皇帝終於見面。
“皇上!”史可法面容憔悴,見到朱慈烺之後一下子撲上來 跪倒在地,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撲漱漱的流了下來。
“史大人,您再不可以如此稱呼了,如今我已經不再是什麼皇帝了,中華民國只有元首,那就是李開陽李大人!”朱慈烺淡淡的說道。如釋重負,是的,沒有眾人的環擁,沒有三呼萬歲,沒有錦衣玉食,但是他現在已經體會到平淡生活的樂趣。
“皇上,您怎麼這麼說,一日為君終身為君,李開陽你到底對皇上作了什麼,皇上他是不是威脅您了!”史可法衝我橫眉冷目,好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樣。
“史大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算起來安國君也是我的師弟了,我怎麼會威脅他呢?”我笑道,這個個頭不高,面龐有些微黑的中年人就是歷史上大大有名的史閣部了,果然脾氣倔強的很,也夠大膽,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安國君?師弟?”史可法疑惑的看著我和朱慈烺,朱慈烺完全沒有任何畏懼畏縮的跡象,反而是滿面紅光和史可法的灰頭土臉完全不一樣。
“是的,史大人,我現在是中華民國的伯爵,並且已經拜徐光啟大人為師,自然算得上李大人的師弟了!”對於這個身份朱慈烺接受起來很容易,並且引以為榮。
“史大人難道你還執著於江山姓誰,皇帝是誰麼,是非成敗轉頭空,以你的學問不會看不透吧!”一旁的徐光啟撫著白花花的鬍子精神矍鑠的說道,眾人都看著史可法。
“你們都是亂臣賊子。枉拿朝廷的俸祿,我史可法頂天立地絕對不和你們同流合汙!”史可法憤恨的說道,整個大殿上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史可法,別給你臉往鼻子上抓,你以為你是誰,這個國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像你這樣的人!”鄧希賢率先發難,對於我善待史可法他原無甚意見。可是見史可法如此固執又出口傷人忍無可忍。
“鄧大人,說話不要那麼刻薄。史大人還有很多情況不瞭解,但是史大人你這話未免太傷人了,可以說這個民國是無數將士的鮮血打出來的,我們沒有強迫百姓接受什麼,我們只是讓百姓明白什麼是他們的權利和義務。從我李開陽在朝鮮起兵到如今我可以拍著胸脯向所有人保證我沒有殘害過任何一個百姓,我沒有強拉他們去參軍,我沒有強迫他們去交稅,我更沒有侵吞任何無辜百姓的財物。我計程車兵也同樣是這樣。他們都有豐厚的軍餉,在這一點上我從未拖欠,他們都有良好的醫療保障,無論是受傷還是殘疾,他們都受政府的保護,那些犧牲了的戰士他們的家屬得到了應有照顧。別的我不敢說,在這一點上我敢說,請問你的朝廷你的軍隊能做到這一點麼?”我質問道,一時讓史可法啞口無言,他曾親眼所見黃德功這樣的軍閥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當時他認為這比土匪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史大人,之所以把您請到南京是請您見證一個新的國家的建立和新的政體的確立,我不敢說能讓天下的百姓豐衣足食,因為中國幾千年以來沒有任何朝代能做到這一點。我只能說會盡自己的努力讓所有的人不用再捱餓,讓百姓家的孩子也能讀書,也能謀生,這有什麼錯麼。至於你的大明朝,早在北京被攻陷的時候就已經滅亡了。南明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這一點安國君已經認識到了,對您我始終是客氣的,因為你胸懷正氣,至於左良玉,馬士英之流我絕對不會客氣,凡是欠下百姓血債的必須用血來還。別人不說,就說黃德功吧,我日前已經將他車裂於市,罪名是殘害無辜,你有什麼異議嗎?”我接著說道,語氣中透著絲絲寒意,史可法驚愕德看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我動作這樣快,他在襄陽已經聽說黃德功全軍覆沒,本人也被生擒活捉,可是沒想到我竟然已經將他處決了,而且用的是車裂這樣的極刑。
亂世用重典,我深知這個道理,對於一些罪行不顯著地人我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對於割據一方的諸侯和為禍地方的惡霸我從來就不心慈手軟。
“是啊,史大人自然不知道了,假如史大人在也會拍手稱快的,那場面簡直就是人山人海,萬人空巷,不知道有多少人鼓掌相慶呢,黃德功罪有應得。不光是他還有左良玉,馬士英,洪承疇,阮大鋮這些人都應該受到審判,估計就不是車裂而是刮刑了吧!”鄧希賢在一側幸災樂禍的說道,讓人毛骨悚然。
“鄧大人,說這個幹什麼,史大人又不是黃德功之流,這些人死有餘辜,史大人是國家的棟樑,將來還大有用武之地呢!”我說道,和鄧希賢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