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永遠無法再進一步,提升品質了。
真正能夠不斷提升品質的法器,根本就不需要強行提升法器的檔次,因為只要材料夠了,祭煉一番,威力和品質就會自然而然的上來。強行提升,只是多此一舉。像方雲的五獄峰,祭煉得再厲害,材料用得再多。上品級別就是上品級別,火獄峰練到完美,也就是上品巔峰的級別。而不會表現出極品法器的異象,現出龍鳳和鳴的虛影。
這一點,在《近古時代》的法器篇,詳細提到過。法器分兩種,不可成長性法器,和可成長性法器。薛烈的雙槍,無疑屬於前者。
不過,儘管如此。兩杆極品檔次的法器,在方雲全身的寶物裡,也屬於極有重量的了。
兩股真氣飛出,方雲立即把這兩杆長槍祭煉了。點點紫光泛出,兩杆長槍立即沒入了方雲丹田。
方雲身形一晃,立即朝遠處飛去。
“大人——”
馬伕看到方雲,從一顆大樹後,繞了出來,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路旁。這是一名蛾子,看到兩人交手,他把駛遠了。然後自己躲了起來,防止被兩人交手威力波及。
“嗯!準備起程吧!”
方雲擺了擺手,淡然道。
“是,大人。”
蛾子一個翻身,上了馬車。兩匹駿馬受了些驚嚇,不安的眨著眼睛,但並沒有慌亂。蛾子一揚馬鞭,馬車繼續往淮安城去了。
“天都槍法。”
方雲坐在馬車裡,默默回味著,雋刻在器靈意識中的“天都槍法”。宗派界,煉器的高手,在煉器的時候,往往會把一些絕學,或者煉器的法門、材料,烙進器靈一意識。
前者是為了讓器靈熟悉這些絕學,讓器靈操控法器,更默契的配合武者,使得絕學威力大增。比如薛烈刻在器靈意識中的天都槍法;至於後者,往往是一些,需要宗派透過幾代門人弟子,共同來完成的法器。這種法器,煉製很難。但威力會不斷提升,到最後煉成,更是驚動地的法器。比如說十二粒白骨珠就是這樣的法器。
時間一天天過去,五天後,一隻信鴿帶著一條訊息,飛進了方雲的馬車車廂:
李億玄的名字從天象榜上消失。
信鴿另一腳上,還附著一張手抄的,新的天象榜排名:
第一名:梵天
第二名:十三皇子
第三名:冥王太子
第四名:風太蒼
第五名:楊弘
第六名:君念生
“李億玄進入天衝境。”
方雲手捏著紙條,腦海裡掠過這個念頭。背靠在車廂壁上,方雲眼中恍然又出現李億玄的身影:白衣、長劍,永遠平淡不驚的表情。
這個人,即便坐在他的身邊,也無法感覺到他的存在。他就像一輪冷清的倒影,無法促摸不可靠近。
方雲一直以為,第二個踏入天衝境的。不是梵天,就是冥王太子和十三皇子。唯獨沒有料到,會是李億玄。
大周朝的狀元郎,以其獨特的方式,震動了所有人。狀元郎依然是那個狀元郎,他雖然低調,但並不說他就比別人差,相反,他比其他人,都要厲害的多。
天衝境,李億玄尾隨“帝一”之後,踏入了。沒有驚天聲勢,也沒有撼動人心的壯舉,有的,只是天象榜上的輕輕一抹。
在這輪無言的競爭中,李億玄勝出,眾人落敗。
方雲相信,這一刻,有很多人,和自己一樣,捏著這個訊息,靠在椅背上,無言的震撼。
太素派。
君念生盤坐在大殿上,望著身前的紙張,眼中掠過一絲落寞的神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自信。每個人都相信,自己是最傑出的。
這一輪的競爭,沒有任何的獎勵。比的,也不是力量、招式,而是信心和意志。落敗者,尊嚴掃地。
眼中掠過一抹堅定的神色,君念生將這張紙收入懷中,然後盤膝而坐,沉入了修煉中。
始魔宗。
風太蒼坐在一間漆黑的大殿裡,周裡是無數魔神的浮雕。望著薄薄紙條上記載的訊息,風太蒼眼中掠過一絲漣漪,不過很快一閃而逝,繼續枯燥、漫長的修煉。
作為黴運纏身的人,風太蒼已經習慣了,在各種打壓中前進。
大周朝殷山上。
楊弘一身打滿補丁的粗布長衫,坐在一張書桌後,腦袋就深深的靠在椅背裡。畢竟是武侯,而且只是服役三個月而已,沒有人真敢讓楊弘去挖礦石,推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