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墟洞這把鎖,就必須先得到胡默這把“鑰匙”。沒有胡默,統治六界皆是虛無。
碧遙當然這一點,可若是魔界將胡默的記憶開封,就意味著她將記起蜀亦卿。那到時自己的地位又在哪裡?
“不行!”碧遙忽然道。
夏宮墨不知道她是在說,不能開封胡默的記憶。只當她是在說,魔界不能搶奪浮沉珠。“仙子說的甚是。原本就是屬於仙界的,又怎麼可以奪去。”
原本就是屬於仙界的,又怎麼可以奪去
她又如何能夠在她面前就這樣把他奪走?
百年來的情誼,又怎能被她對他,那點微小的朝夕相伴,抹得一乾二淨?
她只不過是他的徒弟
只不過是徒弟而已!既然是徒弟,就不可能陪他很久。既然是徒弟,就更加不能夠讓她對他的情愫再重新發芽,生長。
心底某處地方被敲擊。“是啊,怎麼可以,就這樣奪去!”既然走了,又為什麼再回來,又打算奪走屬於她的東西!
餘杭縣的大街上,一碧衣少女拿著一副名曰“白衣神仙”的畫,到處探看。紙上畫了一個小人兒,戴著斗笠,旁邊還標明瞭四個字:神仙姐姐。
胡默捏著手裡的畫,唇角一陣抽搐。嘴裡不時念叨,“神仙神仙在哪裡呢在哪裡?”
走著走著,嘭的撞上一面碩大的肉牆,抬臉一看對上一張笑吟吟的大臉,“小妹妹啊,看畫啊。”一面說,一面還搓了搓手。對方顯然不是什麼好人。“畫的還挺好看啊。”
糟了!碰到色狼了!
於是乎,胡默童鞋當機立斷,抬腿便跑。好不容易跑到一個小巷的巷口,結果還是愣在了那裡。背後,似有腳步聲傳來。
“你以為只要跑。就能逃避一切麼?”女子的聲音。
另一隻腳卡住,某小孩金雞獨立:“”
只見那女子如風般迅速出現在她面前,胡默抬臉。來者身著一襲雪白素衣,頭戴斗笠。與畫像上的人兒十分吻合。
“看你印堂發黑。姑娘是否最近惹上一些不好的東西?又或是禍事將近。還請小心行事。”注意到她手上握的畫,白衣女子卻沒有說什麼。
其人身法如影,又不似江湖道士,胡默心裡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想要繞道而行,誰知她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胡默不相信,走了兩步卻還是回頭問道:“對不起,請問你見過畫上的人麼?”亮出自己手中畫得歪歪曲曲的畫。
“哦?”白衣女子的語氣上挑,接過她手中的畫。
畫上畫的是一個白衣女子。墨黑的頭髮,根本看不到臉龐。她看著畫,聽她說道:“小虎對我提起這個白衣的姐姐。可惜我怎麼也找不到。你在哪裡見過她麼?”
“穿白衣的女子這麼多,到底哪個是她有什麼特徵麼?”【注意了,看胡默同學如何描述一個人!==】
“穿著白衣服。”也有可能是喪服啊!
“一頭烏黑的長髮。”某女站在巷口四處探看,哪個不是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的?
“戴著斗笠。”某女站在巷口,頓覺尷尬。於是乎,答案就有了不是她又是誰。
反應遲鈍的某碧衣少女反應過來了,“你”
白衣少女愣了愣,“白敏今日掐指一算,施主便那個要找貧道的人吧?”心裡卻道,裝出家人好累,也不知道魔君為什麼要我這麼扭扭捏捏,直接抓回去不就好了。身後的狐尾微微擺了擺,又瞬間縮了回去。
“你叫白敏麼?”
“你叫我白敏就好。”,白敏點點頭,“是啊。不知施主找貧道有何事?”
啊。她就是那個小虎所說的神仙麼?!“神仙在上,請受胡默一拜。”
白敏故作客氣,將她扶起:“不敢當。不敢當。我不是什麼神仙。”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厲害呢。可不可以教我法術呢?”
將她迅速瞬間拉到一邊,白敏俯身小聲道:“這種事情,可不是想教就教的哦。”還在呆愣間的碧衣少女點點頭。
又搖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好,只要你說,我能夠辦到的就盡力辦到。”
“放心,有些事情,我是不會讓你去做的。只不過,我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白敏的唇角略微勾起。
“果然在這裡。”半空中傳來溫和的女子之聲,兩人抬臉而去。白敏的臉色變了變,而胡默則是一臉“這個人好熟悉”的表情。
“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