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讓
開?”
柳姑娘輕哼一聲道:“要我讓開,只怕沒有這般容易呢!”
雙手倏發,柔若柳枝臨風,五指舒展如蘭,使出來的竟是“蘭花拂穴手法”!
紀若男豈肯示弱,左掌右指,忽圈忽點,和對方一連搶攻了五六招。
這條走廊,地方不大,兩人這一近身相搏,掌影指風,綿綿不絕,堵在兩道門戶之間,
藍如風和盂婆婆就只好往後連退了三四步。
藍如風目光注視著柳姑娘,只覺她身手靈活,雙手似拍似拿,使得無懈可擊,尤其走廊
地方不大,自己就是想出手相助,只怕也施展不開,反而礙了紀若男的手腳,一時之間,也
不好出手,轉眼工夫,兩人已交手了一、二十招,兀是難分難解!
就在此時,突聽柳姑娘口中輕咦一聲,一個人忽然打了一個轉,雙腳一軟,往地上跌坐
下去。
紀若男哼了一聲,雙手疾落,連點了她三處穴道,才拍拍手道:“原來你也不過如
此!”
孟婆婆看在眼裡,心中暗道:“他武功不如柳姑娘,那是使的毒了,這兩個小子,各有
家傳毒技,果然不好對付!”
紀若男點了柳姑娘穴道,就回頭道:“四弟,我們進去了。”
一手推開右首木門,舉步走入。
藍如風、孟婆婆自然也立即跟著進去。這間石室略呈長方,中間擺了一張小圓桌,和兩
個鼓形圓凳,靠裡首是一張木床,被褥俱全。
小圓桌上放了一盞銀釘,燈光還算明亮,木床上坐著一個五十出頭,修眉鳳目,臉色紅
潤的藍袍人。
眼神充足,靜靜的望著走進房來的三人,只是並未開口。
第一個衝進來的當然是紀若男,她一直以為被囚禁在地窖中的是爹,此時目光一注,發
現這藍袍人自己並不認識,不禁為之一怔!
急忙回過身去朝藍如風細聲間道:“四弟,你認不認識他?”
藍如風微微搖頭道:“不認識,只是既然是被他們囚禁在地室之中,定是江湖知名人
士,也許賈總管要我們來救的就是此人了,我們不妨先問問他。”
紀若男點點頭,就朝藍袍人拱手道:“這位大叔不知如何稱呼?怎麼會被殘缺門囚禁地
窖中的?”
藍袍人聽得微微一怔,說道:“在下聞天聲,兩位小兄弟是誰?”
“聞天聲”這三個字,藍如風自然聽說過,那不是大哥的師傅馬陵先生?不覺欣然道:
“原來你老就是馬陵先生聞前輩!
晚輩藍如風,她是我二哥紀若男,我們都是大哥徐少華的結義兄弟,今晚大哥也來
了”
馬陵先生聽得不覺大喜,問道:“少華也來了?你們怎麼知道聞某被困在地室裡的?”
他話聲甫落,忽然搖頭道:“兩位小兄弟一定是少華要你們來救我的了,唉,聞某隻怕
無法離開此地”
藍如風道:“為什麼?”
聞天聲一指盤坐的雙腳,說道:“獨眼龍苗飛虎怕我逃走,不但在我身上下了軟骨散,
武功等於全失,而且還在我雙腳腳踝上鎖了鐵鏈。
這條鐵鏈雖細,卻是用緬鐵製用,刀斧都砍不斷,一頭用鐵椿釘入地下,開啟鐵鏈的鑰
匙,只有他有。”
藍如風道:“這個容易,晚輩帶來了一支削鐵如泥的利劍,前輩鐵鏈在哪裡?”
聞天聲鬆開盤坐的雙足,說道:“就在腳踝上。”
藍如風嗆的一聲抽出秋水寒,目注藍如風雙腳腳踝,小心翼翼的把兩支緬鐵鐵鏈削斷
了。
聞天聲跨下床來,說道:“這些天來,聞某一直被囚斗室,無法走出戶外,現在總算還
我自由了。”
紀若男問道:“聞前輩剛才說被苗飛虎下了軟骨散,不知服了‘軟骨散’的人,有些什
麼特殊的情形?”
聞天聲道:“四肢軟弱無力,真氣無法凝聚,一個人幾乎和不會武功的人一樣。”
紀若男笑了笑道:“這麼說,他使的大概就是散功毒一類的毒物了,晚輩身邊有這類藥
的解藥,聞前輩服上三顆,看看是否有效?”
說著從身邊取出一個瓷瓶,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