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出來的?!”乾哥質問道。
胡德彪頓時臉紅了半邊,他沒想到自己混了二十多年黑幫了,竟然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子教訓起自己了,於是大聲叫道:“虎子,是那麼回事嗎?!”
站在胡德彪右邊的那個壯漢,到身後對著滿腿纏著紗帶的光頭和雞窩頭問道:“是他說的那樣嗎?”
“虎虎哥,那個人不交保護費”雞窩頭看著陳虎害怕的說道。
“那就是說,他說的都是真事嘍?”陳虎繼續問道。
雞窩頭和光頭,低頭不說話,看到他們這樣陳虎走到前去給胡德彪點了點頭,胡德彪恨不得現在剁了那兩個雜碎,想當年自己胡德彪也是腥風血雨、刀光劍影之中闖出來的,沒想到自己今天會被一個小夥子教訓的說不出話來。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胡德彪雖然紅著臉但不失威嚴的問道。
“王嘯乾”
“呵呵,嘯乾兄弟,這事是我胡德彪沒弄清楚!我胡德彪多有得罪了!阿虎,把那兩個雜碎給我帶上來!”胡德彪先給乾哥陪著笑臉然後突然冷臉命令道。
陳虎走到光頭和雞窩頭身邊,兩手像提小雞一樣把他兩人提了過去,然後往乾哥面前的地上一扔,轉身走到胡德彪身邊。
“嘯乾兄弟,我胡德彪管教不嚴,既然他們觸犯了你,我把他們交給你!隨你處置。”胡德彪繼續微笑著對乾哥說道。
“呵呵,管教不嚴是你們幫內的事,我已經教訓完他們了,你們幫內的事我一個外人不便參與!”乾哥瞟了瞟光頭和雞窩頭腿上滲著血的紗布不卑不亢的說。
“哈哈,好!是條漢子!既然嘯乾兄弟這麼豪爽,我也不能太小家子氣了!來人呢,把他們的一隻手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