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過來說道:“阿虎,行了,你放心吧到時候有你砍人的時候,現在是要等著把虎山兄弟的命給搶過來,要是虎山兄弟走了,你就是砍再多又有什麼用!”
“哼!虎山他要是真被砍死了,誰砍得他一個也別想跑,我他孃的要血洗平原市,**崽子們,看誰他孃的硬!”陳虎冷哼一聲罵道。
“張教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光忙活了這半天,還不知道虎山他到底是怎麼傷的呢”歐陽誠看著張大彪問道,他這麼一問算是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在場的陳虎乾哥以及剩下的忠義堂隊員,甚至連秦小婉這個小警花都把詢問的眼神投向了張大彪,秦小婉先前也看到了那駭人的血腥場面,雖然自己都當了三四年的刑警了,什麼樣的暴力案件也處理過不少,但是說實話,像李虎山這樣全身被血浸透,以及全身看不到一點好面板的她還真沒見過,她此時才知道什麼叫血腥,什麼叫爺們,才明白為什麼路上乾哥都急紅了眼一句話也不讓自己說把車都飆到了快二百碼,就像李虎山那種情況是一刻都耽誤不得的,就是不被疼死,也得流血流死,就算是現在有醫生了,也只能用生死未卜來定位,因為這麼重的刀傷,說死就死了,有時候人就是這麼脆弱。
“哎虎山和我還有這位小兄弟一起來到了我家,正好發現你嫂子和小秀從醫院回來,其實你嫂子不是不能擔事的人,要真只是她被小混混打了一頓,我瞭解她,她是不會讓小秀和我打電話的,主要是那幾個小混混打完你嫂子放出狠話了,說早晚要把小秀給糟蹋了,你嫂子聽了這個話才怕了,能不怕嘛,別說她了,就我一個老爺們也怕啊,我們就這麼一個閨女,雖然不如城裡人像寶貝疙瘩一樣寵著,但也是我們兩口子的心頭肉啊,我們可就這一個閨女,我都是快到半百的人了,沒有什麼想法,就想讓小秀過上幸福的日子,不要像她爹這樣沒本事,小秀明年就高考了,好日子正向她招手呢,你說他要是受了委屈可怎麼活啊,虎山兄弟在下午我做飯的時候就和我說,說彪爺命令自己一定要保護好我和你嫂子還有小秀,他當時已經發現有兩個小子在我家門口附近蹲點了才給我打的招呼,我想他當時就已經預感到晚上要發生什麼了”張大彪擦了把眼淚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乾哥,虎哥,誠哥,張教官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李隊長也命令我照顧好張教官一家了他說來的時候誠哥命令他一定要照顧好張教官不能出任何閃失,因此他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睡醒點,讓我和張教官一家人呆在一塊,有什麼事情他去處理,還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我,更不能讓張教官出屋門”那名忠義堂小兄弟也點頭說道。
“嗯,我確實是這麼對虎山說的,張教官是咱忠義堂最年長的人,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再有什麼閃失了”歐陽誠也點頭道。
“哎,你們啊就是太在乎我這個半拉子廢人了,我大不了和他們拼了,也比送上虎山兄弟的一條命強啊,他才剛三十歲啊,上有老下有小的,要萬一有個閃失可怎麼辦啊!”張大彪嘆息一聲極度自責的說道。
“張哥,你也別太自責了,這事不是趕上了嘛,虎山他做的無怨無悔,他是好樣的,對得起咱忠義堂的忠義二字,換我們任何一個人我們都會那麼做的,只要你和嫂子以及孩子沒事就行了”乾哥來到張大彪跟前安慰道。
“哎,嘯乾啊,你是不知道,你是不知道虎山這孩子捱了多少刀啊!我當時口頭上答應虎山不出去了,可是我能不出去嘛,可是沒想到虎山對自己那麼絕,把屋裡的防盜門從外面鎖上了,把生還的機會全部留給了我們,一切卻要自己擔著,那可是一條絕路啊嘯乾!二十多個小混混,拿著菜刀上去就砍,那一刀刀砍在虎山的身上,那比砍在我自己身上我心還疼啊,但虎山兄弟是好樣的,是個爺們,硬是躲過一把菜刀把二十個小混混全部砍跑了,可是他自己也也撐不住倒了下去”張大彪對乾哥感慨道。
“我日他姥姥,二十多個人欺負我兄弟一個!好,好,他孃的不是比人多嘛,回來老子帶人一個個把你們家抄了!打了這麼多年,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陳虎聽完急紅了眼手指攥著報紙包著的開山刀的手一直打顫的罵道。
“虎山這小子,真他孃的有種,被砍了這麼多刀,硬是沒喊一聲,我在裡面看著那個心疼啊,那滿院子裡都是小混混哭爹喊孃的聲音,虎山愣是連眼都沒眨一下,最後我把防盜門撕開的時候,和這名小兄弟快步跑了過去,虎山已經把那群小混混砍跑了,一直追到院門口才倒了下來,他死死的攥著手裡拿把搶來的菜刀,刀刃都他孃的被砍捲了,可他還是死死的攥著,我和那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