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包紮之後送進看守所了”一個特警隊長跑進了馬剛的辦公室對馬剛彙報道。
“好!李大頭這個罪魁禍首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現在被殺了正好省了咱的一顆子彈了,明天早上的時候就讓宣傳科的人聯絡一下記者和電視臺,明天早晨開新聞釋出會!”馬剛一拍桌子滿意的說道。
“行,局長,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特警隊長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馬剛待特警隊長出去之後,坐在那兒沉思了起來,回想一下這一次行動的經過,他不得不佩服那個才剛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王嘯乾,他確實是個人才,特別是他的那些手下,如果說李大頭是流氓危害老百姓的話,那麼他的那些手下要是走了歪道那可就是恐怖分子了,那樣的話可就危害國家了,想到這兒馬剛不禁哆嗦了一下子,這個事兒可是比較嚴重的事情,幸虧他是市委書記介紹來的,要不然的話那可就難說了,因為張勳這個人他可是瞭解的很,身為市委書記他上對得起國家下對得起老百姓,是個十足的清官好官,馬剛相信他不會做什麼危害國家的事情的。
,馬剛是見識到乾哥的那群手下的驍勇善戰以及兇狠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多觀察,只看眼神就能看的出來了,馬剛剛才去洗浴中心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忠義堂兄弟的眼神,幾乎每個人的眼神之中都有一種殺氣,那種殺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絕,透過自己從警二十多年的經驗來看,那群人每個人都不一般,至少身手不比自己手下的特警差,但值得欣慰和讓自己心安的是,從他們一個個的那種充滿殺氣的眼神之中,他並沒有發現邪氣,相反的都是一種正氣,因此馬剛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說實話,自己都快五十多歲的人了,什麼樣的窮兇極惡的人美見過,但是自己還沒見過那麼狠的,那種狠是真狠,狠到根上了都,特別是自己看到李大頭那瞪著驚恐的雙眼的頭顱,那種眼神透露出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怕了,確實怕了,那平平的刀口砍下來的脖子是如此的平整,可以推斷出當初行兇之人是多麼的決絕,根本沒有一絲的猶豫,直接一下子就把刀甩了過去,刀去頭落,講的就是這個意思。
馬剛想了半天,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給張勳打了一個電話彙報今晚的行動,此時張勳正在家裡和老婆閨女一起吃晚飯呢,電話響了之後張勳接過之後,馬剛就彙報道:“張書記,是我,馬剛,今晚的行動已經成功結束了,唯一遺憾的是沒能活捉李大頭,他在混戰中被砍死了!”
“呵呵,那是他罪有應得,死了就死了吧,也算是為咱平原市的老百姓做了件好事!對了,嘯乾呢?”張勳聽到這個訊息根本沒有什麼驚訝,畢竟也是一個城市的主官了,也是一路風風雨雨過來的,什麼大場面沒經歷過啊,一個小流氓死了還不至於讓自己大驚小怪的。
“奧,我剛想給你彙報呢張書記,嘯乾他因為自己的一個兄弟受了重傷,所以帶著他的兄弟去醫院急救了,我剛才聽醫院的人報警說,剛才來了一架直升飛機接走了一個病人,我想那應該就是嘯乾吧!”,聽到張勳提起乾哥馬剛立即說道,說實話他現在對乾哥越來越感興趣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身為公安局長的他可是知道,能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調集一架救援直升飛機趕來救一個因為群毆打群架受傷的兄弟的人,這個能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奧?怎麼回事?看來傷的挺嚴重啊,連直升飛機都用上了,那不用問了,就是嘯乾了,要不然估計咱平原市也找不出第二個能調動直升飛機的人了,恐怕就連我這個市委書記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呼叫一架直升飛機也沒那麼容易!”張勳有人受傷了,而且連直升飛機都用上了,趕緊詢問道。
“傷的應該不輕吧,我聽大夫說,都被開腸破肚了,腸子都被劃破了,內臟多處受損都很嚴重,聽說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了,但是嘯乾他不服,特別叫來了一架直升飛機,不知去那兒救援去了”馬剛把自己知曉的全部彙報道。
“什麼肚子都劃破了?!這誰下的這麼狠的手啊?!”張勳一聽大聲問道。
“據說是那個被殺了的李大頭”馬剛回答道。
“該死!該殺!沒有人性的傢伙!”張勳氣急敗壞的大罵道,但是馬剛心裡卻想,李大頭那個哪兒稱得上“狠”這個字啊,他撐天了也不過是陰險罷了,真正狠的是那個砍了李大頭的人,那刀口,那火候,簡直比古代專業的儈子手還他孃的專業,一刀下去人頭落地,一點遲疑都沒有。
“張書記,我打算明天關於今晚的行動開一場新聞釋出會,你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