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廢話,直接上了車直接命令道。
如果秦中昊不說最後一句“小婉受重傷了”,司機可能會當做一項任務來完成,但當加上那一句之後裡面就摻雜著感情了,那可是局長唯一的一個寶貝兒女兒,自從秦中昊當縣公安局局長的時候,自己就負責給他開車,這一開就開了快二十年,秦中昊五十對了,而自己也從一個毛頭小夥子成了箇中年男人,這麼多年秦中昊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了,一身正氣,兩袖英風,從來沒幹過對不起國家和老百姓的事兒,但對自己一直十分照顧,包括自己結婚的時候,他就是證婚人。
中年司機,更是半句廢話都沒有,秦小婉可是她看著長大的,從牙牙學語叫自己叔叔,都叫了快二十年了,只見啟動了車子之後,將工具箱的警燈取出掛在了車頂,然後摁下了按鈕,頓時紅藍相間的警燈炫目的閃爍著,經過改裝的高音喇叭的警笛聲穿透力十足的響了起來,奧迪車駛出公安局大院上了濱海大道。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因為除了有一輛速度快飆到二百五十碼的奧迪Q7在市區裡橫衝直撞外,還有一輛拉風的黑色奧迪警車在濱海大道上你疾馳著,中年司機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拿著警用車載擴音器話筒,不停的驅逐著前方三三兩兩擋道的貨車:“前面的車輛馬上讓開,緊急任務!緊急任務!”一邊喊著,前面的車往邊上一靠,黑色奧迪轎車刷的一下子超了過去。
“哧”的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奧迪Q7死死的停在了第一人民醫院的大廳下,由於車速過快,而且乾哥剎車踩得過猛,頓時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膠皮味,大廳門口的地板上留下兩道烏黑的劃痕。
車剛停穩,乾哥就開啟車門跳下車,然後轉到副駕駛車門將秦小婉抱了下來,早就在大廳裡候著的醫生和護士們趕緊推著病床靠了過來,乾哥將秦小婉放在病床上喊道:“別睡小婉,我在外面守著你,一切都沒事兒!”
護士一邊推動著病床往急診室走去,幾個醫生一邊給秦小婉檢查著傷口,而秦小婉不知道突然哪裡來的力氣小手死死的抓住乾哥的大手聲音微弱的顫抖道:“我我愛你嘯乾”
乾哥將耳朵趴在秦小婉的嘴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秦小婉微弱的聲音,重重的點了點頭安慰著秦小婉,快到手術室的時候,秦小婉出於職業潛能,突然將手裡一直握著的手銬遞給乾哥叮囑道:“那那個歹徒的的臉被我被我打傷了”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小婉,他跑不了你放心吧等你傷好了咱一起抓他”乾哥說著接過那副冰冷的手銬,五六個醫生和護士走進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砰”的一聲緊緊的閉上,手術室上面紅色的燈亮了起來,提示著手術正在進行中。
醫院的院長火急火燎的一邊召集著醫院的專家一邊在楊風規定的時間內來到了醫院,他本來還納悶是什麼大人物受傷,讓楊市長如此著急呢,現在發現乾哥終於明白了,對乾哥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乾哥的傳奇事蹟他也聽說過,於是安慰道:“放心吧王先生,這幾名醫生都是咱們市外科醫生的權威,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乾哥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出聲,甚至都沒有抬頭,眼神一直盯在秦小婉最後交給他的那副沾滿歹徒和秦小婉的血跡的手銬上,雙拳緊握,似乎要把那精鋼手銬捏碎似的,院長見狀也不再去打擾,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陪著。
手術剛進行沒十來分鐘,只聽到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越來越響,突然伴隨著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嘎然而止,沒用一分鐘,秦中昊就朝急救室奔跑了過來,司機緊緊跟在身後,秦中昊來到乾哥身邊雙手抓住乾哥的手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小婉怎麼樣了?小婉怎麼樣了?”
“你彆著急秦叔,小婉正在手術中,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乾哥看著瞬間蒼老了許多的秦中昊有點心酸的安慰道,醫院的院長見秦中昊來了也上前勸道:“是啊秦局長,您不用擔心,秦隊長她一定會沒事兒的”
秦中昊望了一眼手術室門頂上的紅色的提示牌,身子晃了晃,但被眼急手快的乾哥一個箭步上去扶住了,司機見狀也趕緊上去攙扶著秦中昊,秦中昊鎮定了一會兒從他們手中掙脫了出來,他身為公安局局長也是見過大場面的,短暫的悲痛之後,頓時冷靜的投入了工作狀態,看著乾哥正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嘯乾?”
乾哥將事情的大體經過敘述了一遍,然後將手中的手銬遞給了秦中昊,乾哥接過手銬,右手青筋畢露的死死的攥著手銬,突然掏出手機撥通命令道:“馬上審問後來被逮住的那個歹徒,詢問出他同夥的全部資訊!立即通知全市所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