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楊風聽完乾哥的話著瞥了瞥了嘴說道。
“呵呵,再說吧,我已經安排人過去了,平原那邊的官面上也招呼人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亂子了,不過我估計那一夥人既不是咱海港的,也不是平原本地的,是哪兒的現在還不好說,等著他們調查吧,反正出不了東山省,就那幾夥人,挨著數也數出來了,等忙完虎哥的婚禮之後我再好好收拾他們,看來又得長途奔襲一次了”乾哥微笑著說道,和楊風他沒有必要玩那些虛的,都是過命的兄弟,再說了楊風是老首長的親孫子,乾哥的什麼他幾乎都知道,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嗯,你放開手大膽的幹就是了,反正上面還有我爺爺呢,只要別捅出什麼大簍子,還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啊!再說了你收拾的那些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收拾他們,早晚還得麻煩警察叔叔,就當是為國家做貢獻了吧!”楊風點頭稱是道,他從乾哥的口氣中有一種預感,聞到空氣中有一種即將廝殺的血腥氣,心裡感慨一番,看來東山的黑道格局要重新洗牌了,只要把乾哥牽扯進來了,你們那不是在找死嘛!明眼人躲還躲不及呢,你們還傻不拉幾的網上撞,你說你們不死,誰死!
“呵呵,行了趕緊喝酒吧,別整那些沒用的事情了,喜宴喜宴就得吃好喝好,再說了你這個常務副市長可是貴賓,我可得把你陪好了”乾哥一邊說著一邊和楊風大笑著幹了一杯。
正當乾哥他們開懷暢飲的時候,此時東山省省城昌城的一個夜總會里,一個四十來歲的彪形大漢坐在那兒和一個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但是顯然比他年輕的壯漢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你放心吧大哥,弟兄們已經回來了,果然不出你所料,他們在平原市已經沒有多少人手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回海港喝喜酒去了,咱們兄弟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忠義堂在平原市的大本營鑫源大酒店也就是三四十個小弟在那兒駐守著,被咱們的兄弟暴打了一頓,而且酒店也被亂砸了一通。
“呵呵,好,好,乾的不錯,孃的,姥姥,還忠義堂,混社會就是混社會,當**還立牌坊!我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在東山還容不得他們一家為大一手遮天!還有我昌城的大虎子呢!“坐在那兒的中年男人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狂傲的說道。
“對,就得給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一點顏色瞧瞧大哥!竟然連平原市的李大頭給啃了,那麼接下來不就咱了嘛,咱可不能坐以待斃!”站著的年輕人贊同的罵罵咧咧的說道。
“他孃的想吃掉老子他休想!在昌城還沒有老子幹不成的事兒呢,孃的,老子混社會的時候嗎,他還在他孃的懷裡吃奶呢,毛還有長齊呢,現在就折騰開了,窩在海港還不行,還行一統東山,那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中年男人大罵著說道,其實他心裡確實怕了,所以他才想起了這麼一招,就做敲山震虎,給忠義堂提個醒,他昌城大虎子也不是好欺負的,但是他的小聰明卻在後來葬送了他的性命,人啊,千萬別再聰明的人面前耍小聰明,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這兩個人就是東山,至少是昌城道上有名的大虎子和二虎子,他們倆是親兄弟倆,不過不同的是大虎子整整比二虎子大了十歲,不知道他爹孃怎麼搞的,十年間沒中一炮,竟然在十年後又中招了,估計是走火了,或者安全措施沒做好才導致的這種狀況。
要說這大虎子在十年前的東山的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即使是現在敗落了在昌城這個東山省的省會仍然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其實這也是名至實歸,江山都是曾經打下來的,誰的江山也不是白撿的,名聲亦是如此。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大虎子還是個本本分分的小青年,沒事擺地攤做點小生意,小日子過的也挺舒服,但是有一次**個小流氓來他的地攤前鬧事,說是買東西,但是不給錢,明顯的就是搶,其實就是專門來砸大虎子的場子的!大虎子也是個急性子,他帶著他的弟弟二虎子也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在那兒苦苦的哀求,但是誰鳥他啊,不光不鳥還把他暴打了一頓,當那**個小混混打人打的都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沒想到大虎子還和個熊似的站起來了,然後兩眼放出陰狠的光,從身邊摸了一塊石頭就往那**個小混混衝過去,丫的,大虎子可能是被打急了,反正拿著一塊石頭見誰砸誰,而且是不管生死的砸,那**個小混混有的頭上中招,有的腿上中招,有的牙被砸掉了,那時二虎子才剛十六歲,當他看到大哥被打成那樣之後,也不管了,抽出捆在腰上的牛皮腰帶就往上衝,衝上去,用牛皮腰帶的鋼頭就往被大虎子用石頭砸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