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陳虎就是其中之一,而陳虎的命運和胡德彪的幾乎差不多,都是孤兒,都在少林寺學過幾年拳腳,四海為家混社會,自從胡德彪救了陳虎之後陳虎就死心塌地的跟著胡德彪了,還別說,由於陳虎以前在少林寺裡練過幾年硬功夫,確實是胡德彪手下的一員虎將,和那些小混混明顯的不同,從他的眼神胡德彪就可以看得出來,陳虎日後定是能成大事兒的人,所以胡德彪就把陳虎當做自己的兄弟來培養。
那是陳虎跟了一年後,陳虎遇到了一個坐檯的小姐,就是現在的燕姐,怎麼說呢,可以說是失足少女吧,那個時候改革開放的狂潮正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可阻擋的奔來,而海港這個經濟特區,作為一個處在改革開放前沿的港口城市,到處充斥著紅燈區,亂的很,那時候有錢便是爹,有奶便是娘,什麼法律不法律的,為了一味的追求經濟的發展,到處是一片綠燈!而燕姐就是屬於那個時候第一批失足的少女,一個時代的狂潮是一個柔軟的女人無法改變的,她能做的只是順從!
正好那個時候陳虎負責看燕姐坐檯的場子,而燕姐又比陳虎大那麼三四歲,經常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剛十**歲的陳虎,陳虎從小就是有爹疼娘愛的孤兒,就這樣日久生情,漸漸的對燕姐有了好感,整天的罩著燕姐,幫這幫那,自從和陳虎好上之後,燕姐就不坐檯了,只是一個純粹的服務員,兩人還在外面租了房子同居了,但是燕姐從來沒想過要嫁給陳虎,她只是想陪著陳虎,關心著陳虎,愛著陳虎,等陳虎遇到了好的女孩之後自己就主動的離開,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陳虎,自己已經不純潔了,但是陳虎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曾經和胡德彪說過,只要他賺夠了錢就帶著燕姐離開這兒,找個地方過安穩的日子,可是上蒼總是會給乖巧而又夢的孩子開個陰險的玩笑,事兒就發生在一個暮春的夜晚。
那天晚上胡德彪安排陳虎去另一個場子收保護費去,正好陳虎那兩個小時不在燕姐上班的夜總會,可就是那兩個小時成了陳虎和燕姐一生的痛,更讓胡德彪至今愧疚,十來個小混混,喝醉了酒看燕姐長得漂亮,非讓燕姐陪著玩玩,但是被燕姐拒絕了,因為自從和陳虎好上了之後她就從沒出過臺,但是那十來個喝得爛醉的小混混哪聽得進去啊,硬是拽著燕姐進了包廂,等陳虎回來的時候悲劇已經發生了,燕姐已經被侵犯完了!
對,可能我們會說,以前不是賣的嗎,幹一次和多幹一次有什麼區別,但是我們忽略了一個女人從其中走出來需要多大的勇氣,每個罪人都有未來,每個聖人也都有過去,過去的都過去了,只要從新開始立地成佛,每個人都是好人!
陳虎來到夜總會之後知道了這個事兒,一腳踢開了包廂的門,看到燕姐正在衣衫襤褸的躲在牆角哭泣,而那十來個小混混的大哥剛淫笑著提上褲子,頓時急紅了雙眼,滿眼都是殺氣,也就出現了胡德彪剛才說的那一幕,陳虎攥著那個小混混頭目的命根子死活不鬆手,直到把那個傢伙的卵蛋捏碎了,頭被一個小混混用椅子砸暈了才罷休,但那個畜生的卵蛋攥在手裡死活不肯放手。
十來個小混混被嚇怕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人,陳虎身上都快被砍成血人了,但是他誰都不管,就是抓著那個欺負了燕姐的畜生不放,後來陳虎被打暈了之後,才趕緊的抬著已經疼暈了的畜生老大逃跑了!
等胡德彪帶著人來的時候,陳虎氣息微弱的鬆開了手裡攥著的那個畜生的睪丸,只對胡德彪說了一句話:“彪爺,把那個雜碎給我剁了!”說完兩眼緊緊的看著胡德彪,等著胡德彪回話。
胡德彪看著渾身都是刀口子一直在那兒咳嗽吐血的陳虎,手裡拿著砍刀恨不得立即就去報仇,那時陳虎才剛十九歲,胡德彪看著心疼的霍霍的,胡德彪沒有說什麼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握住了陳虎滿是鮮血的手!
第187章 犀利的迎接儀式!
第187章 犀利的迎接儀式!
胡德彪那時候手下只有**個小弟兄,而且還有好幾個是混吃混喝的小混混,根本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但是那時候講究的就是人場,只要你手下的小弟多了,打群架的時候腰板才能硬,雖然說一旦開戰的時候,不少傢伙都拿著板刀往後跑,但那是在開戰之後,一般是不會開戰的,也都是講究個面子,找個熟人調解一下喝一場都成了好弟兄了,但是關鍵你得有人有小弟,要不然人家才懶得替你調解呢,直接削你!
胡德彪記得當時他們還真沒真正意義上打過幾次架,當然了那時候也是正處於嚴打時期,也沒有人願意頂風而上給自己找補自在,但是看著陳虎渾身的血和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