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艾邁提因利落的安排著身邊人的一切行動,因為在這裡,她是絕對的主人,不會像冷月靜兒那樣的衝突,因為,她是藍斯艾邁提因。
謬納兒色狼的眼角一直跟隨著冷月靜兒的背影消失的角落才回望那些上了年歲的男人們直愣愣的眼光。
“呃,呵呵,女人啊,害人不淺,多漂亮的女人,那麼兇,呵呵呵呵。”
謬納兒緩除尷尬的說笑著,但那些男人卻更加的擅長這點,頓時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語瘋狂的說了出來,但是他們都是有意的在壓抑著自己的嗓音唯恐哪個女人會忽然的冒出來,而謬納兒也發現他們的眼神一直在關注著冷月靜兒消失的那個角落,這倒讓他不自覺的大笑起來。
胡亂的粗話緩解了彼此的尷尬和鬱悶,這一刻的領袖們又再一次的找回了作為男人所擁有的權利和霸氣,而對於眼前的這位先知他們所表現的隨意卻是那麼的自然,不是因為不尊重或不在乎,而是一種情緒的自然反映吧,這點謬納兒卻是瞭解不過了。
叫來了酒菜,男人們開始大喝大吃起來,這些傲圖的領袖都是很豪爽的漢子,他們現在早已經將剛才對於女人的憋屈給遺忘了,但酒桌上最容易議事,但是決定事情卻不會在酒桌上,這點謬納兒也是略微有所瞭解的。
“各位,謬納兒想要問各位一個問題。”
謬納兒不經意的話語是在酒席的末期說的,說話要的不止是身份和語氣,最重要的還是目的和時機,眼前的男人們都已經酒足飯飽,再不進行正題恐怕就真的沒有時機了,但此刻的領袖確實都安靜了下來,認真的傾聽著這位沒有多大架子的國王的言語的繼續。謬納兒頓了下收拾著自己的思緒繼續著自己的計劃。
“各位,自從偉達那斯陛下帶領我們的王國進行著強盛我們的國度的征戰,到現在已經完全的將傲圖收復了,這已經經歷了十餘年的時間了吧,到現在為止,我們的部族還有多少的壯丁可以供給我們的國家保衛,還有多久的征戰要我們不能安穩的去繁衍後代延續煙火?我,”
謬納兒盡力控制著自己的衝動盡力保持著自己清醒的形象老實巴交的坐在椅子上進行著響亮的演講。
“我,謬納兒,要結束這一切,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生命去等待和浪費,交出你們的軍隊,三個月,謬納兒以真神的名義發誓將戰爭作個了結,這不是命令,也不是賭博,這是現實,我們,必須孤注一擲,都回去和你們的將領們商量下,明天我就要個結果,要麼陪我去要麼就給我老實的呆在那些只剩下寡婦老人的村落裡等著我勝利的迴歸,今天,我不要什麼言辭,明天,我會在這裡等著,記住,只有一晚上的時間。”
謬納兒的話還真把部族的領袖們給鎮住了,他們紛紛義憤填膺的嘟嚕著自己的酒話,但無論是誰,腦子裡清醒的可都和清水一樣的透徹,謬納兒叫來護衛將他們護送出了王宮,這一夜將是個不尋常的抉擇時段。生或死,進或退,其實早已經不在任何人的手裡,他們所能做的只有面對,面對殘酷的現實作出無奈卻不可避免的選擇,只因為,他們是男人。
雜亂的房間在那些部族領袖的男人們的離去以後顯得更加的凌亂,望著滿桌的汙濁,謬納兒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此刻的他要比平時清醒的多,但是他知道這只不過是酒精的麻痺作用在誤導他的意思,他的感覺神經已經墮落到人的境界了,神明的明智早就脫離了他的靈魂,在數次的死亡以後,他選擇了留在這個人界,但是他的代價就是成為人,一個真正意思上的普通異能的超人。
“回去吧,睡一會,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們去做呢!”
藍斯艾邁提因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房間默默的坐在了謬納兒的旁邊,謬納兒閉目養神沒有睜開眼睛,嗅著女人身上的淡雅芳香,他此刻有種比酒醉還迷茫的感覺。
“我該怎麼做呢,這個人界的事情很複雜也很簡單,可我的方向又在哪裡啊?”
藍斯艾邁提因看著男人感慨的模樣有些疑惑,她不清楚此刻男人的真正的想法,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一直很崇拜這個有些浪蕩的玩世不恭的小子。
“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唄,還要我教你如何這樣如何那樣麼,我的男人就是沒有主見的人麼?”
女人的腔調很刻薄,這讓男人有些反感,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笑意如花的面容,本來冰冷的意思瞬間化為了煙霧。
“呵呵,我是你的男人麼,有這樣調戲自己男人的女人麼,呵呵,一直以來哦,我認為自己是個很調皮的人,現在我才發現啊,女人越漂亮壞點子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