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不要藏私房錢,到時候和離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誰要你提醒了?人家剛成親你就來個和離的預言,十成十的不安好心啊!
白念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他直到行禮完畢也沒有衝上去給孟子虛一頓拳腳,搖搖晃晃地從地上起來,目送門秋色回新房,孟子虛行完禮精神尚佳,反正今晚主角不是她和師父,自然沒有留花盡淵下來應付賓客,要是花盡淵留下來,恐怕會早死很多年。
路過宴席時孟子虛瞥見酒席上面的線香符水蠟燭後如是想著,晃晃悠悠,回到禪房,或者說是新房,孟子虛一路咕咕咕地怪笑,到就寢時,終於不幸抽筋。
於是呢?
於是這一晚就過去了,難不成還想幹什麼?都老夫老妻了還想著那啥啥?羞不羞人!
次日,花盡淵早早起床,順帶把孟子虛從被窩裡挖了出來,空靈山雖然四季如春,但是入夜氣溫會很低,“這麼早起床,會折壽的啊!”孟子虛怪叫著被師父強迫換好衣服拖出門,“子虛,早上散散步挺不錯的。”花盡淵解釋道,孟子虛回以一個鄙視的眼神,“那把白念和他家娘子也拖出來大家一起散步嘛。”
花盡淵尷尬地眯眼笑笑,“人家新婚,今天是不行。”
“我呢?我們不是昨天才成的親?”孟子虛反問,花盡淵將自家子虛的手包在手裡,“性質不同。”
性質不同就活該受罪?孟子虛欲哭無淚,花盡淵見她實在賴床興致高揚,只好嘆口氣,“子虛,師父陽壽不多了,你不願意多陪陪我麼?”
“師父你看上去還能活很久呢。”孟子虛毫不留情,花盡淵長嘆一口氣,“我聽說山上早晨霧氣重,想必也有很多露水,收集一些泡茶喝怎麼樣?”
話題轉得好快!孟子虛跟著花盡淵走進大殿上香,剛推開門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地上睡了一地歪歪斜斜,隨便扯了桌布當被蓋的神仙鬼差,看來昨晚鬧得不輕。孟子虛示意花盡淵站在門口等待,踮起腳走進大殿,在桌子上揀了幾個饅頭就往外跑,腳下一絆,被牛頭抱住腳,“豬蹄!”
滾你妹的豬蹄!孟子虛一腳踢開牛頭,跑出大殿,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花盡淵看著大殿內的景象,只覺得慘不忍睹,白念你要是打掃起來,會不會半條命都沒有?師父很是擔憂地想到,孟子虛嘴裡叼著饅頭給了花盡淵兩個,“吃吧,雖然是冷的,慢慢吃就不怕。”
“子虛,你不打算叫醒他們嗎?”花盡淵問道,睡地板畢竟有失體統,要是大家都醒了,大概會很尷尬,孟子虛啃著饅頭,先把裡面的餡吃掉,“要是都搬到客房,我會殘廢的,師父你忍心嗎?況且叫醒了不是會打擾我們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嗎?”
“子虛我們走吧。”花盡淵乾脆地轉身道,孟子虛偷笑,師父果然還是知道什麼比較重要什麼比較不重要的。
空靈山的地形其實挺複雜,孟子虛跟在花盡淵身後七拐八繞,已經完全不記得之前是怎麼走的了,“子虛,你累了?”花盡淵轉頭看孟子虛喘得像條狗,“我想回去。”
“若是回去,之前走的豈不是白費了?”花盡淵說道,“就在不遠處,再走五十步就到了。”
“五十步就五十步!”孟子虛一咬牙,快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數到五十,抬起頭,猛然癱倒在地。花盡淵笑笑,將孟子虛扶起,“是不是剛好五十步?”
“是,但是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花?你種的?”
花盡淵點頭,孟子虛翻白眼,“師父這些花是你什麼時候種的啊?”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你還是鈿瑟,這些花其實是我和你一起種的。”花盡淵有幾分唏噓,孟子虛瞪向那片花海,“你和鈿瑟種的?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枯死啊?”
“子虛,這些花上面沾了仙氣,自然不易枯萎,很多都成精了,你看那邊。”花盡淵指向花海一角,孟子虛極目看去,果真花朵上坐了幾個小人,背上有葉片一樣的翅膀,遠看都是白白淨淨的小人兒,可愛一場,孟子虛妒意更甚,“連孩子都有了啊!”
花盡淵問眼,知道孟子虛是在吃乾醋,不由得失笑,“子虛,它們能成精也有你的功勞啊。”
跟我前世有關係跟我本人有毛線關係啊!孟子虛暈暈乎乎地看著花盡淵的笑臉,突然頭有點沉,“師父,我頭暈,你讓我靠一會兒好不好?”
“嗯。”花盡淵微笑著借出肩膀,孟子虛靠了上去,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子虛?子虛?子虛”花盡淵叫了幾聲,見孟子虛睡得沉,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