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1 / 4)

“為何不願?”百里卿面色一緊,看向孟子虛身後,孟子虛轉身,看見花盡淵站在身後,薄薄的嘴唇輕輕抿著,“為師從來不知,你竟討厭我至此。”

不是的啊!師父,不是這樣的!孟子虛心裡咆哮著,身上卻再也沒了半分力氣,搖搖晃晃著倒在花盡淵的懷裡。

“上仙,輕年她一定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東泠仙友,瑟兒在凡間這幾日承蒙照顧,本尊這就帶她回去治傷,若是想念也可來空靈山探望,本尊隨時歡迎。”花盡淵說完,帶著孟子虛御風而去。

東泠蒼站在原地,先是一陣失落,漸漸地抬起頭來,墨蝶給輕年下了毒,那麼解藥他必定是有的,要想治好輕年,要先找到他才是!

孟子虛迷迷糊糊之間,看見了花盡淵,師父站在天地交界處,光與影的彼岸,衝自己微微一笑,“子虛,我好想你。”

“師父我也好想你”孟子虛呢喃著,眼角溼潤起來。

“師父,師姐好奇怪啊。”白念替孟子虛擦拭傷口,斷手的傷口處沒有流很多血,還有幾個齒痕,像是被人咬過,就連脖子上也是。白念有點擔心,不知道孟子虛是怎麼了,只是出去一趟就變成了這樣,就算再怎麼有心事也不該說出不想見到師父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花盡淵坐在房內的榻上,身下墊著冰蠶絲織錦,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的鈿瑟。方才以為,鈿瑟是真的討厭他這個做師父的,可是若是討厭,為何又要說想念?這幾百年來,他該是沒有半分改變啊。

“師父,師父”孟子虛在夢中想要拉住花盡淵的手,無奈彼岸太過遙遠,花盡淵逆著光站在那邊,孟子虛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微笑。伸出手想要夠到他,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連忙縮了回來。見花盡淵像是要走,顧不得怕水,脫了鞋子就要往水裡跳,左手被人一把拉住,回頭看卻是花盡淵。“瑟兒,清醒一下。”

師父?師父!孟子虛回過頭看向彼岸,花盡淵早就不見了,拉著自己手的,不是那個她愛並且愛她的花盡淵。是她永遠不能褻瀆的那個花盡淵!

“瑟兒,瑟兒。”花盡淵坐到床邊,不急不緩地叫著孟子虛的名字,孟子虛猛然睜開眼睛,看見花盡淵的臉,呼吸分外急促。

“怎麼了?做惡夢了?”花盡淵溫柔地抬手拭去孟子虛臉上的汗珠,冰涼的手讓孟子虛清醒了片刻,看清了花盡淵漆黑的眼底。沒有半分感情。

他關心她,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弟子,他養了她三百多年,並不是因為孟子虛,或者任何其他的原因。孟子虛揮開了花盡淵的手,“師父,夜深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師姐你怎麼能這樣對師父說話?知不知道師父一直守在這邊等你醒過來!”白念端著剛溫好的藥湯進門,聽見孟子虛的話,細白的眉毛倒豎了起來。花盡淵沒有說話,示意白念把藥遞過來,白念氣不過地把藥往桌上一磕,奔出門去,花盡淵不急也不躁地站起來,端過藥碗,將碗沿上灑出的藥汁擦去,這才到床邊把藥餵給孟子虛。

孟子虛閉上嘴巴和眼睛,又躺了回去。花盡淵把藥放到床邊的小几上,輕輕拍著孟子虛的背,“瑟兒,吃藥。”

“不吃。”孟子虛躲在被子裡背對著花盡淵,不敢見,還是不敢見,師父就是師父,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他,只消望一眼,就能淪陷進去。

“為何不吃?”花盡淵耐性很好,鈿瑟小的時候生病照樣是他親自喂藥,只是那個時候的她從來都不鬧彆扭,要吃藥就一口喝乾,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想著不由得輕聲笑了起來,孟子虛聽見花盡淵的笑聲,有些奇怪,“為什麼笑?”

“為師想起你小的時候,那個時候吃藥都是乖乖地一口喝乾,為何現在卻不肯吃呢?”花盡淵望著几上的藥碗,上面騰騰地冒著熱氣。

“因為那個時候我還小,不敢忤逆你,怕你生氣。”孟子虛沒好氣道,花盡淵 端過藥碗,用內力一直溫著,“原來你那個時候就開始討厭我了嗎?”

孟子虛咧嘴,“是啊,我討厭你。”討厭你為什麼不是我愛的花盡淵,為什麼不是那個有著七情六慾的花盡淵。

花盡淵沒有生氣,也沒有皺眉,手裡依舊端著那碗藥,“瑟兒,我總是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孟子虛猛然轉過身來,看著花盡淵,許久,苦澀一笑,“怎麼可能,師父你記錯了。”

“沒錯,我沒有記錯,我好像見過你,但是我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

孟子虛把被子掖好,自然是不可能見過,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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