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白念擰乾毛巾,遞給孟子虛,“師父上天求藥去了,你中的毒太霸道了。”
孟子虛回想著昨晚,花盡淵坐在床邊講,他見到了孟子虛
“我中的是什麼毒?”孟子虛問道,白念想了想,“師父說叫滄形草,是世上最毒的毒藥,而且很霸道,中了毒的人會從裡面慢慢地爛到外面,最後全身潰爛而死。而且,師父說這種毒就算你換一具殼也照樣會跟著你,嘖嘖,下毒的人真是狠毒啊。”
孟子虛撓撓頭,“是啊,是很毒,但是天界有藥不就好了。”畢竟墨蝶是東泠蒼的弟弟,墨蝶當初為何要與鸞鳥斷絕關係,這裡面恐怕還有很多原因,或許當初要是墨蝶和東泠蒼沒有決裂,現在也不會輪到她來受苦了。
“師姐,師父是去求藥不是去拿藥,若是那藥正好在跟師父有仇的仙君手上,你說該怎麼辦?”
孟子虛想了想,“師父在天界應該是沒有死對頭的。”除了千年之後的百里卿之外,與各路仙君都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怎麼可能會有仇?
白念嘆了口氣,“我想,師父確實有劫啊,昨天晚上我翻了藏書閣,滄形草的解藥是一種名叫莫愁的花蕊。師姐,你知道這種花是誰種的嗎?”白念挑眉問道,孟子虛搖頭,白念沒好氣地指指頭頂,“是天帝最疼愛的妹妹軒轅透啊,她雖然賜號靈臺仙君,但是她是掌管天界各種仙藥奇葩的,師父若是要拿那莫愁,就要先過她那關啊!”
孟子虛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軒轅透對師父有色心,巴不得能拿根繩子把師父扒光了捆在床頭。要是這麼一去,豈不是送羊入虎口?“那怎麼辦?我要不這就上天去看著?”孟子虛說著想要御風,心口一陣劇痛傳來,白念忙扶住孟子虛,“師姐,師父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你現在不能動法力。”
“那你上天去看著。”孟子虛道,若是花盡淵真被軒轅透得了便宜,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白念搖著腦袋,“不行,師父要我留在這裡照顧你,要是我走了,你死了怎麼辦?要知道我要是真的走了,這空靈山就等於是失去了最後一道防禦,你現在身上被下了禁制,我走了你能幹什麼?不會做飯不會打掃,到時候回來師父要是看見你的屍體怎麼辦?”
孟子虛想想也對,但就是對花盡淵不放心,如今的花盡淵雖然很聰明,但並不代表他不會吃虧,若是他真的為了她委身與軒轅透,那該怎麼辦?
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半天,孟子虛也沒想到辦法,只好坐在廊前發呆,時不時地看著天空。白念做好午飯叫孟子虛吃飯,孟子虛一言不發地坐在臺階上,也不覺得屁股很冰。
“師姐,你明明這麼關係你師父,為什麼還要說你討厭師父啊?”白念把飯菜夾到碗裡送到孟子虛手裡,孟子虛接過碗開始扒飯,“小孩子不懂就別問。”
白念撅起嘴,“師姐,你是不也是喜歡師父啊?”
孟子虛聞言把嘴裡的飯全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白念看孟子虛把飯噴出來,也沒怎麼在意,拿手帕替孟子虛擦掉嘴邊和衣服上的飯粒,“沒關係的,我也喜歡師父,師姐你不用那麼彆扭的。”
孟子虛聞言,呵呵一笑,然後把白念摟進懷裡狠狠地蹂躪他的毛絨耳朵,“你也喜歡師父?你怎麼可以喜歡師父呢?你是男的啊!”攪基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她準了天帝老頭也不會答應的!
“什麼我是男的啊?我就是喜歡跟著師父啊,師姐你原來明明最喜歡跟著師父了,怎麼只准你喜歡師父就不准我喜歡師父了?”白念在孟子虛懷裡,耳朵被孟子虛捏著很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孟子虛聞言,鬆開手,揉揉白唸的白頭髮,“你早說嘛,早說我也省那幾分力氣。”小小果子狸,雖然跟師父是絕對不可能了,但是你還是有機會跟別人的。
白念撅著嘴巴走開了,孟子虛繼續發她的呆。
“娘子。”孟子虛一驚,回頭看臺階下,墨蝶負手立在那裡沒有穿那一身大紅嫁衣,反而是一襲墨黑襦衫,淡墨色的眼瞳含笑望著坐在臺階上的孟子虛。
“白,白白念!”孟子虛顫抖著站起來,卻因為沒什麼力氣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墨蝶緩步踏上臺階,一把將孟子虛扶了起來,“怎麼,見到為夫就如此激動?”墨蝶伸出冰冷的小手摸上孟子虛的脖子,“你說說看有沒有想我啊?”
孟子虛閉上眼睛“你來幹嘛?”
墨蝶樓主孟子虛,“當然是因為想你啦,我要是不想你,怎麼會來找你呢?”
“我告訴你,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