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是知道我的名字的,這時微笑道:“由何公子與雯雯姑娘陪同張相前往,必然比貧僧前往更加保險。”
我這時亦不與他這個約處於二品中段水品的和尚客氣,沉思著點點頭,以我和雯雯之能,要刺殺一個毫無準備的禁軍統領確是問題不大。
張柬之面色緩和了一下,語氣放平,“不過這只是逼不得已時的最後手段,多祚本胡人,蒙先帝賜李姓,又擢入禁軍居高位,深受李唐皇室大恩。老夫以李唐皇室與太子殿下名義,曉以厲害,動之以誠,讓其投誠的可能性並非沒有。”
我大腦裡飛速思考著,現在我們商量的可是謀逆大事,而在京中行刺衛戍皇宮的軍隊統領,這絕對是誅滅九族的重罪。突然想起今晚曾聽得那王同皎說過太子現在移居北門玄武城,那樣的話,太子府焉能不與李多祚發生交往?或許,太子之移居北門,並不是像王同皎所說那樣為了與母皇在空間上更接近些,而是為了、、、、、、結交禁軍!太子的心機也不相當可怕啊!
想到這兒,我向張柬之建意道:“張相,既然要用李唐皇室和太子殿下的名義去招攬李多祚,去之前是不是應該向太子討件信物?”
張柬之面色一變,“這種事怎能事先知曉殿下,更落下實物,萬一事敗,牽連到太子殿下這李唐皇室最後兩點遺脈之一,你我豈不都成了千古罪人,萬死莫贖?”
張柬之這等不惜生命全心全意對李唐皇室盡忠的老臣的心思我自然明白,但他說的這事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向太子殿下討要信物,並不一定非要太子預聞機密的,而且信物有很多種,為什麼不討一件出示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