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有人在豆腐上面切肉麼,那已經是廚師的藝術了,張磊覺得自己這個也應該能算是一種藝術了,在眼球上面切眼皮一點不比那個輕鬆。
可惜的是這些人居然沒有人會欣賞張磊的藝術,張磊內心那是感到無比的孤獨,也許這就是藝術家的宿命,孤獨寂寞阿!張磊的內心發出了深沉的悲嘆
兩個眼球上面佈滿了血絲,圓圓的眼球看起來就像是貓眼鑽石,少幫主也不知道吃了些什麼東西,兩個眼睛居然能發出什麼紅光,看起來真的很有藝術感,可惜不知道敢怎麼保持這種狀態,要不儲存起來說不定還能拍賣一下。
既然需要的東西拿回來了,那麼張磊就不用這種麻煩的東西,不會有人以為張磊要這些東西是為了辦什麼機械加工廠吧,說真的,這幾樣東西作其他事情的時候要比機械加工更有創造力。
有句話怎麼說的?沒有創造力的人生是平淡的人生,沒有創造力的作品是枯燥的作品,沒有創造力的世界是可怕的世界。
好在張磊從來不缺少創造力,張磊讓這位少幫主現在還保留著眼球多半也是因為想讓他一起欣賞一下自己的創造力,要不張磊還真的打算一層一層檢驗一下這裡的人眼球構造是不是和自己在高中生物課學的一樣。
不過在那之前,張磊還要在他的心臟裡面輸入一點元氣,那是保護他不會因為一些意外而心臟病發作,也不會因此引起休克。張磊的元氣現在可是很濃縮的精品,如果他能夠活下去,並且弄到一個還算可以的功法,那麼他很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成為一個很不錯的高手,至少再隔偏遠星球排上前十位不成問題。
張磊這麼浪費當然是有原因的,他等一下要展示的藝術實在實太有創造力了,也太震撼了,他生怕身為藝術品的少幫主承受不了。
在那之前張磊輕柔的把小忘的眼睛用一塊黑布蒙了起來,這些場面還是不要讓小孩看了,影響了他對藝術的感知就不好了。
劉曉如覺得這時候的這個人簡直是把小忘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仔細看起來好像除了眉眼之間他無論如何都跟那個張磊不大相同,看他面上的生動形象,根張磊也完全不同,聲音也不像等等。
反正除了某些方面好像是有些類似之外,其餘的地方實在是不大象?也許有些奇妙的聯絡?畢竟在劉曉如心中張磊是早已經死去的人物了,這個可不是什麼能作出來的假象,而且那次行動自己的父親可是親手參與了的。
劉曉如自己用的是那種最低檔的翻譯器,所以說出來的話都帶有一種明顯得電子合成聲,跟張磊那個高階品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東西,她也沒見識過什麼是高階的翻譯器,所以張磊儘管沒有修改音質,但是透過翻譯器出來的也不同了,而劉曉如就把這個當成了這個綁匪自己的聲音,根本沒有考慮過翻譯器的可能。
張磊可不知道劉曉如的這些內心活動,把面目改變了多少次的他恐怕自己都不記得了,反正這玩意方便得很,他現在用的假臉也沒有擔心過現在劉曉如能把他認出來。
張磊不打算現在讓劉曉如把自己認出來,女人都是難以琢磨得,至少對於男人都這樣,現在既然已經控制了大局,那麼就完全沒有必要節外生枝,即便是要相認也要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以後才行,女人在受到這種刺激以後會作出什麼反映還不知道那,要是她上來拼命,她也知道這孩子是張磊的,恐怕也不能拿這小孩威脅她了,所以這些事情還是待會兒再說。
“乖,我們測試一下這個機器是怎麼運作的!”張磊抓著少幫主的手,就像是一個家庭繪畫教師在握著小朋友的手,教他們該怎麼在畫布上面畫上美麗的一筆,那個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和藹。
當然那要是單獨拿出這一塊的畫面才可以,如果看了全景的話恐怕不會有這種感覺,張磊正拉著少幫主的手,向著高速運轉的磨床上面的磨石,張磊為了增強效果還故意給他開放了掙扎的能力,要不豈不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其實說是高速運轉有些誇張,張磊為了延長這個過程特地用了最低的轉速,這樣才能讓他體會一下每一粒粗糙的磨砂在自己的手指前面帶走一小條肉絲的感覺,這也是張磊保護他心臟的原因,張磊可不希望他自己突然暈倒過去。
張磊先是幫他把每個手指的指甲都磨磨平,一個男人留那麼長的指甲幹什麼,雖然這時候應該沒有多少痛感,可是馬上要迎來的待遇已經讓他的眼珠就要瞪出來了。當然,本來他的眼珠不用瞪也會掉出來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孩子的解藥要怎麼配置麼?”張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