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以為別人的智商都要向著你看齊麼?如果要跟你那麼傻打我還費那麼大的勁兒布這個局幹什麼?”金心看了看邊上的銀當。“為了讓你老老實實的進這個圈套,我老婆可是跟你虛與委蛇了好長時間呢!”說著望向銀當的眼睛裡面也閃過了一絲兇光。
“我,不是!”銀當剛剛開口就縮了回去,看到金心陰森的臉色把頭低了下去。
“閉嘴,蕩婦!”金心的低喝也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完事再跟你算帳!”
除了銀當的那一個“我”兩個人這兩句話的聲音都壓的很低,正在呼叫酣斗的鋼管當然沒有聽到。
金心就是要用一切手段打擊鋼管,這一次他不僅要讓他的肉體毀滅,就連他的心靈也不會放過。
圍攻鋼管的那些人裡面大多數都是銀當的近族,甚至有很多當初跟著銀當一起和鋼管他們玩的。按照金心的地位,動用這些老婆的孃家人也就是一句話,甚至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這些人還要更賣力一些,鋼管一直留手很大可能也有這個緣故在裡面。
“你欺人太甚!”他還在這面想著等一下怎麼收拾自己這個淫蕩的老婆,從洞裡傳來了鋼管的一聲爆喝,隨著聲音飛出來的是幾個身上各處噴灑著鮮血的人體。看樣子就算不死也至少要在營養液裡呆上個把月,鋼管終於開始出重手了。
可惜的就是太晚了,跟著這個幾個人傳出來的還有鋼管粗重喘息聲,鋼管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全力以付他還有一線的生機,現在嘛,最多不過讓那些圍攻的人心裡有些惴惴罷了。
就算鋼管下了重手,仍然阻止不了這些人向著裡面擁去,最多不像是以前那麼爭先恐後罷了。金心可不僅僅是有著獎賞一種手段,如果萎縮不前,被金心追究起來生不如死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在他們夫妻之間已經有了這樣的裂痕的時候,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虛懷若谷的,就算是金心礙於兩個孩子以及王位的繼承不對銀當採取什麼過激的手段,用他們這些人遷怒一下還不行麼。
鋼管的一隻腿被繩子饒了起來,繩頭迅速在繃緊的那一頭上面饒了幾圈,粘在了上面。這本來就是鋼族人對付同族人圍攻時最有效的手段,只要被繞上了想要解下來就不那麼容易了,可因為鋼管前面超乎尋常的速度,所以這些速度不算快的繩子一直沒有派上什麼用處。
可是現在鋼管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他殘存的魔力已經不足以再放一個輕身術了,在戰鬥中魔力恢復的速度要遠遠慢於平時的速度。而鋼管本身也不是什麼魔法的天才,他的魔法成就也就僅僅比張磊稍稍強上一點而已,他的那點魔力即便是輕身術這種最簡單的魔法液放不了多少個。
什麼事情都是有開頭後面就好辦了,一直腳被牽制住了的鋼管對於其他繩子的躲避更是困難,沒有多大功夫,鋼管的手腳上面都已經被繩子纏得滿滿的。
最瞭解自己種族特點得當然是自己人,這種專門為了鋼族內個體強大得叛徒設計得武器針對得都是鋼族得特點,力氣大?沒關係,這個繩子的彈性高的難以形容,只要手裡面沒有高頻共振刀之類的武器,這個繩子就別想切斷,而高頻振盪刀這種東西耗能可不是一點半點,一把刀又能用上幾次。
被這個繩子纏上以後基本上就等於判了死刑,一個人的力氣再大還能有幾十個上百個的人力氣大,更何況這些人都是天生神力的鋼族人,當然了,張磊那個變態例外。
所謂高手都是利用速度、招數、力量、腳步、移動、角度、位置等等很多因素來應付圍攻,單單較起力量來可是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了一群人的力量。就算是張磊也要儘量的避免這種情況,任何一種殺人方式都比角力盛事的多了,而且一旦對方力量可以這麼利用幾根繩子簡單的累加,就算是張磊也是有一個上限的。
“狂啊,你再狂啊!”金心眼睛裡面都是掩藏不住的恨意,好像前面被坑到監獄裡面十多年的人是他一樣。
老婆被人家上了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儘管這裡面大多數人心知肚明金心也不會傻了吧雞的說出來,所以真的抓到了鋼管,他在鋼管的臉上拍了兩下倒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啪”金心狠狠的把手上金屬棍敲在鋼管的肩頭,看著鋼管不屑的神色,再看看手上的爆成散花的棍頭,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可能不知道,現在的重力儀有新產品了。一會兒我再給你塞上一個讓你體會一下不同版本之間有什麼差別,然後我再慢慢的想花樣收拾你,不過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給你逃跑的機會的,我們鋼族自己現在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