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什麼呢?!”從他背後傳來了一聲大喝。
“沒有,長官!”阿里納一個標準的立正,儘管警長沒有干涉他特別職務的權力,但是警長說到底還是他的上司和前輩,在警界這些都是很重要的,沒有他的罪證前至少面子上的禮貌不能缺少,否則因此受到懲處即便總警司也沒辦法幫他,這是警界生存的基礎之一,總警司也不敢輕易違反的。
“哼!沒有最好!”警長從他身邊擠了過去,警長大人的肚皮很大,這條辦公桌之間的通道又很狹窄,警長大人好不容易才擠過去。這條道走警長一個就很困難了,所以警長一般是不走這條小岔道的,那邊的正通道要寬敞的多了,看起來就是為了聽聽他說什麼才故意跟著他走到這裡的,難為這頭肥豬腳步居然這麼輕。
看著憐巴警長走出了大門,阿里納剛想罵又咽了回去,這裡到底是憐巴的地盤,他在這裡當了好幾年警長了,這裡應該基本上都是他的人,現在說些什麼很可能馬上就要傳到他的耳朵裡,還是到自己的辦公室再發洩一下吧。阿里納用掃描器掃過,那裡的監聽監視裝置都被他拆除了。
趴在視窗看著正在被詛咒的憐巴開著車駛出了警局大樓的停車場,這老東西不知道又要去幹什麼了。正在這時憐巴手上的移動聯絡器響了,很奇怪不是設定好的震動無鈴,這次通訊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喂,說,找誰?打錯了!”阿里納紛紛的掛上了通訊,突然他發現這個聯絡器不是自己的那個,雖然跟自己哪個型號牌子都一樣,但是即便這些都相同,用了很久的聯絡器還是會有一些私人特徵的。
拿錯電話了,阿里納馬上就想起今天早上一件意外,也許是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惹惱了黑幫了吧,黑幫居然派小流氓潑自己大糞,好在躲得快,只是沾到一點邊,倒是連累了邊上兩個白領。
然後阿里納被熟門熟路的兩個白領帶去了一處公用衛生間清洗,阿里納對他們表示了歉意,兩個白領大概瞭解了內情之後非但沒有責怪他,反而稱讚他是個好警察,有他這樣的警察就不用擔心黑社會云云,真的是通情達理啊!
在清洗過程中由於聯絡器上也被汙染了,就拿下來清洗,好在不怕水,然後然後一定是烤乾的時候拿錯了怎不應該,居然還替別人掛了一個電話,如果是什麼重要電話就不好意思了。
現在怎麼辦?那還用說麼,別人的電話在自己這裡,自己的電話肯定在別人那裡唄。趕快打個電話換回來吧,阿里納順手開啟了手中的聯絡器,發現上面並沒有彈出按鈕框,密碼保護!沒辦法,阿里納只能走到自己辦公室的座機前面,撥了自己聯絡器的號碼,“嘟~,只有一聲長音,接下去就都是短音了!”再撥就都是,“您所撥的聯絡器以關機!”
沒電啦?不會啊?半個月前剛衝的電,看來還是得買一個運動散逸充電的。這時候遠方傳來一聲悶響,就連警察大樓的窗戶也隨之一陣震動,“這些黑幫,越來越明目張膽了,居然連這麼大威力的炸彈都用上了,他們就不怕誤傷平民麼?”
另外一面,“這傢伙真是笨蛋,怎麼長時間都沒發現手裡面的聯絡器不對,還得我打個電話提醒他!”“哈哈哈,就是!”
阿里納正要收拾東西出外勤的時候,他的辦公室被人一腳踢開了,“阿里納前分隊長,我們奉命逮捕你,你有權”
法庭上,憐巴警長嬌滴滴的秘書,“是的,x月x日我看到以及聽到警長與阿里納在辦公室內大聲爭吵,就是那一天警長被人嗚嗚嗚”
“嗚嗚警官,請回答你的問題,於本案不相關的問題不要講
我沒看到被告是否往警長口袋裡放了東西,當時我只是看到他和警長兩個擠在一起,當時視線都被擋住了,完全有可能請注意自己的主管判斷不要摻雜進案件
法官閣下,下面要出示的是本案最重要的的證據,案發現場的引爆裝置,根據化驗這就是透過聯絡器的電波控制電路引爆的,而這個聯絡器經過鑑別就是屬於被告——罪惡的阿里納!
阿里納自從被拘留了以來一直處於昏昏愕愕的狀態,他根本就不清楚律師在說什麼,這也難怪,這落差也太大了,從正義的維護者,盡職盡責的好警察一下子就變成罪犯,而且是最大惡極的罪犯,聽聽控方的結案陳詞吧:
“該罪犯喪心病狂,為了除掉與自己意見不合憐巴警長,不惜使用威力巨大的036a9炸藥,造成了市中心十死二十五傷的慘案,懇請庭上借用特殊第三十條款,對該犯處以最嚴重的刑罰!”
“脫下你的褲子,趴在桌子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