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小貴族子弟,就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地位,他們一開始就不是小兵,但是恐怕到死也為必能成為高階軍官。
這不是最鬱悶的,最鬱悶的是原來就算是軍隊也沒人可殺,沒有戰爭沒有叛亂,哪裡有什麼人能給他們殺,在別的同級軍官都在抓緊時間享樂的時候就這麼一群子變態成天唸叨著“殺殺殺”的,這人緣能好得了麼。
就是這麼一批人,可以說張磊即便不招手這些人都會聚攏到他的身邊,別小看這些基層的小軍官,張磊帶著的那幾十個人聚攏起來也算一個不小的勢力了。
更主要的是這個勢力有一個在這裡無可比擬的領頭人,加德烈不知道他把那些學生的記憶封鎖了,反倒把他們封鎖到了潛意識裡面,讓這些人以為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即便知道真相也沒有能力更改了,兩年的心理暗示已經把他們切切實實變成了這種人。
在皇城裡面,那個老太監還在跟他的主子彙報著這件事,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物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哼,真是養虎為患,早知如此就應該支援教會把他的那些女人通通燒死!”
無論他現在如何咬牙切齒都改變不了過去的事實,而且就算他支援了教會也未必真的能怎麼樣吧,貴族集團和教會本來就是一個對立層面,而張磊那時候可不是這雙方共同的敵人。加上馬順裡,一個劍神的守護,好幾個大劍聖或明或暗的支援,這傢伙還真的以為什麼都是他自己的一念之差了,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傳令下去,調集冠京的機動部隊,請幾個軍事學院的高階學員和戰鬥系魔法系教師配合出手”這傢伙也算是英明瞭,短短的發洩時間過後就已經開始了佈置。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定得住這千軍萬馬的攻擊”衣著華貴的漢子得意的大堂正中的椅子上輕輕搖擺著,一切都吩咐下去了,只要用張磊的家屬拖住他,他再厲害還能怎麼樣,拖也拖死他,只要是人就會累的。
可惜他忘記了一點,這個世界上並沒有規定只有他才能主動攻擊別人,也沒有張磊必須呆在原地等他來圍攻的卡片。
片刻之後國王陛下派出去傳令的人都趕了回來,國王對於們今天的效率也感到吃驚,平時可是沒有過這麼快的。
“陛、陛下,不好了,皇城外面被叛軍包圍了!”一個當先趕回來的內侍剛進大門就跪了下來,兩條腿快速的倒騰著,向著面上有些失色的國王爬去。
“混蛋,你說什麼,你要是敢胡說我活撕了你!”等到他靠近的時候冠塔國王正巧回過神來,也正巧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領口。
那閹人眼睛裡滑過一絲驚恐,也許還有一絲怨恨,誰知道那,無論作者還是張磊對於太監都不怎麼了解,也沒有去了結過他門每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老奴不敢欺瞞陛下,確實是內城已經完全被叛軍圍了起來了啊!”一張遍佈著皺紋的橘子皮般的老臉即便是閃爍著忠誠的光輝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華麗的衣衫隨著它的主人散亂的塌了下來,諾大一個龍椅似乎也不足以支撐這已經失神的軀體
按理說即便張磊這些學生都成了帶兵的小主官,而且每個人都是忠心耿耿的要追隨張磊,這些人通通加起來也沒有多少,不要說圍住皇城,就連堵住四門都有困難。
問題是他們帶頭的是張磊,張磊行動只要掌握一個快字就可以了,有張磊在他肯定就是實力雄厚的一方,士兵需要聚集,但是張磊只要拍拍屁股站起來就足夠了。
一路上遇到的阻截越多張磊越開心,因為這就等於是又送兵來了,當官的聽話倒還罷了,如果不聽話只要把當官一殺,那些小兵還不是誰官大聽誰的,就算是有想要反抗的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與張磊的差距。
這一套張磊越做越輕鬆,他這面的人數越多對方的抵抗意志越弱,張磊不擔心以後的問題,那不歸他操心,他也沒打算在這裡久留,也該走了,帶著這些天的收穫。
士氣要怎麼維持,也許很多人都有自己的一個辦法,但在張磊這裡只有一個,足夠用了。
屠城、縱兵搶掠,這些事情張磊都拿手,而這些當兵的心裡面要說沒有一點暴虐因子也不大可能,只要上面一聲令下下面即便有反對的聲音也不過是逆時代潮流而動的小浪花。
張磊考慮到這些士兵之中有很多都在本城安家,所以他只是下了搶掠皇城的通告,至於搶了皇城以後那些搶紅了眼睛計程車兵是不是還能控制的住自己張磊就不管了,張磊只要自己的命令激起他們的慾望又不會引起巨大的反彈就可以了,剩下的就由他們的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