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臨走之際,離草不經意地望了那辛老爺的褲襠處。
那裡的那個物什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似軟小了許多,真真奇怪!
離草帶著一夕御劍離開了辛府,但因辛老爺之事,怕會找來,卻又不能回“南風館”。
離草只得帶他暫先尋了一處廢廟,用法術生了一簇火堆,暫作安歇。
“你先別動,我替你治傷。”離草扶著一夕坐下,便用仙法替他治起後背的鞭傷來。
看著他身上那觸目的傷痕,離草實是有些為之心疼,更加憤憤不平:“鳳姐姐說的果真沒錯,那辛老爺真真是太暴戾了,你不該去的。”
一夕輕扯嘴角揚起一絲淺笑,淡不可聞的聲音道:“我們這種人,生來命賤,身份卑微,又哪裡還有得選擇?”
他妖美的面容上似透出幾分譏誚與自嘲的神色。
“話不能這麼說。”離草頗為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出身雖不能決定,但命運終歸是在自己手中,只要想改變,怎會沒有選擇?”
她雖然只是一棵不起眼的狗尾巴草,資質普通,靈力又弱,但只要她肯努力修煉,必定有一天可以飛昇成仙。
一夕只是淡淡地彎了彎嘴角,並未開口。
幸好他背上的都只是皮肉傷,離草治起來也很快。
不過半刻,便已全都癒合,只可惜她修為還不夠,不然就能做到一點疤痕都不留了。
“多謝姑娘。”一夕拉起衣服,衝她微笑著致謝。
離草想起他下身流血之處,不由道:“我見你下身處傷的也很重,不如一道治治罷?”
122 又遇一妖友
聞言,一夕面色驀地一僵,神色間多了幾分尷尬之色,勉強扯了扯嘴角:“這小傷而已,就不勞煩姑娘了。”
“可是,流了那麼多的血,怎麼會是小傷呢?還是讓我看看罷!”
說著,離草便撲身上前準備親自動手,窘得一夕急忙伸手阻攔。
“你這小妖鬧夠了沒有?!”莫名的,體內那位魔君竟突然發起脾氣來。
聽聲音,火氣似乎還挺大。
心下一顫,離草伸手的動作不由一僵,然後撇了撇嘴,一臉懵懂無知霹靂天真狀:“我只是好心替人治傷,哪裡是在鬧?”
這大叔的脾氣是愈發的難捉摸了,叫她可怎麼伺候才好?
蒼緋生生給她氣得要吐血,卻又不知該如何給她解釋。
那廂一夕也輕咳了一聲,不著痕跡地離她遠了一些,面色微紅:“我有鳳曦姑娘給的藥,上過之後便會沒事的。”
原來,鳳姐姐給他配的藥是治那裡的傷的。
真可憐,舊傷還未好便又添了新傷。
離草心中嘆息了一聲,但既然他不肯讓自己治,那也不好再勉強了。
看著在火光映照之下,那妖嬈的花容,離草不由想起之前他在轎上示意她身份之事。
她直直盯著他,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一夕微微側了臉,淡淡頷首,面上帶著淺淺的優雅的笑容。
離草禁不住蹦了起來,瞪圓了眼:“可你怎麼會知道的呢?”
“因為我能感覺出你身上和我一樣的氣息啊!”一夕柔柔地笑著,眼中卻是淡起一片雲霧。
離草怔了好半晌,才終於回味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
“你你莫不是也是妖精?”離草驚詫地看著他,卻是又皺眉兀自搖了搖頭:“可是,我並未覺出你身上有妖氣啊!”
莫非她竟沒用到連妖氣都感知不出?
“你感覺不到我的妖氣,那是因為此物的關係。”一夕淺淺一笑,卻是朝她伸出了一隻右手,手腕之上套著一隻金色的鐲子。
離草瞅著這金鐲研究了半天,無果:“這是什麼?”
“這是鎖妖鐲,便是它將我的妖力完全封住,所以我才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力量。”
“這鐲子是哪裡來的?為什麼要鎖住你的妖力呢?”離草不解。
一夕微垂了眼眸,眸底閃過一絲悽然的冷意,卻只是一瞬,又恢復了柔和。
他輕描淡寫地一句帶過:“不過是那些凡人怕我害人,這才請來了仙者用這鎖妖鐲封住了我的妖力,自此便淪作了孌童。”
離草默了默,作為妖果真是堪比那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說著,一夕又抬眸看著她,輕柔地一笑:“小草你比我總算命途要好的多,能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