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吃不消,還望掌門賣我一個面子,便讓她在我宮內禁閉一月以作代替,如何?”
見師尊替自己求情,琳琅不由歡喜地望向他,眸中閃動著異樣興奮的光芒。
太清真人沉吟了一會,一揚衣袖:“既然如此,便依你罷。”
說罷,他又轉臉看向慕流音,微微一笑:“流音,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聽得他這般問,離草立時滿臉期盼地看向了自己的師父。
連夙長老都會替自己的弟子求情,師父這般關心自己,定不忍讓她受重罰的。
然慕流音依舊是一臉淡漠的神情,聲音也依舊淡淡的,卻是字字清晰:“沒有。”
離草的心徒然沉了下去,失望地垂下了眼眸。
只聞得太清真人輕輕嘆了口氣:“如此,長離你便立即將她遣去寒冰洞罷。”
“是。”莫長離應下,看向離草,溫聲道:“師妹,走罷。”
離草低著頭走過去,自慕流音身邊走過之時,她忍不住抬眸望了他一眼,低低道:“師父,對不起,弟子給你丟臉了。”
師父盼望她能有出息,誰想卻鬧出這樣的事,她終究還是叫他失望了。
慕流音身形微微一震,面上卻是萬年不變的淡漠表情,亦沒有說一句話。
倒是一旁的楚璇璣輕聲地譏誚地笑了一聲。
直到離草落寞地跟著莫長離走出石殿,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後,太清真人方道:“破除的法陣必須修補,便由我與幾位長老一道”
話未說完,慕流音忽而淡聲打斷他道:“弟子犯錯,是我這做師父的教導無方,我自願耗廢百年的修為來修補被破除的法陣。”
聞言,掌門與幾位長老皆是不由動容:“流音你”
百年修為!損耗可謂極大!
慕流音卻是態度堅決:“我意已決,不必相勸。”
知道他的脾性,太清真人只得無奈地長聲嘆了口氣,卻是又凝了眉看著他:“流音,關於她的血一事”
能破除他們所設法陣,必然不普通。
慕流音眉心微鎖,微沉了聲道:“此事,且容我私下與掌門相談。”
126 寒冰洞受罰
玄光殿中。
太清真人與慕流音並肩而立,眉宇之間皆是凝重之色。
而慕流音面色顯出幾分蒼白,顯是方才為修補法陣耗力過多所致。
“流音,你是說她的血令已失去靈氣的神獸卵重生復活,更孵化出了神獸騰蛇?”太清真人輕蹙著眉頭,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捋了捋雪白的長鬚。
“正是。”慕流音微微頷首,淡淡道:“此事太過蹊蹺,我已令她不得四處宣揚,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煩。未想今日她的血竟能破除封印之殿外的法陣,實是太過不尋常。”
以他的修為,也無法參透是何原因。
太清真人踱著步子,沉吟了片刻,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法陣乃是當年我們幾人合力所佈下,即便是上回闖殿的魔君蒼緋亦一時無法強破,她的靈力雖然入門這些時日長了些許,但也算不得高,怎麼會如此輕易便將法陣破除?她究竟是何來歷?”
“且不論她的來歷,她如今既是我的徒弟,便無需再計較前塵過往。倒是有人能在我崑崙如此輕易地施殿攝魂術,必定不簡單,不知其後又有何陰謀。”
慕流音到底還是護著自己的徒弟,不著痕跡地將矛頭轉移。
太清真人自是瞭然他的心思,只微微一笑,眸底卻透著凝重的神色:“看樣子,魔族沉寂了這許多年,終於又耐不住了。”
說著,他扭臉看向慕流音,嘆息一聲:“流音,試劍大會在即,仙門各派都將匯聚我崑崙,這本該是讓眾弟子展露頭角的時候,本座卻取消了她的參會資格,你不會介意罷?”
“她心性尚未成熟,才會做出此等荒唐之事,理應受罰。試劍大會本就是各派切磋交流為主,若是爭強好勝,反倒違背了大會原本的意願,不若讓她再休身養性幾年,許是更好。”
見他這般說,太清真人倒也放了心:“不過,本座適才發現她體內的魔氣似是有加重的跡象,如此下去可並非妙事。流音,你可要多加留心啊!萬不能叫她又走了曦兒那孩子的老路。”
慕流音眼眸一沉,眸底有淺淡的光芒一閃而過,淡聲應道:“掌門放心,她不會的。”
他也絕不會讓她和曦兒一樣的!
太清真人點點頭:“你一向內斂自恃,做事都有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