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為什麼要逃。愛銚���
在魔界時,雖然大叔亦有和冰舞親暱過,但是,卻從未親密至此!
那時,她看著覺得不舒服,不愉快,大叔說,她這是吃醋。
而她也因著那合歡樹的緣故,誤以為自己喜歡大叔,所以,可能真的是有一點吃醋。
但現在,她知道合歡樹那雙修果證明愛意的話不過都是他編出來的,那麼,她應該不愛他,依然只愛著師父而已,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看到大叔和冰舞做那種事,她會這麼的難過?!
離草低著頭,腳下步子跑得更快了,彷彿身後有什麼毒蛇猛獸在追著一般。
“呀——”忽而,身子一痛,一直埋頭朝前奔的她一下子撞進了什麼人的懷裡,她一面道歉一面向後退:“對不起,我”
只是,一雙手卻是驀地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不給她離開。
她驚訝地抬起頭,看見了面前那張熟悉的俊容之時,不由怔忡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便是拼命的掙扎:“你你做什麼?放開我!”
“小草兒,別鬧。”他低沉的嗓音依舊那般好聽,有力的胳膊強行壓住她,牢牢地將她圈在懷中。
離草憤憤地瞪著他,卻是一臉正色道:“放開我!我是仙門弟子,你是魔君,要是讓人看見,誤會了可不好!”
蒼緋聽著她竟說出這般正經的話,不由微微眯起了眸,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仙魔兩界都已知道你是本君的女人,還怕什麼誤會?”
“你你別再自說自話,胡亂造謠了!”離草不知是氣是羞,滿臉通紅,忿然反駁:“你不過就是在耍著我玩,剛才你明明還跟冰舞”
明明想說的不是這些,卻偏偏就是忍不住說出了口,似還帶著一些嬌嗔的味道,讓離草更覺懊惱不已!
蒼緋聞言,眉目一沉,卻似來了興致一般,一臉玩味之色地看著她,笑的幾分曖昧:“小草兒,就知道你又吃醋了,本君方才那般做也是迫不得已,若非為了套問出她的一些話,本君怎麼屑於碰她!”
“我才不信!”離草憤然地扭過臉,氣哼哼:“你是魔君,要問什麼還需要用這種手段?”
又想騙她!她才不會再上當!
“呵本君現在也不過只是名存實亡罷了。”蒼緋卻是冷笑一聲,一雙紫眸中掠過一絲冷厲之色:“炎昭表面仍尊我為君,實則瞞著本君暗中不知在密謀著些什麼,想來是對本君已失了效忠之心。”
離草聞言,不由一怔,終於平靜了下來,定定看著他,微微一咬唇:“大叔是不是因為我?”
因為大叔一直維護著她,所以才會失了民心?
一想至此,她不由心裡生出一絲愧疚。
“少多想!”蒼緋抬手一揉她的頭髮,冷哼道:“本來本君就一直只沉醉於追求力量,並未曾放太多心思於魔務之上,向來都是由炎昭在處理,他們尊我為君,亦不過只是看中我強勁的力量罷了,我近日聽聞他們竟然大肆地在人間屠戮擄掠,更是滅了酆都整座城,本君才察覺他們似乎暗中有著什麼計劃,只是若是強行逼問必然沒有結果,正追蹤到冰舞帶著一眾魔族來到了金陵,所以才會用那種手段誘她說出來,只可惜”
他有意無意地看了她一眼,故作惋惜地長嘆了一聲。
離草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被自己打斷破壞之事,不由臉色大窘:“我我怎麼知道會是這樣不過”
她驀地抬眼看著他,似驚似喜,又似鬆了口氣般,面上綻出一抹笑顏:“這麼說來,那酆都之事並不是大叔你的意思了?”
太好了!不是大叔派魔族做的!
“當然不是!本君雖也想帶領魔族脫離苦海,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等殘害弱小之事!”他有自己的驕傲,要對付亦只會對付仙門,而不會對人間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出手。
蒼緋眼眸一眯,微微俯下臉,露出一抹不善的笑意:“怎麼?你這丫頭竟然敢懷疑本君?”
離草一見他那眼神,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忙堆著笑臉討好道:“沒有沒有我我只是求證而已”
“求證?”蒼緋唇邊笑意更濃,卻是更危險:“怪不得你會突然出現在此,原來是這樣怎麼?若是你證實了真是本君所為,你打算如何?”
“我我沒有”離草見他的臉越靠越近,身子不由越來越矮了下去,眼眸一轉,立時將話題轉開:“對了!大叔你說冰舞帶著一眾魔族來到此,會不會又打算做什麼不好的事?我們得趕快阻止他們!”
她也得通知琳琅還有其他弟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