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黑狼,既然冷先送解藥過來,也算帥望的恩人。有嫌疑,我不反對你訊問,對付魔教中人我不能禁止你使用強硬手段,但是,如無實證,也無口供,請不要做出無法挽回的傷害。”
黑狼沉默良久,終於點頭:“是!”
韓青沉默一會兒,覺得實在沒有立場做更多要求了,你怎麼能因為你需要兇手幫你弟子恢復功力,就要求受害人家屬放棄復仇呢?他只得微微欠身:“多謝了。”
黑狼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韋行與韓青往回走,韋行道:“你同那小子客氣什麼?他對你無禮!”
韓青道:“如果逸兒的死真與冷先無關,雖然那種可能性並不大,如果真的那樣,黑狼做了出格的事,帥望會很為難。如果我強行阻止黑狼,再由冷家保護冷先,黑狼會與冷家起很大沖突,黑狼會是一個可怕的敵人。權衡之下,只能請求他手下留情。”
韋行咬牙,老子決不會這麼幹,老子會砍下他的頭讓他明白誰是老大!不過
韋行翻翻白眼,當然了,他不能砍黑狼,砍死黑狼,韋帥望會同他翻臉。他當然可以爆發一通,結果黑狼會下重手把冷先弄得更慘。韋行很慶幸,他不用處理這件事。當然如果真的讓他來處理這件事,事情可能會很簡單,他會很高興幫黑狼一下的。
黑狼回到地牢,冷先正在用後腦撞地。
黑狼按按冷先的膝蓋,冷先再一次咬緊牙,全身顫抖。
黑狼問:“有話同我說嗎?”
冷先咬著牙:“有一天你落到我手裡”
黑狼取出刀子,把傷口裡的鹽粒挑出,已經融化大半,淡淡地:“我不介意。”
刀子切下去,輕輕颳著骨頭:“別擔心,我會治好你,每一次都治好你,直到你崩潰。”先是挖出泛白的死肉,然後鮮血湧出。
冷先再一次咬緊牙,全身顫抖。
手術完成,烙鐵止血。
冷先慘叫著挺直身體,然後昏迷。
於蘭秋臉色慘白地坐在角落裡。
隱約傳來的慘叫聲讓她心驚。她同情冷先,可是,如果逸兒真是這個人殺的呢?即使不是,她又能做什麼呢?提醒韋帥望?不,那對帥望有什麼好處?難道她不想帥望恢復往日風彩?又或者,她希望韋帥望與黑狼內訌嗎?不不不,大人物們都已經決定不管,她算什麼人?
金鳳同樣慘白地過來傳達:“黑狼要一壺滾開的水。”
於蘭秋無力地:“給他。”
韋帥望正在地上連滾帶爬躲開冷蘭的連環腳:“你說聽我的!你哪有聽我的!你是白痴嗎?同我開這種玩笑!老子往東你往西!你想死啊?!”
韋帥望慘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難道我想吐血嗎?”
冷蘭怒吼:“你敢把血噴我臉上!”
冬晨哭泣著臉:“你們這是在慶祝失敗嗎?”
帥望連忙躲到冬晨身後:“你老婆指揮錯了,還發飈!”
冷蘭怒吼:“左邊左邊,你知道不知道左邊”
帥望哀叫:“姐姐,你的左邊是我的右邊,你搞搞清楚”
冷蘭還要怒吼,門開了,她憤怒的表情立刻變得怯怯的,壞了,我該不是又做錯了啥吧?
韋行咆哮:“你們在幹什麼?”
冷蘭擦擦臉上的血,忽然間沒勇氣說:我在揍韋帥望,因為他吐了我一臉血。
韓青拉過韋帥望,一探他脈博,立刻滿面怒色:“你在胡鬧什麼?”
帥望緊張地瞪著他。
韓青慢慢放開手:“別怕,我不會強迫你接受”
帥望慢慢微笑:“沒什麼,我同冷蘭正在研究一個新的內功心法,這個,不是我練錯了,是冷蘭把左右說反了。”
冷蘭張開嘴,又憋住,肚子說了一千次:不是我,是你白痴!
韋行繼續斜眼看著冷蘭,一臉不屑,一肚子不滿。
冷蘭望天,我比竇娥還冤,死韋帥望,看我不打死你!
韓青嘆氣,微微疲憊:“帥望,我保證,我以為絕不干涉你,你向我保證,你會謹慎抉擇,絕不冒進。”
帥望忍不住伸手揉揉韓青的眉心,一連聲:“我保證,我保證,別擔心,別皺眉,真難看。”
韓青也微笑:“帥望,你真是我生命中的磨難。”摟過韋帥望,把他押出門:“你給我滾下山,好好修養兩天,再去京城,還是繼續練你的內力,都隨你,你今天不能再亂來了。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