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朔與南朝一對眼,兩孩子一臉無語望天,南朔哭喪著臉,心驚肉跳地:“二哥,你揍誰了?”
南玥知道失言,瞪著眼睛:“我我我,我沒說揍誰啊!我就是說他們都不敢惹他兒子,就就就是這個意思!”一頭汗。
南朔看著他:“他們都不敢惹他兒子?你從哪聽來的?我怎麼聽說,韋帥望最近沒事就被人揍一頓,揍他的人裡沒有你吧!”
南玥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沒事我揍他幹嘛。”
南朔問:“那你們怎麼認識的?”
南玥覺得自己的三弟真是越長大越討人厭了:“我們在樓酒遇上了就認識了唄,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
南朔氣:“你在酒樓見到一個認識一個啊?怎麼相識的,他怎麼就告訴你他是韋帥望,他能幫到你了?是不是你又動手打人了?”
南玥終於忍無可忍爆發了:“你管不著!你閉嘴!滾一邊站著去!”
再不講理,這暴龍是他哥,南朔只得閉上嘴一邊站著去了,拿眼睛看著南朝,小子,換你了。
南朝笑嘻嘻地:“二哥,韋帥望不是啥好東西,不過,趕人家被廢了功夫的時候揍人家,傳出去不好聽。”溫柔體貼的話,把南玥氣得七竅生煙:“我怎麼知道他被廢了功夫!這小王八蛋調戲”南玥無語望青天。
轉頭哭訴:“大哥,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建議把這兩小崽子扔河裡淹死?咱當時咋沒下手呢?”
南朔與南朝互看一眼,完了完了,二哥揍了韋帥望他還有什麼事瞞著咱們呢?
南朔虛弱地問:“你不是一邊暴打他一邊逼著他寫的信吧?”
南玥抓狂了:“我暴打他我要是看著他寫,會讓他寫上我是個白痴?”
南朔鬆口氣:“對啊。”轉頭問南朝:“二哥至少還認字”
南玥嚎叫一聲,撲過去暴打南朔,忍無可忍了。
不要這樣的弟弟!他讓我的生活無限困苦。
張文敲敲門,沒人理他,他站在門口笑:“怎麼每次見面,你們都在打架?”
南玥放下拳頭,沒有啊,我只是在鍛鍊身體
張文笑眯眯地:“你揍了韋帥望之後,他怎麼會給你信的呢?”
空氣剎那降溫到冰點。
南玥用目光發出噼噼剝剝的電波: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問問問,這下子完了吧就你們聰明!專門壞事的狗屎聰明!
南朝微笑:“信是真的吧?”
張文點點頭:“看字跡,是韋帥望的字。但是,應該不只是這張紙吧?”
南朝笑問:“ 還應該有什麼?”
張文見一小朋友,面帶微笑,從容不迫,倒也納罕:“你就是南朝?”
南朝微微一笑,心驚,壞了,這小子千萬別當著我哥哥們的面說出我
張文淡淡地:“交友要小心。”
南朝一張臉頓時變色。
張文一見效果不錯,打擊了敵人的囂張氣焰,便微微一笑,窮寇勿追:“張文此來,並無惡意,幾位,不請我進去?”
南朝不敢出聲,其餘幾位南家兄弟,互相看看,南朗伸手:“張堂主,請!”
賓主落座,張文笑道:“幾位別擔心,不管什麼原因,韋小爺一句話,沒人敢不聽的。”
南朝送上茶水,微笑:“堂主,請。”
張文道聲謝,轉著茶杯,笑問:“好久沒見了,韋小爺好嗎?”
南玥“呃”了一聲,欲言又止,難得的遲疑,讓眾兄弟瞪住他,咦,您老人家不是一貫的當頭炮嗎?居然會脈脈不得語啊。
張文倒笑了:“啊,不太好!是吧?”
南玥半晌道:“我聽黑狼說,說他活得太痛苦,不如幫他了結,然後於姑娘說,他自己覺得值得。”
張文半晌才“啊”了一聲,微微皺下眉,忽然覺得黯然。
黑狼覺得韋帥望生不如死嗎?
南玥百上加斤:“我眼看他痛得衣服被汗溼透,張堂主,他這是得的什麼病?”
張文抬頭:“他沒同你說?”
南玥噎了一下,沒有。
張文笑:“你也沒問?”
南玥搔搔頭,我問沒問過?好象沒問。
張文點點頭,這蠢貨同韋帥望真不熟!張文笑道:“帥望還是那麼豪俠,三杯許然諾嗎?”
南玥眨著眼睛“呵呵”兩聲,沒敢給個否定的答案,可是那一臉的敷衍表情,還是很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