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道:“他剛走,帥望怕梅將軍出事,讓我爹回去把梅將軍換回來。”
帥望不悅:“喂喂,有點人質的樣子好不好?你這麼談笑風生的,我很沒面子的。”
冷迪混亂地呻吟:“等下,你把丐幫少幫主抓做人質?”
帥望道:“這同你無關,你有什麼事直說吧。”
冷迪沉默一會兒,這小子這麼忙,應該不會有空去滅白家人啊,國事當前,再羽扇綸巾,也不能分心對付好幾件事吧?
冷迪皺皺眉:“你認識白芒嗎?”
帥望樂得:“認識啊,我們可熟了,我兄弟砍了他手下幾隻耳朵,他找我師父告狀,害得我挨四十軍棍,你說我能不認識嗎?”
冷迪道:“他死了。”
帥望愕然:“真的!”悲痛:“他怎麼死的?誰幹的?老子還想等老子好了,風頭過去了,把他弄到哪個山溝裡先打四百軍棍,要是不死,再給他脖子上夾棍呢,他怎麼就死了,誰幹的?等老子查出來,決饒不了他。”
冷迪咬牙,沉默一會兒:“你也覺得他應該不是自然死亡。”
帥望笑:“媽呀,他才二十多歲,咋會自然死亡呢?到底是哪位大俠為民除害了?”
冷迪輕聲:“南朝。”
帥望一愣:“南家的?老幾?”
冷迪道:“四天前,他不是來過軍營嗎?”
帥望左右看看:“來過?我怎麼不知道?他來幹嘛?”
冷迪拿出個畫像:“韋少俠見諒,只是例行公事。雪兒,拿畫象去營地裡問問,有沒有見過的。”
帥望沉默一會兒,嘆氣:“姓盛的呢?讓他把侍從都召過來,讓冷捕頭問問。”
盛晨龍離老遠就怒吼一聲:“你又他媽想幹啥!”
韋帥望很溫柔地說:“湯涼了。年糕熱二次就不成塊了,幫我換新的。”
門口一彪形大漢氣喘如牛,硬是讓韋帥望給氣哆嗦了:“你你你!!!”
冷迪一見這姓韋的小子不是光刺激他一個啊,仇人一堆一堆,問出實情來,應該很容易,當即給冷若雪個眼色,冷若雪微笑:“盛將軍,帥望哥哥同你開玩笑,來,到外面看看這張圖,您見過這個人嗎?”
盛晨龍看一眼韋帥望:“那湯”
冷若雪笑問:“你不用管湯了,是不是?帥望哥哥?”
韋帥望一臉陶醉:“是是是,不用管了。”多好聽的聲音,多好聽的稱呼。
盛晨龍長出一口氣,疲憊不堪地跟著冷若雪出去。
帥望笑問:“那小子怎麼死的?”
冷迪道:“看上去象撐死的,不過,我剛長到幫南朝做饢餅的店,店主說,看到南朝往饢裡放了點東西。”
帥望瞪眼:“真的?什麼東西?見血封喉?不會,那看上去不會象撐死。不不,也有可能,見血封喉如果是在食物裡,吃下去一定沒問題的,但是一見到血,比如食道有傷,胃裡有潰爛,進到血裡立刻致命,我猜得沒錯吧?”
冷迪默了,不會吧
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會,南朝自己也吃了,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誰能保證自己從嘴巴到□一點傷口沒有啊。呃,應該是到胃,因為見血封喉是神經毒,蛋白質,到胃就分解,過了胃就沒事。那也太冒險,不可能。
帥望忍不住笑出來:“大叔,你還沒查出來是什麼毒,對吧?要不拿來我看看?”
冷若雪已經回來,搖搖頭:“那位副將把所有可能在附近出現計程車兵都叫來了,沒人見過南朝。”
冷迪問:“可信嗎?”
冷若雪忍不住好笑:“可信,那位盛將軍不知被怎麼欺負的,一提韋帥望他就氣得直髮抖,我看他比咱們還想找到韋帥望是兇手的證據呢。”回頭,笑著責備:“帥望你幹什麼了?盛將軍看著象老實人,你不能這麼欺負人家。”
帥望眨眼:“我沒有啊,是他脾氣太壞,你哥哥我好言好語同他講話,他開口就罵,唉,他這是欺負我病號嘛,你咋黑白講呢?”
冷若雪笑道:“你再不會是白的那個。”
冷迪問韋帥望:“你外出過嗎?”
帥望想了一會兒:“外出過,我沒挨軍棍之前自己去上過廁所,後來被人把腿上的肉都打爛了,就一直在床上解決各種問題來著。”
冷迪問:“你介意我看看你的傷勢嗎?”
帥望笑:“你是說,讓我把褲子脫了,給你看看我的屁股嗎?”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