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痛,也不再值得留戀了。
不想還手,也不想再掙扎,只是懷著喜悅與平靜的心情等著結束的那一刻。想象中奪走生命的最後疼痛,也許象焰火象閃電,可以最後一次照亮生命。
再一次醒來,回憶起夢中,自己面對死亡時的心情,那樣平靜而喜悅,韓青慢慢微笑,我準備好了,死亡卻遲遲不肯到來。
159,護短
冷家山的平安訊號,一波又一波,向周圍傳去,安撫著整個北國武林的動盪。
黑狼與冬晨,在看到韓青遇險的訊號時,終於啟程趕往冷家山,他們到達冷家山腳下,正好看到
冬晨上山,黑狼在於蘭秋那兒等。
慕容氏已經在山上。
小劍愁眉緊鎖,小琴直接臉色慘白,除了水,別的什麼也不能下喉。
冷秋回頭看一眼韋行,你師弟還沒起床嗎?
韋行搖搖頭,韓青依舊昏睡,冷良說,他近兩天最好多睡點,即使身體沒受損害,精神上承受的
折磨卻足以造成創傷,讓他好好睡兩天。
冷秋只得託著下: “按說,冷家山上的事,我不好插嘴。好在,我覺得兩位是衝韋帥望來的,韋
帥望呢,正好是我大弟子的兒子,小弟子的徒弟,所以,兩位有什麼話,如果不急,等韓青病好,如
果著急,我同孩子的父親,可以商量著處置。”
慕容琴沉下臉來,厲聲: “韋帥望瘋了嗎?溫家整個不見了?四歲十歲的孩子,溫琴的妻 何罪
之有?溫天越何罪之有?溫天越的夫人又怎麼招惹了冷家?更不用提溫家幾十僕傭!”
冷秋沒出聲,看他的表情,好象還在等:還有嗎?
慕容琴簡直無語了,你這意思是韋帥望殺得還少啊?
冷秋想了想: “原來兩位已經先去過溫家了。您的意思是,韋帥望把溫家滅門了?”
慕容琴點點頭,真簡潔。對。
冷秋長嘆一口氣: “如果溫天卓在,也不至於此。”
慕容琴氣憤地看著冷秋,冷家人最會打岔,東拉西扯,不知怎麼就說成他們的理了。
冷秋道: “從來沒有人去冒犯過溫家慕容家,不但是因為兩家守望相助,也是因為兩家家族裡總
是同時存在兩位武功極其高強的人士,也是因為冷家的功夫同兩大家族差太遠。”
慕容琴問: “您的意思,溫家被屠,因為他太弱,所以活該?”
冷秋淡笑: “豈敢,最弱的是冷家,我豈敢在慕容家面前說弱者活該。”冷秋緩緩道: “我的意
思是,如果溫琴不是殺了他父親,溫家也不至如此。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
慕容琴愕然,半晌: “你有證據嗎?”
冷秋道: “溫琴在這裡已經承認,溫天卓是他用吸星大法害死的。如果兩位不相信,可是 墳驗
屍,當然,是在韋帥望同意的情況下。小韋,畢竟是溫家最後的傳人了。”
慕容琴呆了一會兒: “冷家的大總管,一殺了人,就成了溫家最後的傳人?”
冷秋淡淡地: “韋帥望的身世,兩位應該已經知道了,如果不知道,冷家有小韋身世的詳細記
慕容兄弟沉默了。
冷秋道: “這樣一個為了奪取功夫不惜 父的人,相信兩位對他的死,沒什麼意見。 ”
慕容琴沉默,是,他殺上冷家山,我們對他的死已經沒啥意見了。
冷秋道: “溫琴先去京城時抓了我,過程有點難堪。”看看韋行。
韋行咳一聲: “二天前,我師父失蹤,我們找遍京城,也沒找到,昨天冷蘭從冷家山趕到京城,
琴告訴她,她父親被活埋在城北門外的新墳裡。”
冷秋笑笑: “怎麼從墳裡爬出來的,咱們就先不討論了。二天前的中幹,韓青在冷家山下遇襲,
被溫琴劫持。溫琴上山時遇到冷思安,逼問冷家山上的佈置情況。他廢了冷思安的功夫,不過冷思安
自殺了。靈堂現在冷家山上。當然了,對於溫家人來說,這樣的殺戮真不算重,是不是?當年溫毅殺上冷家山,幾進幾齣,家母族人,幾乎被屠殺殆盡。實話說,我不覺得冷家山上有無辜的人,咱們這
些人是幹什麼的?不耕不織,錦衣玉食?所以,願賭服輸,一隻腳踏進江湖,不管得到什麼,將來還
的時候不必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