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們真的不信,我也只是難過,我們過去的情誼仍在。我會竭力自辨,如果不能,我會竭力逃走。無論如何,我會去解釋,但我不會殺掉你的,我不殺對我好的人,但是,你很重很重地傷害了我,請你下次別這樣做。同時,你永遠不會成為我的朋友。”
冷先拿著藥盒,跪在地上,半晌:“那麼,冷先這件事,做得太急了?”
帥望過去,一腳踢翻藥盒:“靠!老子本想偷到手的,謝了,下次別對我好。我會過得很好!”
冷先呆呆地跪在地上。
而韋帥望開始咬手指,過了一會兒,又把衣襟塞到嘴裡。
韋府裡,韋大人正在咆哮:“放你媽的屁!韋帥望會綁架韓笑?!你他媽敢再說一遍!”
他當然不是衝他師父喊的,不過冷秋坐在一邊聽著,也不太舒服。
康慨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出。
韋行過去一腳把他踢倒:“說!你怎麼得出這個白痴結論的。”
康慨痛得倒在地上喘息,一句話也說不出,韋行還要繼續踢打,冷秋只得開口:“是我看了報告得出這個白痴結論的。”
韋行站在那兒,瞪著冷秋,你,差點殺了我兒子!你,讓我兄弟幾乎瘋掉!你,還敢汙衊我兒子綁架他恩人的兒子!他站在那兒冷冷地看著冷秋。可是虎倒雄風在,即使他師父不再是冷家掌門,依然是他師父,他站在那兒,瞪著他。
冷秋沉默一會兒,緩緩把整理好的報告交給韋行。
韋行低頭看,半晌:“你們確定沒漏掉別的人?”
冷秋淡淡地:“即使漏掉,也不重要了。因為韓笑確實是黑狼抱回來的。”
韋行半晌,覺得喉嚨發乾,他清清喉嚨,聲音低啞了許多:“帥望怎麼說?”
冷秋道:“他說,他不想傷害韓笑,只是想引出我,他也不想傷害我,他只是想我代冷家答應,冷家會說明,他得到溫家功夫,並無過錯,不管結果如何,冷家不參與追殺他,冷家與魔教的和平協議有效。”
韋行狂怒:“如果他只是想這樣,他可以直接說,他何必要綁架韓笑,他何必要跑到魔教去,他何必這樣做!”
冷秋淡淡地:“這樣,不是解決了他師父的難題?”
韋行呆呆地,半晌,啊對,這樣,韓青就不用去懇求任何人高抬舉貴手了,他可以直接告訴慕容家,雖然咱們有義務協助慕容保護武林的安定團結,但是,與魔教的和平協議是武林安定的前題,如果冷家參與任何對韋帥望的懲處,就是與魔教開戰,而韋帥望本人,什麼也沒做錯。至於冷家,溫家人自願給自己孩子傳授功夫,我們管得著嗎?我們當初關著他,你們還反對來著,我們沒義務終身看管他。
韋行內心一喜,輕輕出了口氣。
冷秋略帶諷刺地看著他,微笑。單細胞動物。
韋行立刻板下臉:“這臭小子,讓我抓到他,我剝了他的皮!”
冷秋笑:“恐怕你抓不到他,就算抓到,魔教也不會準你剝他們教主的皮。”
韋行無所謂,切,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剝他的皮。
冷秋輕嘆一聲:“一切都解決得很完美,除了一件事。”
韋行茫然:“什麼事?”只要韋帥望的事解決了,別的都是小事,你說吧,我幫你解決。
冷秋微笑:“魔教會打敗冷家,成武林盟主。”
韋行愣了愣:“這,這不可能。”
冷秋點點頭:“冷家的白劍黑劍已經過去,這位白劍同冷家絕大多數精英都有交情,這位白劍雖然沒掛著白劍,卻兩次把白劍扔回給我,這位白劍,腰掛倚天劍。他在修建運河,他同朝庭關係官切,他同軍隊首領有交情,他同我們領國的皇帝有交情,他同慕容家有交情,他同溫家,有血緣關係。”
韋行一臉滿足,嗯,你誇我兒子誇得我很滿意。
冷秋淡淡地:“我一直努力,讓他離開冷家,又不走遠。其實,我應該下定決心殺了他。既然,他到了魔教,冷家應該是輸定了。當然,韋帥望是你最重要的人,不過,冷家在輸的過程中,會死很多人。希望你依然對這個結局表示滿意。”
韋行微微不快,隨即微微聳下肩毛,嗯,第一,這結局是你猜的,第二,關我屁事,到時候再說唄。
下人報一聲:“韓掌門到!”
韓青已經進來:“韓笑呢?”
冷秋道:“還昏睡著呢,只是醉酒反應,到晚上,也許能醒來。”
韓青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