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不懂事,打了她一下嗎?我去看看,她倒底想怎麼樣!”
冷秋心想,這分明是以前的事合在一起都發作了,韋行去處理倒比韓青強,可是,人家指明要冷家給答覆,要麼掌門到,要麼韓笑的父母到,沒理由派韋行去,韋行一去了,人家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是念著舊情誼,給韋行個面子,還是大怒之下鬧得更大,不好說。
想了想:“韓青你先去把你繼子修理一頓給公主出出氣,如果她不肯下這個臺階,讓韋帥望去解決她吧。”
韋行氣:“你剛才還說”
冷秋看他一眼,他把下面的話生憋回去了。你剛才還說我兒子不肯好好修練功夫,這會兒又派我兒子去滅火,我徒弟打了公主一巴掌,什麼大不了的事,說聲對不起,下次不打了不就結了。
冷秋道:“什麼事能退讓,什麼事不能退讓,你當然明白,可也別真給你兒子二百鞭子,咱們師徒三人,就這一個獨苗了,打死了就全斷子絕孫了。”
韓青哭笑不得:“我,是,芙瑤公主不會是這個意思,我馬上起程。”
冷秋道:“你先去接納蘭,我知道芙瑤會給納蘭難堪,可親孃總是親孃,你倒底是外人,再說韓笑是納蘭的心尖,你敢私自處置了,冷家山都會被你家納蘭的怒火給震得顫三顫。聽見沒有?”
韓青一連聲答應:“是是是,聽見了。”快讓我走吧,我急得汗都要下來了。
冷秋沉思:“你且等等,聽區華子回來怎麼說,如果小韋一時去不了,你也且等等,堂堂冷家掌門,去公主府苦苦哀求倒底不好看。”
韓青明知道冷秋說得是,卻忍不住:“只是,太難為帥望了。”
冷秋瞪他一眼:“他難為什麼?他不過一句話的事”
韓青這才問:“冬晨倒底惹了什麼事?”
冷秋道:“這小子巡視皇宮,抓到了不在冊的太監。”
韓青輕嘆一聲,公主派去的,一定的。
冷秋道:“他倒也知道不好處置,就把人扣在太保府了,冷凡那小子狗膽包天,去太保府救人,被你那品學兼優的繼子給打傷了,倒是傷得不重,上次他來信就是這件事,我讓他自己處理,芙瑤是他姐姐,有什麼難辦的?”冷秋看韓青一眼,韓青怒目,你明知道他的脾氣,你不直接告訴他把人放了說兩句好聽的,你讓他自己處置!看你那表情,你就沒安好心!
冷秋道:“你師兄那麼蠢,也沒向我請教過這種事,難道我還能親自告訴他違法亂紀私放闖宮要犯?搞不好長老日後把這兒當成我大罪一條彈劾我!”(韋行抬頭,我那麼蠢?!)
韓青怒問:“我臨走時可託師父照顧我家人,要是我死在那邊,師父就這麼照顧我家人?”
冷秋微微汗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嘴角上揚,想笑,只得努力給韓青一個冷笑:“你的家人還包括冷湘的兒子冷惡的兒子,我照顧起來,確實有點心理障礙。我對納蘭與韓笑照顧得還算周全。”
韓青聽到這麼厚顏無恥這麼坦白的回答,一時間竟被噎住,你你你了半天,只得哭笑不得地:“韓笑這孩子,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
冷秋道:“小孩子總得闖點讓父母頭大的禍,才知道天多高嘛,這回你兒子可知道了,姐夫隨便打,姐姐是不能打的。”
韓青聽了這話,忍不住自省,如果一早在韓笑同韋帥望動手時,就狠狠教訓他,他恐怕就沒這麼大膽子去給芙瑤一巴掌了。
不過韓青當時不肯打兒子倒不是為了護著兒子,是怕賢妻大人與驢兒子對帥望心裡產生隔閡,倒是韋行隨口誇韓笑揍得好,慫恿得小朋友以為自己真一腔正氣揍得好呢,結果動不動就出手,終於踢到鐵板了。
那當然,整個事情的源頭,是小冬晨的正直無私。韓青道:“冬晨應該不會隨便帶韓笑去公主府啊!”
冷秋再一次忍不住轉頭看天,心裡笑得,你家小冬晨是挺聰明的,可惜你家芙瑤同他一個基因品種,卻多修練了二十年,皇宮是什麼地方啊,那就是三十六計全天侯演習廳,別說是一個品種的,就算是你那猴精再世一樣的徒弟想摻一腳公主的事,都得掂量掂量。要對付小公主真就得象我大徒弟一樣木才行,耍小聰明的,很容易被大聰明人給耍了。雖然明知道不應該,不能當著韓青的面流露這種表情,冷秋內心還是把“活該”二個字唸到過癮。嗯,你說對了,我派他去那個地方,就是沒安好心。相信他很快就能學會啥叫裝傻了。
沒一會兒功夫,送信的回來了,不是區華子,而是區華子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