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的權利,做最後的保障。
納蘭道:“芙瑤,我先替那孩子”
芙瑤抬手:“母親,您替不了他,讓他自己來。”我對抒情一點也不感興趣。
納蘭不敢再多言,欠身:“那麼,我們告辭了。”
芙瑤還禮:“兩位慢走,尚侍,替我送兩位長輩。”
芙瑤轉身,捂住兩頰,壞了,我竟然衝口而出,表達對冷家讓個白痴當掌門的不滿,這可不是我該說的話。老章要知道這下子又得給我個“看你,我就知道”的表情。
媽的,你家白痴兒子跟著小韋很掉價嗎?我看他還不配呢!
再一次掩面,自已掌嘴,快別往那個方向想,想多了,嘴上把不住門,哪下再蹦出來。好在這次是韓青,他不象會傳這種話的人,要是被冷掌門聽到,我可徹底得罪冷家了。整他女婿他偷笑,反對他女兒可是死罪啊死罪。
兩位長輩,一臉莫名其妙之後,納蘭終於總結:“我開口說話後,她忽然變了臉,是我,還是我說的話有問題?”
韓青看她一眼:“別總在自身找原因了,我看她臉紅的樣子,應該不是因為你。”
納蘭細想,可不是,她光顧著想自己哪句話錯了,沒仔細想女兒那粉紅色的臉頰是什麼意思,納蘭半晌:“尷尬?她自覺說錯了話?她可不象是會隨口亂說話的人,如果說,她為將來必須同冬晨與冷蘭打交道感到生氣的話,那個表情可不象氣憤。”
韓青側側頭,忽然微笑了。是啊,有一點辛酸,可是對芙瑤少見的對兒女私情的隱晦表露還是覺得好笑,而小公主顧念的那個人是他親兒子一樣的韋帥望,又讓他覺得有一點溫暖與親近的感覺。
納蘭看著韓青:“你想到什麼了?你笑得很不厚道。”
韓青再也忍不住拎起她耳光:“我不厚道?我不過說一句如果,你就跟一句讓兒子去入魔教,我不厚道?”
納蘭微笑掙開:“是這句說錯了?可是?”
韓青嘆氣:“難怪人家為小韋報不平。那孩子身負重傷格殺溫琴,救了冷家,救了我,卻只能在魔教容身。我害了他。”
納蘭微嘆一聲:“這孩子對帥望可比我們想的用情深多了。”真是異數啊,看起來只有三十度的血,居然肯戀愛,而且念念不忘,時空不能阻隔。
韓青道:“你為什麼當著公主面提起要冬晨離開冷家?”
納蘭半晌:“我真的擔心他。”
韓青道:“如果他離開,冷蘭會跟著他離開,你認為”
納蘭道:“進退兩難。”
韓青道:“我們再同他談談,希望他對自己的態度能有些改變。”
納蘭微微嘆息:“很難,那孩子”那孩子本來就固執,上次他堅持要人為他師父的死接受懲罰,被強行制止,這種壓力只會讓他把自己封閉得更嚴重,他會聽不進任何勸告。
韓青道:“我來同他談吧。”
納蘭道:“如果不行,請你讓他離開,別讓他闖更大的禍,我不介意無權無勢,我要他活著。”
韓青笑笑:“冬晨很聰明,他會想通的。”
納蘭問:“韓笑呢?”
韓青道:“那小子明白得很,你見到他看我們的眼神了?既然他知道錯了,就直接打他一頓好了。”
納蘭問:“你對自己兒子為什麼不耐心點?”
韓青沉默一會兒:“因為,我覺得他是我兒子,他”
納蘭道:“沒跟你通靈吧?”
韓青笑:“我會同他談。我其實”沉默一會兒:“害怕他說他恨我。”
納蘭握住他的手:“他恨你不關注他,就這樣,沒有別的。”
韓青點點頭:“我明白。”
但是我關注他,卻又令他不舒服,我能感覺到,他不喜歡我看他,他覺得不自在,同我說話,他也不自在,畢竟我已經缺席了這麼多年。
冬晨一見韓青與納蘭離開,立刻回身把韓笑拎起來:“你快走,去冷家山找你師父去!”
韓笑沉默一會兒:“沒事,他是我父親。”我不會把你自己留下受罰,到時候你把什麼都攬到自己身上,你會被免職,可能還會被免去長老之職。
冬晨氣急,給他腦袋一巴掌:“你想什麼呢?你不知道你父親的為人?他不會為你”向芙瑤讓渡冷家權利!如果芙瑤要求,他真的會按規矩懲罰冒犯皇權的人。然後明白:“你怕他對我他不會的,他不會把你做的事安到我頭上,你去冷家山找你師父求情,我們都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