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物。
帥望忍不住笑看芙瑤一眼,看,你讓老子打扮成這樣,人家都不相信我是韋帥望了。
芙瑤道:“他會去女真與高麗的地界上先看看情況,如果他有情報給你們,可以完全信任他。”
帥望盯著顧安邦,這小子有點眼熟,有點眼熟。
當然北國的大人物,我多少都會有點眼熟,不過,象這種退居二線多年重新啟用的人家的公子,我沒道理見過他啊。
顧安邦剛要回答公主,被韋帥望看得發毛了,這這,這人什麼毛病啊?
韋帥望終於問:“你上過冷家山嗎?”
顧安邦飛快地:“沒有!”面露尷尬。
帥望道:“否認得飛快,一定有毛病。”
顧安邦漲紅臉:“我我我”
芙瑤白韋帥望一眼:“你再搞怪。”
帥望半晌:“冷平,嗯,你的臉讓我想起冷平。”
顧安邦聽到冷平二字,一驚,半晌不知如何開口。
帥望問:“你家還做生意嗎?你跟冷平是談生意吧?”
顧安邦微微安心:“不,我不認識冷平。”
韋帥望大奇:“真的?黑狼,把冷平叫來問問。”
顧安邦愕然:“冷平同你在一起?”
帥望點頭:“對啊,我剛抓了他,沒什麼用,正打算宰了放血祭魔敬鬼呢。”
顧安邦臉色大變:“教主!”
韋帥望大樂:“不過,如果顧將軍認識,一切好商量。”
芙瑤瞪著眼睛,你編的吧?編的真圓!
顧安邦一頭汗:“這個,那是教主,高抬貴手!”
韋帥望忍笑:“既然顧將軍說情,我就饒他一命吧。”
芙瑤道:“帥望,你別開玩笑。”
帥望笑道:“我沒開玩笑,冷平與冷飛去追殺夏超,正好被韓琦遇到,順手抓回魔教了。現在,就在宮外等著呢。”
顧安邦咬牙跺腳:“教主,我同冷平確實不太熟,不過,他父親冷思安於顧家有恩,請教主高抬貴手,放過故人之子。”
韋帥望笑道:“說宰了他真是玩笑,想當年,我經常同冷長老一起喝酒聊天,哪能對他家公子下手。顧將軍放心,我這次帶他來,就是要把他好好送回冷家去。這小子把魔教的嘍羅宰了不少,他功夫又平平,所以,我不放心他自己走,就把他一起帶來了。”
其實小韋是不放心他大師兄的腦袋,所以把大哥先放了,把冷平留著,意思是你們還有人在我手裡呢,雖然我不會怎麼樣,可是我希望我親愛的大哥平安,你們看著辦。
你們要是把我大哥辦了,我就把冷平留下用了,和約啥的,就當狗屁吧。
現在既然大哥人身安全挺有保障的,冷平自然會平安抵達冷家。
顧安邦這下子終於相信眼前這男寵就是韋帥望了,當下大禮參拜:“不論如何,您放過我顧家恩人之子,就是顧家恩人,請受顧某一拜。”
帥望一把拉住:“別,這就過了,我本來也是要放了他的。倒是可以這麼說,冷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來,坐下一起聊聊,你對女真那塊地方,有啥看法沒?”
顧安邦謝過看看芙瑤,芙瑤示意請坐,他坐下道:“我沒去過,但是,也請教過軍中老人,這個仗,難打。深山老林,根本不是軍隊進得去的地方。尤其是騎兵。”
韋帥望當即一個字出口:“放”後面的字咬住,不但咬住,而且咬到自己嘴,把韋帥望痛得“噝,別理我,我亂說話。”
顧安邦瞪著他,哭笑不得,教主大人,您是罵人嗎?你罵人罵到咬自己嘴啊?放啥啊?說我放屁啊?
芙瑤忍不住支著頭,笑出來:“你又冒壞水,是不是?水火無情,你啥主意都敢出,活該你咬死自己。”
韋帥望自打嘴巴:“媽的,我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啊?!”
芙瑤小聲:“你在冷家放的那把火,我還是很欣賞的。你得好好禱告一下,別遇上你爹,他就要銀牙咬碎了,見到你,不剝你皮才怪。”
韋帥望再次“噝”一聲:“我的牙好痛。”
芙瑤笑:“你爹牙更痛,你的皮子會更更痛。”
顧安邦那邊聽著兩人象打情罵俏似的調笑,直窘得扭開頭去不敢看。
帥望咬著嘴唇,滾蛋,讓你一張嘴就放火燒山,什麼玩意兒啊這是!
顧安邦那邊琢磨著,放什麼啊?聽著不象是說放屁,水火無情?難道他說的是:“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