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反應過來呢,他已經把粥和點心一甩手,全扔到桌上去了。
然後他開始吃,邊上三個人看著。
韋帥望邊吃邊怒目:“說,誰的主意,不說不給飯吃!”
冷平很老實地回答:“我們吃過了。”
韋帥望吃癟了:“吃,吃過了!你們竟敢給我吃剩的。”
冷平更老實地:“我們都不愛吃糖心點心和甜粥,所以,沒人動教主的早餐。”
帥望微微臉紅,然後惱羞成怒了:“老子問一句,你頂一句,你有沒有家教啊?”
冷平頓時火了:“你說什麼!”
韋帥望愣一下“呃”,踩雷了,把點心塞嘴裡,看看冷平,縮頭,把臉埋粥碗裡:“沒說什麼!”
冷平怒火萬丈:“就你這副樣子,還好意思問別人有沒有家教?!頭不梳臉不洗,你跟個”
三殘輕輕咳一聲,過了吧,兄弟,你幹嘛的你忘了,你是韋帥望的教引嬤嬤啊?你還訓他?
冷平反應過來,嗯,嗯他“哼”一聲結束他的訓話。
黑狼冷冷瞪著冷平,你誰啊?敢對我兄弟無禮?冷平覺得後背好象有毛刺,一回頭,看到黑兄弟一對冰冷的眼睛,頓時一愣,然後訕訕地踢韋帥望一腳,你弟瞪我呢,你看看,咋這麼嚇人。
韋帥望一抬頭看冷平,然後再順著冷平的目光看到黑狼,黑狼已經正常了,過去坐下:“我有話同你說。”
帥望頓時露出痛苦表情:“你又來了,我吃飯的時候不說正事,你別來倒我胃口。”
黑狼問:“你魔教的培訓營,死過多少孩子?”
帥望呆了一下:“死過嗎?哎,咱們能不能聊點不讓我胃痛的?”
黑狼道:“有教官威脅要打死尹軍。”
帥望問:“他幹了什麼?”
黑狼瞪著他,靠,你立場站得挺清楚啊!
帥望笑:“啊,就你這樣是吧?你不憤啊?小心我打死你。看見你這種眼神很容易隨口說說吧,多正常啊。”
黑狼道:“他湊在尹軍耳邊說的,如果尹軍不老實,他會讓人假裝鬥毆,亂棍打死他。”
韋帥望不安:“跟我沒關係,我是新來的,沒有傷亡報告,或者,我還沒看到傷亡報告。”他奶奶的教主!這是啥工作啊!我剛睜開眼睛,正在吃飯啊,飯都不能好好吃,讓不讓人活了。
黑狼道:“我讓尹軍和安志留在那兒。”
韋帥望道:“你明知道可能有危險,還讓他們留下?”
黑狼道:“要出事就早出事,等咱們離開再出事,就晚了。我倒要看看,哪兒有刺,發現了,我就給他拔出來。”
韋帥望道:“我會讓那個教頭小心點的。”
黑狼道:“那傢伙看起來,就是縱容虐待行為的人中的一個。他管尹軍叫刺頭,特別分配他到嚴酷的教頭手裡去。”
韋帥望不安了,汗顏啊,我聽著怎麼好象你在說我呢?兄弟,你還管別人叫嚴酷的教頭,誰能比你更嚴酷啊,不開玩笑吧?他含著口飯,嘟囔:“他本來就是刺頭啊,所以,我才交給你的嘛。”
後腦勺立刻捱了一巴掌。帥望哀叫:“喂喂,人家現在都有徒弟了,你不好這樣當著小雷三殘的面揍他們的師父吧?”
小雷聽到韋帥望提到他,愣愣地抬起一雙眼睛,這段話太繞了,他沒留神,然後既然提到他了,又是問句,韋教主又要求過有問必有答,所以,他懶得多想,就誠實地:“我沒聽見。”
黑狼忍不住微笑。
韋帥望白他一眼:“大人說話,小孩兒不許插嘴。”
小雷閉上嘴,冷平諷刺地看著韋帥望,韋帥望想了想:“除非你有建設性意見。”
黑狼點頭:“建設性意見?”破壞性的為多吧?
帥望笑:“你有啥打算?”
黑狼道:“你派個人去看著點,他們到底咋回事。”
帥望痛苦地:“我沒人手。這個魔教有二十四個堂,各種複雜機構,一堂在北邊搞大屠殺,差點變成分裂國土的大事件,二堂目前沒給我惹事,只要我對二堂堂主的小毛病睜眼閉眼,三堂那小子總瞪我,四堂在我的城裡滅了人家豪族的門,五堂堂主只認錢,六堂七堂,一個廢了一個死了,八堂暫時沒問題,九堂十一堂也是一廢一死,十堂最有意思,接下來二百萬兩刺殺他們教主的大單子,還有醫堂正在進行非法人體試驗,丟的毒藥,毒死了先教主,陷害了現教主。哎呀,兄弟啊,一次死一個人的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