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其實我也有一個疑問，不知怎麼開口。”
凌羽一愣，笑道：“你只管說就是。”
千風略略思索一下，口中喃喃地自言自語，忽地對凌羽道：“不知道師姐還記不記得，火雲兒曾經說過，這明靈火鑑乃是化虛之境的修士所煉，若是使用的話就能夠得到化虛之境的修士的力量。我想問問師姐，當你得到那種力量的時候，心裡是怎麼想的？”
凌羽全身微微抖了一下，後怕地道：“那種力量我可不想再試一次，像是有種極為強大而神秘的力量在支配著我。意識也變得虛無，那種先被毀滅，再沒有知覺的重生，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屍體一樣，讓人窒息。”
千風雙眼極為空洞，忽地淡淡一笑：“說起來這種感覺我也有過呢，修行那種，最後會變成什麼，自己也是無法預料的。”
凌羽似乎一驚，看著千風，忽地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那張俊俏的臉龐也變得極為陌生，像是被籠罩了一層灰燼。這種感覺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凌羽突然間感到空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一瞬間，凌羽就明白過來。千風定然是修行了不該修行的，從千風的氣息來看，九幽之氣越來越是濃烈，若非蟄龍歸元訣這等陽剛的壓制，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下來的。
“師弟，你是不是修行過什麼啊。”凌羽不禁問道。
千風的氣息頓時變得正常起來，臉色終於有了幾許血色，勉強笑道：“呵呵，師姐不用擔心了，我一切都很好。”忽地想起雲碧波似乎還未有訊息，便轉移話題道：“碧波師姐去了很久了，不知道有沒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