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可不是官方的立場,你要記,還是等採訪過書記和鎮長後再記吧!”
“怎麼?不敢對你說過的話負責?”
“那也不至於,只是,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我就是想知道,普通老百姓是怎樣看待修公路這件事的,不是正好嗎?”
甄強也明白,她這話有狡辯的意味,任是那個老百姓,也不可能說出自己所能講出來的東西。不過,既然她有興趣,倒也不是壞事,自己說說清楚也無妨,至少是對王溝鎮的一個宣傳。
“好吧!”甄強剛說出兩個字,車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同時被慣性帶著向前面的椅子靠背衝去。
甄強的反應比女記者要快一些,先用一手支手撐在前邊的椅背上,另一支快速地擋在她胸前,最後,她的身體在接觸到前邊椅背的瞬間,先被甄強的胳膊攔住。那一瞬,甄強感受了她軟軟的前胸撞在自己的手臂上,女記者並沒在意,剛要開口說謝謝,售票員的喊聲先響了:“王溝鎮到了,有到王溝鎮下車的乘客抓緊下車。”
甄強這才意識到,由於和女記者聊天,差點忘了車已王溝鎮,於是急忙起身,在她身後一門車門擠去。
發現女記者在前,根本開不出路來。甄強讓女記者換了下身位,自己在前讓她在後跟。
向前擠了一段,發現女記者不能向自己那樣快速的擠過來,甄強又把手伸回去,女記者也沒拒絕,伸出手來讓甄強拉住。甄強用力把她從人縫中拉到自己身邊後,自己在前邊開路,女記者在後邊跟著,終於擠到車門口處。
車門口處的人更擠,甄強擠了兩次都沒擠出去。
售票員在前邊喊還有人下車沒有?
甄強一邊大聲音喊聲著有下的,一邊把女記者拉到自己的身前:“你到我前邊來,不然,我下去了你下不去。”
女記者側身從他身邊擠過。由於是面對面,甄強再一次感覺到,他軟軟的前胸貼在自己的身上,她轉頭時,馬尾辮掃到甄強的臉上,讓他生出一種很癢的感覺。
甄強連推帶擠,終於在把幾個剛上車的人推下車後,才從車門跳了下來。
“我的媽呀!真和打架一樣,這也太擠了!”女記者下車後,發出了感慨!
“前邊就是鎮政府,祝你採訪順利。”甄強朝鎮政府方向指,也意味著,他要和女記者告別了。
“謝謝,我知道。”
前邊兩個字,甄強聽了還算受用,後邊三個字,讓甄強心裡很彆扭,合著自己是熱臉貼上冷屁股,總有刻意討好美女之嫌。而這與心裡還在回味女記者軟棉棉前胸擠在自己胸前時的感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看來,豔遇終歸是些虛無的東西上,不能當真的。甄強也只好擠出些笑意:“那好吧,再見。”
甄強說完,似乎很急的樣子,扭頭便走。
“甄強,你給我站住,你還沒被採訪完呢!”
甄強的腳步僵硬地停止在原地,回過頭來,眼光中暨有吃驚也有不解:“你叫我名字?你知道我?”
“你不接受完採訪,你不能走。”女記者卻未理會甄強的驚訝,無理的要求,在她嘴裡說出來,竟似理所就當然般。
甄強此時的感受,如同自己穿了件破褲衩,破了洞,露了屁股,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自己卻渾然不知,等自己明白過來後,心情一下由之前的得意洋洋,變得慚愧起來。雖然,剛才車上的侃侃而談,基本上也都是事實,但總有誇大成分,某些專案也只是停留在籌劃層面,並不是真實的存在。
如果,她真是普通個記者,說說倒也無妨,而問題是,她明明知道自己的一切,卻不動聲色地裝作陌路人,等你吹噓完了,再告訴你,她已知道自己的底牌子,這樣的被羞辱被玩弄的的感覺,早激起敢甄強心頭的無名之火,如果她不是個女的,他真有上去打她一拳的衝動。而現在,她還逼著自己被採訪,甄強可不會因為她兩次向自己使用了軟棉棉的胸器而心慈手軟,反擊是是必然的。。
“對不起,我可沒有必須接受採訪的義務。另外,我不知道你是誰,又是怎樣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路把你當陌生的朋友,但你卻一直沒說實話,這樣的人我不喜歡,也不會接受你的採訪,再見。”
說完,甄強轉身就走。
“甄強,你給我站住!”
甄強本可以理也不理,徑直地走遠。但是,他不明白,這女記者那來的底氣,如果是在城裡還說得過去,這可是在王溝鎮,這是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
自己沒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