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年外面的活不好乾,本來還有活,但都說那個工地的承包商拖了好幾個月的工資,後來工人們集體上訪了,才算發了工資,但這扣那扣的,沒掙到多少錢。於是就早點回來了!”
“哦!”甄強應了一聲音,已明白吳海英找自己,肯定是來為張二嘎找事做的。
甄強沒再言聲,邊吃飯邊偷眼看了看吳海英。雖然天已冷了,她已穿上厚衣服,但不知怎地,甄強看到她鼓勁鼓的前胸,還是聯想到她曾經把奶堊頭塞進自己嘴裡時的感覺。那種有多少次,想到她,就會很意淫想到再含一次那碩大的葡萄粒的渴望。
雖然他對自己這種想法都感到臉紅,但就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比如現在,甄強又有了這種想法,而且,看到他雙手不停的擺弄著衣角,帶動著他胸前的有些墜感的隆起有些波濤洶湧時,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為了掩飾這種自認為齷齪的想法,甄強低著頭抓緊吃飯,沒再說話。
“我幫你收拾下去吧,嬸在外面攔人呢,別叫她了!”見甄強吃完,吳海英主動幫著收拾了桌子。也許是鄰居里住著,也常來家裡,吳海英似乎對家裡的一草一木,一碗一筷都相當熟悉,不僅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到廚房,還在廚房裡,把碗筷都洗完。
等吳海英進了甄強自己的屋時,甄強已經習練完一遍大先生傳授的心法了。本來,甄強是想找些事,免得自己再對吳海英胡思亂想,但是,在練完大先生傳授的功法後,再吳海英推門進屋時,甄強的目光,卻直接落在了她的胸前,而下身,也隱隱地有了反應。
“讓你受累了。你找我是不是想給嘎子哥找活幹的事?”甄強先提起這事,免得她張不開嘴,又得繞半天彎子。本意是早點說完,早點讓她走。
吳海英臉一紅。一抹紅暈掛上她的臉頰後,那種既羞澀,又質樸的感覺,反而讓甄強的心跳的更厲害了。
其實,吳海英在農村也算得上是個美人坯子,雖然穿得比較樸素,也從來不塗脂抹粉,但卻掩飾不住她那細皮嫩肉,粉中帶點紅的好面板。雖然,孩子快四歲了,實際上她比甄強也只大了兩歲而已。提起她的身世,還是挺令人唏噓的。
吳海英是張二嘎的父親從梁後買來的。所謂的梁後,是當地人的對更偏遠大山溝深處農村的總稱。張二嘎家在村裡也算窮的,張二嘎到了三十歲還沒娶上媳婦,後來聽人說梁後那邊花錢可以賣媳婦,於是就連借帶攢湊了一筆錢紅給媒人,等媒人把吳海英領進家門時,那時的吳海英,實際還沒滿十六歲,因家窮,等著用錢,就被他爹活生生地賣給二嘎做媳婦了。
後來,吳海英和甄強家走動多了,她什麼話也不瞞甄強的母親時,吳海英還背地裡罵過嘎子,說他洞房時,把他下邊搞的都撕裂了,還發了炎,過了半年多才見好。母親為此還跟著流過淚,長吁短嘆地說這孩子的命真夠苦的,從那以後,甄強的母親常接濟吳海英家,有時還幫著看孩子,吳海英倒也懂得知恩圖報,甄強家來客人,做飯忙不過來,她也時常幫母親的忙。
這也是在鄰居們的心中,甄強被倒塌的破廟活埋後,她決然地用奶堊水喂甄強的原因。但表像和內情,往往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但對於這種說法,甄強家裡和吳海英似乎也都預設了。
不過,後來甄強隱約地聽到了一件事,因為她當著許多人的面把奶堊頭塞進了甄強的嘴裡,這事傳到打工回來的張二嘎的耳中,為此,她還捱了張二嘎一頓暴打。
但這事,吳海英不讓母親說,是在二人小嘀咕時,被甄強偷聽到的。從此,甄強的就更覺得虧欠她的就更多。
有了這些前因後,甄強再看眼前的臉發紅的吳海英,心裡就更不太好受。雖然和張二嘎交往的不多,因為,張二嘎一直是個脾氣很倔,又不太和群的人。但吳海英開口了,甄強根本就沒想到過拒絕。
“嗯,嘎子哥也算有木工手藝,明年建廟的工程開工後,工地上肯定需要木工,用誰都是用,就讓他去工地上幹吧。他留在家裡,也好照應著你點,你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下地幹農活,也夠苦的。而且,你這麼年青,他常年在外,你也像守活寡一樣,也難受不是。。。”
甄強的話,說到這裡,突然硬生生地打住了。打住的原因是,他看到吳海英的眼圈紅了,眼淚含在眼眶裡,隨時都可能掉下來!答應張二嘎明年可以到王溝廟工地上幹活,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甄強心裡納悶,便問道:
“嫂子,你怎麼了?幫你這點忙不算什麼的,比起你在救我時,大庭廣眾之以餵我奶堊水,我這點忙真不算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