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難事,你幫不了。不過,知道你還記得嫂子在山上餵過你奶,嫂子再苦,也算值了。嫂子要是沒那個孩子,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想起孩子,我就只能忍氣吞聲承受著所有的苦了!”
“嫂子,你來找我給嘎子找工作,而他自己卻不肯來,說明,你心裡還是信任我的。你這樣,說明你心中有苦水,但我卻知道具體是那樣的苦水,讓我猜來猜測去,我也很難受。如果你不想我難受,無論這難事是什麼,你都得跟我說清楚,不然,從今以後,你也不要再叫我強子兄弟了!”
吳海英猶豫地看著甄強:“非得說嗎!”
甄強認真地點點頭。
吳海英的眼裡,閃爍著一絲絲的猶豫。但看到甄強期待的目光,似乎也給了她勇氣。
她鬆開了緊緊抓住甄強的手,突然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甄強被她這突然的舉動,搞得一怔,竟不知該如何應對她這個舉動!是阻止還是該順其自然?
這對甄強來說,還真是個難以抉擇的難題。
嫂子!嫂子!難道你的胸終於肯讓我看了嗎?
甄強呀甄強,你平時在和嫂子開玩笑時,不是很有膽子嗎,怎麼到她真亮出家什的時候,你卻先退縮了呢!
在鄰居們看來,當初,吳海英肯解開衣釦,喂甄強奶堊水,是因為兩家的關係好走動近的原因,而只有當事的甄強和吳海英能明白,如果沒有叔嫂之間,曾有過的那些曖昧接觸,吳海英和甄強家的關係再好,也不可能做出喂甄強奶的舉動。
甄強也記不清,和嫂子的曖昧,是從何時開始的。如果真要找個時點,那麼可以說,從吳海英嫁給二嘎子,在鬧洞房時,兩人就埋下了曖昧的種子。
鬧洞房最大的看點,就是看誰說的令子或出的主意能難為住新娘。這些葷令子實際放在城裡來講,就是葷段子。這些葷段子基本勞動人民在田間地頭時插科打諢的產物,說起來也很有講究,既不能直接說出男人女人之間的那些事,又能隱含著讓人浮想聯翩到男人和女人的那些事上,以博取大家一笑,其目的也就達到了。
在輪到甄強出令子的候。甄強出的是一條半葷半素的令子:要求新郎說的上半句是,我一根黃瓜淹滿你的缸,新娘要對的下半句是,為啥沒加水卻自來白湯!
這個令子,表面上一點黃的感覺也沒有,但只要是成年人,肯定一下會聯想到男人女人在床上嘿咻之事。
這令子如果放在農村老孃們口中,那簡直不叫個事,但對吳海英這樣一個還從沒開過苞的小女孩來到講,卻是難於啟齒,近乎於流氓的語言。
臉憋得通紅,被圍觀的人起鬨了多次,最後不得不像蚊子叫般地說出了那句話,還被一群小夥子狂喊沒聽清。等她大聲地又說完一遍,她的眼裡已浸滿了淚花。
那天后,甄強竟不自主地拿吳海英跟與自己有了朦朧情感的綵鳳做對比,也說不上具體的區別在哪,但是,在她身上,甄強感覺到了女人的味道。
“甄強,你這個壞小子,聽你媽說,你學習還不錯,跟誰學的,腦子裡還裝那麼多壞水,難道書上還教你那個?”
幾個月後的一個夏日的晚上,大家摸黑在門前乘涼,夜深之後,乘涼的人陸續散去,最後走的吳海英起身後,並沒馬上離開,笑著問甄強。
甄強也樂了,沒想到她還記著那個葷令子的事,於是也跟她開起了玩笑:“當然,書上什麼都教的,還有比這更那個的呢,要不借你兩本書看看!”
“我才不看!我小學都沒念完,看不懂的。你沒騙我吧,看你笑嘻嘻的樣子,你又拿嫂子開心是不?”綵鳳嗔怪道。
“沒騙你啊。書上寫得清清楚楚的,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後,就會生孩子來的!你不信就算了!”
也知道綵鳳沒什麼文化,甄強的年齡和學生身份,也不能讓他學大人那樣,張口就是“嫂子越來越水靈了,二嘎子的槍還有滋養作用呢!”類似的玩笑。
但甄強有他的小聰明,假借書本上知識,用另一種方式挑逗吳海英,而她竟也沒多少的懷疑。
偷眼看她一眼認真的樣子,甄強很想開心的笑,但卻不敢笑出聲來,於是只好強憋著,心裡卻得到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嗯,那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書上有沒有講,要懷上孩子,是不是得天天做那事?”
“淨胡扯,女人要生孩子,是有周期的,大姨媽來後的十多天,才會懷上的,你這都不懂?”雖然高中書本上也學了些生理衛生知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