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的模樣,再加上全身上下掛著的水珠,香豔到極致的出水芙蓉的畫面,在眼前上演,美得讓他窒息,妖嬈到讓他全身的血脈忿張,一時間他都忘了該作何反應。
而被他抱在懷裡的甘一諾,同樣被這樣的情形驚到忘記了該有的反應,她下意識地抬首,以她的角度,能很清晰的看到司徒醒性感的喉結,正難耐地上下滑動,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被他抱在懷裡。短暫的幾秒後,她的臉上像火燒一樣的滾燙,顫著聲說:“你,你,你快放我下來。”
這一下,某人可不會乖乖聽話了,司徒醒艱難地收回視線,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隨手扯過浴巾將她裹了裹,送到外間的床上。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到可怕,帶著某種時候情動時的性感:“既然你現在沒辦法好好穿衣服,我很樂意效勞。”
甘一諾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形,已經自亂了陣腳,平時自以為傲的冷靜自持此時都跑到了九霄雲外,一時間,她居然真就乖乖地任由他擺佈起來。
等到她意識過來,司徒醒已經伸出手指將她的內衣搭扣扣好,甘一諾面上滾燙,低著頭,強裝惡聲惡氣地說:“你,出去。我自己來。”
身後的手指微微一頓,轉而自後緩緩將她環在懷裡,甘一諾身後的肌膚貼上一副滾燙的身軀,即使隔著一層衣物,身後灼熱的溫度還是炙烤著她裸。露的肌膚,這樣的溫度一點點傳遞到心尖上,她的心狠狠一顫,剎那間軟到一塌糊塗,連男人擱在她肩膀上的下巴,也不覺得突兀。
昨晚某些限制級的畫面浮現在腦海裡,甘一諾渾身一震,一抹紅自臉頰,耳後,一直蜿蜒滲透到全身。身後的男人將女人難得顯露的嬌羞模樣盡收眼底,心中一陣甜蜜滿足,低啞著聲音在她耳畔嘆息:“諾諾,有你在身邊真好。”
昨晚的好眠,清晨起來他整個人神清氣爽,心情是五年來難得的愉悅。
一轉頭,心心念唸的人就躺在他懷裡,那種整個身心的滿足感,是什麼也比不了的,他後悔自己為什麼快一點,再快一點,將她真個身心都納入自己的懷裡。
甘一諾僵著背脊,心裡居然因為他這樣一句話略略有些心疼,前幾次的對峙,她只顧著自己內心的不平,只想著不要自己受傷,絲毫都沒有真正體會過他的心情。如今,這樣安靜地被他擁在懷裡,靜心凝聽,她突然感覺到,他在說這些話時,背後的淡淡苦澀。
她從來沒有問過:司徒醒,這五年來,你過得好嗎?
可是,她的彆扭勁兒不容許她將這些問出口,等到她說出口的,仍然是沒有什麼感情波瀾的話:“司徒醒,你先放開我。”
要不要不讓她穿好衣服就開始訴衷腸啊?她壓力好大的。
司徒醒這才不大情願地放手,放開之前,他很不放心地低聲在她耳邊說:“諾諾,事已至此,你不要再那樣抗拒我了,好不好?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
這樣高高大大的一個男人,在她耳邊委委屈屈的這樣說,甘一諾想要態度強硬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
引得站在身後的男人一陣雀躍,不由分說就低頭在他發頂輕吻了一記,不得她反應,他愉悅的聲音便傳來:“我在外面等你。”
甘一諾將衣服一件件穿戴好,也將自己紛亂的情緒慢慢整理好,等到她再次看到雙腿隨意交疊隨意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她整個人已經恢復了該有的冷靜。
司徒醒顯然沒有他外表看起來那樣平靜,看到他出來,他有些慌亂地按熄了手中夾著的煙,站起身就忙著去開窗戶。
甘一諾視線落在菸灰缸上,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裡面已經有好幾個菸蒂了。
他是有多怕她還會抗拒他啊?這麼一想,她的心裡不由得微微一酸,這段感情到了今天,她已經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了。
兩人分坐在沙發兩頭,沉默了良久,甘一諾才率先開口。
清冷的聲線一響起,她似乎感覺到坐在那頭的男人身體猛的一僵,整個人的神經似乎都是緊繃的。
“司徒醒,”她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艱難地開口,“昨晚,大概只是一個誤會。你我,是成年男女,足夠為自己的荒唐負責。所以——”
她抬首,視線與他的撞到了一塊兒,男人湛黑眸子裡的滔滔怒火,頓時將她後面的話語給逼了回去。
那句“你不用太在意。”消弭在唇齒間,甘一諾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身軀高大的男人暴怒著抓住她的肩膀,對著她厲聲道:“甘一諾,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