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玉佩,早就遺失了。”西門飄飄道。
杜震宇一愣:“怎麼會呢?難道他們的玉佩不是在你們西門家嗎?”
“當然沒在西門家了。”西門飄飄笑道:“你好像對這件事情,已經早就調查得很清楚了?”
杜震宇也不否認:“據我所說,司徒家的玉佩,早就被你們拿去了。”
“那不是事實。”西門飄飄道:“事實上,他們的玉佩是被另外一個人拿去了,我正好,知道他是誰。”
“誰?”杜震宇有些急迫的問。
“馬良。”
杜震宇念念不停:“馬良,馬良?啊,你說的是笑三?”
“正是他。”
“怎麼會落到他手中?”杜震宇有些奇怪:“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天魔宗的事情啊?”
西門飄飄停了下來,轉過頭,笑道:“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不知道。”
“他是當年天魔宗的副宗主的後人。”西門飄飄揭開秘底。
杜震宇恍然大悟,苦笑道:“真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的。”
“這玉佩,你準備如何拿到手?”西門飄飄問。
杜震宇不答。
“搶吧!”
杜震宇皺眉:“搶?不合適吧?”
“你和他的關係應該還沒有好到有與南宮無名一比的程度吧,那不搶,還能如何?”西門飄飄很直接的點出問題的關鍵。
杜震宇沉默不語。
實際上,他也認可西門飄飄的話。
西門飄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上去,她再次開始往前走,旁邊是人工湖,湖畔除了垂柳,還有許多杜震宇叫不出名字的樹木,當然,還有許多來來往往有意或是無意與他們巧遇的男女,在他們必經之路上,還有一些男男女女早一步坐在那裡,或者看書,或者看水,或者看人。
站在湖畔,不少學生一臉平靜或激動的過來打招呼,兩人分別招呼回去,久而久之,便有些厭倦,因為這些學生人數很多,有的人甚至不是第一次來打招呼。
他們自然不是真的來打招呼,他們只想混個臉熟,或者就是單純的欣賞他們的姿色。
好吧,杜震宇的姿色也真的很好看。
重新走進林蔭小道,身後遠遠的綴著一大群學生,杜震宇問:“那東方家的玉佩呢?是否已經到了南宮家?”
“東方家沒有玉佩。”西門飄飄言出驚人。
“不可能。”杜震宇立即反駁,他站住了腳,愣愣的看著西門飄飄,後者的表情很認真,絕不像是開玩笑,於是他有些不確定:“你真的不是開玩笑?”
西門飄飄道:“我沒有那麼風趣和幽默,所以我是說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