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還有十多人,他們的眼神變得有些疑惑。
大家都看著那道小門,神色不解。
只有龍霜兒一人,安然的站在那裡。
對於杜震宇,她無條件的信任,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置疑。
那既然杜震宇都說了會有辦法讓龜甲一郎乖乖聽話,她便相信。
小門後面是雜物間。
從杜震宇提著龜甲一郎進入雜物間開始,外面便靜得可怕,哪怕是地上掉落一根鋼針,都能清晰被聽見。
雜物間沒有傳來大家期待和預想的慘呼聲,看來杜震宇沒有動刑。
但時間卻一分一秒的過去,裡面與外面一般的安靜。
過了足足有五分鐘,小門被人從裡面開啟。
出來的是龜甲一郎。
龜甲一郎面色如常,身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他的眼神有著些許茫然,但很快便重新恢復正常。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甲賀田二,突然笑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杜震宇終於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自信的笑容,還有一絲戲謔。
甲賀田二的心都開始顫抖起來,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眼前的龜甲一郎雖然與平時沒有兩樣,可事實上絕對已經判若兩人。
是的,他對自己的判斷特別自信。
而越是自信於自己的判斷,他越是感到害怕。
“龜甲君,你怎麼了?”甲賀田二急聲問。
龜甲一郎道:“甲賀君,請不要大呼小叫,我現在替主人做事,我終於找到了我能夠為之效死命的主人,你也不要反抗了,乖乖的聽從主人的吩咐吧,那樣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
汗!
眾人汗顏無地。
都一起看向杜震宇。
他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怎麼可能讓龜甲一郎如此的安份聽話?
太詭異了!
甲賀田二急了,咬牙道:“龜甲君,你醒醒,你是大r本帝國的武士,你怎麼可以輕易被人征服,你不能背叛帝國,你醒醒!”
“我很清醒。”龜甲一郎微微皺眉,轉身朝杜震宇鞠躬,請示道:“主人,甲賀田二已經無可救藥,請允許我去殺了他,免得他汙了主人的耳朵。”
杜震宇搖搖頭,笑道:“你還是把他帶到這屋子?屋子裡來吧,我想,我和他談談,他一定會醒悟的。”
龜甲一郎很聽話,過去提起甲賀田二,便送往小屋。
後者劇烈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龜甲一郎可是來自斷刀流的高手,甲賀田二被綁住了手腳,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甲賀田二被扔進小屋,龜甲一郎則退了出去。
看著杜震宇,甲賀田二滿眼的驚恐不安,還有濃濃的恨意,他憤憤的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邪術,但我,甲賀田二,來自甲賀流最高貴的上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聽你擺佈的,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哈哈!”
說完,甲賀田二便想要咬舌自盡。
可就在這個時候。
蠢豬!
杜震宇暴吼一聲。
下意識的,甲賀田二愣了一下,然後看向杜震宇,於是,他看到了杜震宇的眼睛。
接著,甲賀田二的精神開始變得恍惚
清晨。
碼頭上站著十數人,為首之人正是龜甲一郎,站在他身邊的是甲賀田二。
一條彎曲的水泥路從遠處延續到這裡,道路兩邊密林中,偶爾還會有鳥鳴聲。
十多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馬路盡頭,那裡有近十輛大客車正緩緩駛近。
在碼頭停下,大客車上下來幾百人,全都是年輕弟子,有人身著和服,有人穿著立領中山裝,個個都是精神飽滿,極有武學根底。
很顯然,這三百年輕弟子,都是來自邪龍道組織,由r本國各個門派選送而來,他們將要去離島參加秘密集訓,島上有邪龍道的一批高手教官正在等待著他們。
送這些人來這裡的,還有十多人,同樣來自各個門派,只是他們的武功明顯比這些年輕人高出許多。
碼頭相遇,為首一位和服老者向龜甲一郎鞠躬,道:“龜甲君,辛苦了!”
龜甲一郎同樣施禮,道:“為帝國效力,是我的榮幸,倒是村上君沿途辛苦了!”
一邊的甲賀田二也打過招呼,然後便命令身邊這十多人,帶這些年輕弟子上船。
兩邊交流了幾句,便要分手。
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