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拍了拍了他身邊的女人,他說,我來說。
然後,他說道,我叫張勇,她叫王萍,是我女朋友,我們兩個打算今年結婚,不過手裡面沒有錢。
我說,沒有錢你們也不能搶劫啊!
張勇看了看我,他的眼神之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蒼涼,他說,王萍家裡是農村的,家裡比較傳統,她也比較孝敬,不想因為結婚的事情跟家裡鬧得太僵,她家裡面要五萬元彩禮錢,我們兩個都是打工的,實在湊不出錢,只好走上這一條路了。
張勇說完,又猶豫了一下,說,如果湊不到錢的話,小萍就要被迫嫁給另外一個人。
我不知道張勇說得是真是假,不過,我想大部分是真的,而且他說得確實是現在很現實的事情,現在娶媳婦傾家蕩產的事情不要太多,女方家裡跟賣女兒一樣,當然不是絕對的,但是有極大一部分都是這樣的。
鼠爺看著兩個人,眉頭皺在了一起,他生著悶氣,隨後,他說,你們兩個走吧,以後別幹這種事情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剛才說得是真的,是假的,不過,我被你們說動了。
王萍淚眼婆娑的說,謝謝,謝謝。
說著,她扶著張勇站了起來,張勇有些一瘸一拐的。
我看那個少婦好像沒有反對,不過想想也是,她現在的一番心思都在鼠爺身上,包沒有被真的搶走,跟鼠爺的距離又拉近了,沒準她現在心裡樂著呢。
兩個人剛走了幾步,這個時候董沐春走出來了,他說,大家都在啊,我出來喝瓶汽水,那件事快完工了。
不過,他剛說了幾句話,便停了下來,他呆滯了幾秒之後,說道,他們。。。他們就是。
鼠爺問道,是什麼?
董沐春說,就是我們要查的那兩個人啊!
張勇和王萍身體一震,就要往外跑,鼠爺上前踹了過去,一腳把行動不便的張勇踹倒。
王萍反身,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刀,她的眼裡帶著堅定,回身就向鼠爺砍過來,動作十分的狠辣。
鼠爺要是被砍到,就不是鼠爺了,他身體往後一躍,躲開了,然後,一記飛腳向著王萍的手踢了過去,踢得很準,正好踢到了手腕上。
王萍手中的刀落了下來,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張勇快速的俯下身子,拾起了刀。
他拿著,面容猙獰,他說,別過來,大不了同歸於盡。
鼠爺說,我找你們找了好久了,你們今天逃不掉了,你的腿能跑多久,警察很快就來。
張勇說,別逼我,我也不想的,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只不過拿走一些錢而已。
那名少婦似乎有些害怕,身體微微顫抖,但是她還站在前面,不願意退後。
我上前說,您還是站後面吧,前面危險。
少婦看了看,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我站在了鼠爺的旁邊,準備隨時發動。
鼠爺說,我不是法律,但是你們侵犯了普通人的利益,你們覺得這樣對嗎?
張勇有些瘋狂的說,那這社會對嗎?如果不是這操蛋的社會,會把我逼成這個樣子嗎?難道我們兩個相愛的人就不能在一起嗎?我只想問一句,能不能放過我們,讓我們走。
鼠爺說,錯的不是社會,錯的是你們,你們可以有其他的方法解決的,但是你們偏偏選擇了最傻逼的一種,傻逼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們自己。
王萍在一旁哭了起來,她說,求求你們,讓我們兩個走吧,給我們一些時間,然後隨便你們報警,我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
鼠爺向前走,他說不行,我不答應,你們今天走不了。
張勇一下子瘋狂起來,他大聲的說著,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想活了,反正被抓進去,也沒有未來。
張勇把匕首放在了王萍的脖子上,他說,小萍,你先走一步,然後我下去陪你一起。
王萍一邊流淚,一邊點頭,她說,好。
我說,等等,你們兩個別衝動。
張勇拿著刀的手還在顫抖,他拉著王萍站起來,向外走去,他的刀就在王萍的脖子處,他咬著牙說,你們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她。
鼠爺看向了我,似乎是詢問我能不能改變。
我點了點頭,心裡面開始默唸。
“張勇對王萍下不了手,他撤回了刀。”
張勇走的慢,王萍就在他的旁邊,突然,張勇停了下來,他說,王萍,我對不起你,我走不了了,咱們逃不了了,抱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