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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人,這是我的病例,我剛剛看完醫生出來的。”
說著,我把我的病例遞了過去,那女人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嘴裡還喃喃出聲,“孫桑隅。。。暫時性失憶。。。”
唸完之後,她有些失神,她說,“原來,你真的沒有騙我啊。”
我點了點頭,從她手裡抽回了病例,我說,“是的,我沒有騙人。”
這個女人看著我,臉上有些傷感的說,“是啊,你從來沒有騙過我,都是我在騙你,你還是跟當初一樣,哎,怪我當初瞎了眼。”
我微笑的看著女人,表示聽不懂。
我心裡卻說,這女人傻了,估計是上了別人的當,被玩了一圈,這才想起孫桑隅的好來,然後就是想再續前緣吧。
果然,女人掏出了手機,問我,“桑隅,你現在的號碼是多少,以後我們常聯絡啊。”
我愣了一下,說,“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誰啊,請問,你是誰啊。”
看我有些傻里傻氣的說,女人竟然有一絲失落,本來舊情人見面是可以做一些高逼格的事情的。
比如,她說,你好嗎?然後我說,我很好,然後我問,他好嗎?她說,他很好,然後她問,她好嗎?然後我說,她剛剛告訴我她很好。
這段子是我以前上網看到的,挺暖心的,大概每個女人都想有這樣一個人吧,痴痴的愛戀著自己,永遠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默默的注視著自己,默默的愛著,不計付出不計回報,女人應該會很享受,但是她會說,感情淡了只是朋友而已,但是當這個男人消失了,不愛了,女人卻又開始急了,會說,其實他早已經進到了我的心裡,我愛他。
我特麼的想說,你他媽的早幹什麼去了,等到受傷害了,才想到老實人了,等到被玩爛了,才想到老實人,老實人欠你的還是該你的。
所以,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我只當看不見。
女人說,“我是小麗啊,郭曉麗,不過我現在改名了,以前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咱們是情侶。”
我點了點頭,說。“噢。”
郭曉麗看我沒反應,點起來手機,她伸出來給我看了看,她說,“你看,這是以前的我。”
我看了一下,這張照片應該是手機重新照得老照片,裡面的郭曉麗穿得很土,不過容貌倒是挺清秀的。
我看了看收回了目光。
郭曉麗說,“桑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真的不記得了,不過,我表哥好像跟我說過你。”
郭曉麗一下子緊張起來,問,“你表哥說什麼了。”
我說,“他沒說什麼,還是算了,不提了。”
郭曉麗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她說,“你表哥一定說我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吧,不過他說得沒有錯,當時我就是那樣的一個人,我現在很後悔,桑隅,你給我一個機會嗎?”呆妖反技。
我看了看這個叫做郭曉麗的女人,她得穿著雖然一般,但是應該不是普通的工薪階級。
我笑了笑,說,“我現在跟著表哥幹活,住得地方只有幾平米,賺得錢也很少。”
郭曉麗的臉一下子變了,她說,“孫桑隅,你還當我是以前的那種人對嗎?”
我說,“我沒有多想,我只是告訴你我的狀況而已。”
郭曉麗氣呼呼的說,“好,再見。”
說完,她往前快走了幾步,可是走了幾步之後,她又回來了,她說,“孫桑隅,我是不自愛,我今天來醫院就是來打胎來的,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一個渣男,他劈腿,還打我,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我手裡的錢可能不夠。”
我看了看她,沒說話,我不知道她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一提到打胎,讓我很敏感。
郭曉麗說,“你到底是借還是不借,給一個痛快話。”
我掏出了錢包,把裡面的錢都拿了出來,我沒有點,大概將近一千塊吧,我留下來兩塊錢零錢,是坐車的錢。
我把錢一股腦的遞了過去,郭曉麗卻有點不敢接了,她硬著頭皮說,“不。。。不用這麼多。”
“打胎會虛弱的,拿著吧,還有你最好不要一個人去,你最好找個朋友來陪你。”
郭曉麗一下子把錢又推過來,她說,“錢我不要了,你可不可以陪我去。”
我說,“抱歉不行。”
說完,我把錢硬塞到了郭曉麗的手中,我說,“我能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