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個讓人瘋狂的機會。”
我覺得刀疤現在的表現跟那些推銷員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循循善誘,告訴你特別的合適,錯過這個機會,你都不是人。
到了這個地步。我只能接著他的話頭往下說,“刀疤哥。是什麼機會。”
我小心翼翼並且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狂熱的樣子,讓刀疤很滿意,他笑了笑說,“李輝。別緊張,雖然這件事情很危險,但是可以給你自由。”
我下意識的說,“自由?”
刀疤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自由,只要跟著我完成了這件事情,你就可以出獄了。”
我笑了,我激動的問,“真的嗎?刀疤哥。”
刀疤點了點頭,說,“真的,千真萬確。”呆住叨才。
我又裝模作樣的說,“那刀疤哥,會不會有兇險呢,這個事情。”
刀疤輕笑一聲,說,“兇險,幹什麼不兇險,人生是拼來的。”
我點了點頭,算是入夥了。
接下來,我過得十分充實,一邊跟吳阿海商量如何行事,一邊曲意迎合刀疤。
這兩個人對比,我更信任吳阿海一些。
身體果然變得越來越完美,我感覺那股隱藏在面板之下的力量,很澎湃,幾乎要爆炸。
現在我的感覺就如同吃了一顆大力丸,變得牛逼的不得了,我想這大力丸的外號叫做外掛。
對,我一下子成為了BUG,身體協調性,速度,力量,耐力,完全大幅度上升,我好像是三十級的人物,聽到了一聲叮噹,變成了九十級,不僅屬性提升,還特麼的撈了一身的裝備。
我沒法形容現在的感覺,突然一下子變得牛逼併沒有讓我滿心歡喜,誠然現在我的極致速度可以躲過子彈,但是我還依舊囚禁在監獄之中,我的身邊沒有張馨,看不到林縈若,還失去了同伍瑩瑩的孩子,我的內心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沒辦法改變這個世界深深的無力感。
進入死亡競技場的日子快到了,我也瞭解到,為什麼刀疤會帶上我了,我還真是十足的炮灰,參加死亡競技場的人最開始要進行一場大亂鬥,這場亂鬥被稱之為死亡亂鬥。
只有死了足夠的人,亂鬥才能結束。
至於死多少人,全靠那些觀眾的心情。
吳阿海跟我說,死亡競技場是一個極端的賽事,它的性質有些類似於當下的那些選秀節目,就是造星,透過大亂斗的選手,都會有**的宣傳片,詳細介紹這個人的生平,還有賽場的表現,很可笑的是,與選秀不同的是,選秀裡面的選手秀的是歌喉,是舞技,而死亡競技場秀得則是戰鬥,是殺人。
並且超高人氣的選手會有特殊的待遇。
殘酷的是,參加死亡競技場中的不僅僅有囚徒,還有一些混得不如意的念力者,他們為得不是自由,而是財富,地位,只要在死亡競技場中大放異彩,那便有數不清的機會,但是,他們這是在用命來拼。
總之,背景大致就是這些,我很討厭囉嗦這些東西,但是不交代的話,會一頭霧水的。
在我看來,這個設定死亡競技場的人是一個玩弄人心的高手,囚徒要的是什麼,自由,底層人要的是什麼,權利財富。
所以,參加死亡競技場的人肯定會非常狠的,拼命,搏殺,為了那一絲的機會。
一個殘酷的世界在我眼前展開了。
這一天,早早的,獄警便進了我所在的牢房,他叫了我的編號,我站起了身子,看了看牢房的人,我說,“各位,再會。”
馮傑和其他人都站了起來,他們已經知道我要參加死亡競技場了,這段時間的相處還算融洽,我不是一個惹事的人,只要沒有人惹我,我不會主動招惹別人的。
馮傑看著我,說,“老大,你保證,爭取活下來。”
我說,“一定的。”
短暫的說了幾句之後,我被獄警帶了出去,然後上了一輛車,車裡面的人不多,幾乎兩個獄警防備著一個囚徒。
入獄的時候是三月,現在卻已是炎夏,外邊熱浪滾滾,讓人窒息,不過坐在車上,吹著空調,倒是很愜意。
我跟刀疤在一輛車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琢磨不定的笑容,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應該對我有了少許的信任。
實際上,我已經知道他將我當炮灰,不光我一個人,還有其他幾人,有C區的,也有B區的,無一例外他選擇的人都是兇徒。
車子開動起來,浩浩蕩蕩的車隊十分的壯觀,經過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