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查了出來,有名的醫院就是我今天去的哪一家,而出名的專家卻又是今天給我治療的那一個。
表哥和表嫂愣住了,他們嘀咕這事情怎麼這麼巧,飄飄碰到了一個人就是有名的專家。
我心裡清楚,這不是碰巧,而是可以的安排。
隨後,表哥和表嫂又說起了劉嬸的事情,並且聯絡熟人得知了更多的訊息。
這一下子聽得我心情也不好起來。
據說劉嬸躺在地上躺了一個小時,警察多次對她做出不當舉動,並且有一個人一直踩在她的頭髮上,這是何等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錢,就這樣容易收買了一個人嗎?
噁心。
我很憤怒,在這個時候,以前的我往往將這個世界想得很美好,不過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個世界充斥著潛規則,一切都是利益至上,人不是人,而是魔。
老人不敢扶,扶了會傾家蕩產。
陌生電話不敢接,怕是扣費的,要不然就是推銷詐騙的。
人更加不敢惹,說不定就給你來一刀,只為了胸中的那一口氣,要是惹上有錢有勢的更完蛋了,他不跟你講理,也不跟你**。
那些善良的人啊,為什麼會那樣辛苦,我想我明白了,因為他們遵守規則,受到法律的約束,但是法律在某些人的眼裡是不存在的,這個遊戲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想象一下,你跟人pk,對方有無數個血瓶,怎麼玩,沒法玩啊,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我很想做點什麼,是的,做一點讓自己良心好受的事情。
說實話,有的時候我很衝動,但是現在我知道我不能輕舉妄動,我要低調,這樣趙家才不會注視到我,這樣,我才可以保護我的家人不受傷害。
但是,我忍得很辛苦啊,這種殺人的畜生,有可能逃脫法律的懲罰,因為他們就是那個系統的人,俗話說熟人好辦事,他們或許會被調查,或許會進監獄,不過當時間慢慢過去,人們逐漸忘記這件事情,他們就沒有任何的罪了。
可是,不能。
我清楚的知道,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晚上也沒有睡好。
我想了很多,還拿出來了電話,輸入了那個已經印刻在我腦袋裡面的號碼,我輸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打出來,卻沒有撥出去。
我的心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誘惑我,打吧,打吧,這個時候,媳婦一定沒有睡覺,想想吧,她為你擔驚受怕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你難道不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嗎?
我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想瘋了。
離開之前,我讓她傷透了心,離開之後,她依舊傷心。
我不想讓她傷心,我想知道她的近況。
不過,那警告依舊存在,它告訴我,我不能輕舉妄動,我不光會害了自己,還會害了張馨。
終於,我沒有撥出去那個電話,頂多是撥了一下,便按下了結束通話鍵。
我是個沒種的男人。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表哥便喊我起來吃飯,早飯很簡單,熬得白米粥,還有小鹹菜。
表哥說他今天去看看劉嬸一家人,去問問有什麼要幫忙的,表嫂則要上班,兩個人都很辛苦。
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因為我說我今天要去陳大夫那裡。
陳大夫就是那個念力者,告訴我事情真相的。
對於這個陳大夫,我有很多好奇,他到底是屬於哪一個念力者組織的,還有這個組織的勢力範圍,並且怎麼跟趙家結的仇,等等等等。
我跟表哥表嫂爭論了一會,最終兩個人同意我自己去,在離開之前,兩個人詳細檢查了我的錢包和手機,並且讓我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背出兩個人的手機號碼,這才放我一個人走。
來到了醫院,我找到了陳醫生,這個人竟然有一間大辦公室,並且只有他一個人,這樣浪費好嗎?醫院不是很缺地方嗎?找一間病房是老難老難的事情。
並且我還發現這個辦公室是套房,裡屋那個門沒有關,竟然有床。
這是幹什麼的?
難道說是為和女醫生、女護士交流感情的地方。呆撲何血。
不對,等等,男醫生似乎也可以。
陳醫生瞪了我一眼,說,“想什麼呢。”
我笑了笑說,“沒想什麼。”
陳醫生看了看我,說,“坐吧。”
我坐在了沙發上,陳醫生開口問,“昨天過得怎麼樣,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