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公子的死對她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其實我開始見到這種場面也是挺那個的,但是現在習慣了,心理素質棒棒噠。
剛到了樓下,我便聽到了喧囂聲。
我聽到了一個女人哭泣聲,哭天搶地的。
第一反應,我覺得這是一個醫鬧,現在醫患糾紛鬧得挺大的,雖然有些醫生失德,收取紅包,開報銷不了的藥什麼的,但是還是有好醫生的,醫鬧確實是一個問題,挺不道德的。
人圍著很多,裡三層外三層的,中國人就是喜歡湊熱鬧,別管多急的事,只要看到路上有打架的,立馬停下來駐足圍觀。
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行為,我不想湊這個熱鬧,我往外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那個女的哭喊道,“我三年前就是在這家醫院做的手術,做完了手術一直覺得身體不好,前幾天做檢查結果發現我少了一個腎,我明明做得手術不是腎臟的,這家醫院偷了我的腎啊,還不給我一個說法,天理何在啊。”
我停下了腳步,竟然有這種事情,真是不能饒恕啊,如果是真的,那麼這群人應該死啊。
心裡面我已經判定這件事情的可能性為九成,因為,我聽到護士說,知道了這家醫院有人體器官移植的能力,死刑犯不是隨時會有的,器官也不可能都匹配,那麼怎麼辦,有錢人的命才是命,才金貴,不好意思了,就用你們窮人的器官,讓有錢人繼續生活下去吧。
婦女依舊哭著,我的心也跟著悲涼起來,看熱鬧的只是看熱鬧的,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我管一管吧。
我先出去買了飯,然後快速的給顧珍惜拿了上去,我交給了她,讓她自己吃,然後我又下了樓,那位婦女被醫院的保安趕出了醫院,她只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人單勢弱,無法抗衡這麼一間大醫院。
我走出去的時候,她正往外走,看起來年紀在五十歲左右,頭髮有些泛白了,我跟著她往外走去,看到她坐在了醫院外的臺階上,自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看她的年紀跟我老孃差不多,面板黝黑,估計是農民,遭遇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唏噓。
我買了一瓶水,一包紙巾走到了她的身邊,遞了過去。
婦女看了看我,說,“謝謝你,小夥子。”
我坐在了她旁邊,說,“阿姨,我剛才聽到你的哭訴了,你是最近才知道腎沒了的嗎?”
這位婦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