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萬不要」
「說我們在幹什麼?」火燙的肉棒緩緩插入詩晴深處,溢滿蜜汁的蜜唇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
「我們在在在作愛」
巨大的屈辱感在腦海中爆炸,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摩擦的充塞感無比鮮明。
「再換一種說法小姐好像很博學的樣子嘛」
「啊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哼」
「求求你啊我已經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不夠嗎」
「不肯說那你是想叫給大家聽了,小姐」灼熱的龜頭緊頂住柔嫩的子宮口,粗大的肉棒在詩晴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勐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貼在我耳邊說火辣一點」
「你你在幹我」
「繼續說」
「你在操操我」
決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邊說出從前聽著都覺得侮辱的下流話,詩晴連雪白的脖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全身火燙,蜜洞卻不自主地溢位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殺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恥,可似乎更強烈地刺激著已不堪蹂躪的神經,蜜洞的嫩肉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
(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火熱的粗挺肉棒立刻衝擊碎了理念的閃現。
「啊啊」詩晴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那粗壯的肉棒令詩晴覺得快窒息的樣子,且有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