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來,無奈周小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低吼道:“你若是讓她來,我就殺了她。”
“不要胡鬧,本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魏子楚微微戚眉。
“那我與你一道去。”她也退一步,畢竟這是人之常情,可也只答應去讓看看而已,只是看看。
“你在車裡,萬一那些殺手未走遠,我們必定措手不及。”魏子楚為她的不解人意大為不悅。
“我是誰你不知道?”她想他知道她便是曳無醉,江湖人爭相切磋的人,難不成還怕了幾個殺手?真是笑話了。
可不巧的是,江湖人即便是聞言曳無醉是個女子,卻無有人見過曳無醉的長相,更別提其身世背景。
他魏子楚即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知道周小曳便是那曳無醉,於是她的話在他的耳中便有了另外的解釋:她這是在攤牌,她這是在變相的告訴他她的來歷與身手。
於是魏子楚無奈的點頭,於是由著她拉著他的手來到念兒的身邊。
“發生了什麼事兒?”魏子楚微戚著眉頭,看著她狼狽的摸樣,很是心疼。
“王爺,是宗玉,宗玉派人來殺我,要不是我的丫頭無意聽來,只怕是我已經死在她的刀下,王爺,求您救救念兒吧!”她顫顫的說著,一副虛弱的身骨我見猶憐,似是風一吹便能倒下。
“王爺,沒有想到宗玉姑娘是這樣的人,不如快信回去,讓張達殺了這個女人,以絕後患。”張黎汲汲的說著,實則他真不想這麼多事兒,只是再怕橫生枝節,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將事情給弄糟了。
“不可。”魏子楚冷冽著額眉說道,“此事還是等我回去再查,待弄了個明白,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實話,宗玉是他第一個女人,她的脾性他在瞭解不過,宗玉是個記不住事兒的女子,不會將人恨的這麼徹底。
“要不,讓魏延將念兒小主先送回去?”林麟提議,只因著帶著一個女人就夠折騰的了,再多一個,他們集體無地自容了。
“不,不,王爺,念兒不回去,念兒害怕,宗玉會殺了念兒的,王爺,求您讓念兒留在這裡吧,求求您了!”念兒含淚懇求,抓著魏子楚的袖子,幾近倒下,那因著長途潛逃在叢林中劃破衣衫的臂膀,此刻卻是血跡斑斑,好不驚心。
“是啊,王爺,就讓念兒姑娘留下吧,念兒姑娘可是很會照顧人的。”張黎說的委婉,實則誰都知道後宮的念兒小主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
想她以前在青樓,也是以媚如輕水出的名兒,若不是因著其拒不接一暴力土財主被人毒打,魏子楚不見得能碰上她,後便帶她來了後宮,魏子楚也是除了宗玉,點的最多的便是她。
“那就留下吧,隨本王一輛車!”魏子楚淡淡地說著,就準備離開。
可卻被邊上的女子一把抓了回來,而後附在他的胸膛挑眉道:“美相公要是將她與我們放在一起,我就將她一刀刀的給割了。”
某女惡狠狠地說著,絲毫不隱藏她內心的想法,那微眯著的眼眸,發出嗜血的光芒,嘴邊一抹邪惡的笑容,一直從魏子楚的臉上移到念兒的臉上,惹得念兒不禁的顫慄。
“念兒不敢,念兒只是在後車中便好。”為了保命,她也是自覺的很。
“既然念兒要在後車了,那便在後車吧!”儘管念兒不斷的向魏子楚發出憐人的哀求,可魏子楚就像沒有看見一般的撇過臉去,而後一把拉著周小曳朝著馬車中走去。
“還有你們這幫老東西,小心你們的鬍子。”被拖著離開的某女很是不解恨的大吼道,那氣勢,簡直就是一頂級拉大街的潑婦,惹得張黎等老將氣急,直要將這妖精給劈了。
魏子楚實在無可奈何,乾脆將她一把夾在臂膀中進了車。
“你說,王爺為什麼不管管?!為什麼不管管?”張黎一口氣撒到旁邊的雁棲身上,這輩子,還是第一個人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平日裡,就是連王爺都敬他三分,這妖精竟然不將他放在眼中,還說小心他的鬍子?
想著他不禁的撫上了他的長鬚,想當年他年輕的時候,皇上總是稱其美髯公,這可是諸葛孔明贈與關公的稱號,多榮幸啊,她要是敢將他的鬍子怎樣,他就和她拼命。
“王爺自有打算。”雁棲免得惹禍上身,只得借用王爺的原話,而後遁走。
“我看他就是被那妖精給蠱惑了,指不定是吃了什麼。”張黎大聲的喝著,就是想要前面車子裡的人聽見,想他一元老階級的人,以死明鑑之人,豈會怕說這兩句得罪主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