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但是,走近小院,卻聽到臥室屋中傳來女子呻吟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在經歷難以想象的痛苦,經歷一種讓人神志不清的酷刑。
“嗯唔那裡啊啊啊”
是老曹的老婆的聲音,君意立刻腦補起來,原來老曹老婆白天打他,他晚上打老婆,所以他才能忍受他老婆的,嗯嗯嗯,這個理由很合理!
心中想著,她便去敲門。
“老唔”
她的嘴被旭光捂住了,旭光抓住她敲門的骨節嶙峋的手,迅速將她拖離小院,直到小院不遠處一片竹林才放手。
“你要做什麼?!”君意掰開旭光的手問道。
“我才要問呢,你要做什麼?”旭光道。
“解開我的心結。”君意解釋道,“我有問題要問老曹,就是住在裡面的一個人,他是解開我心結的關鍵。”
“所以你現在去敲門?!打擾人家的好事?”旭光無語扶額。
“是晚了一點”君意道,她來得太沖動確實沒有考慮周全,“要不我在這裡等天亮好了,天一亮他們一起床我就去問。”
“這就不是晚不晚的問題”旭光開始猶豫要不要跟眼前這個小女修說明白了,她明顯沒有意識到農家小院的木屋內正在發生什麼事啊。
人家正在如火如荼地大戰三百回合,這時候敲門,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隻能得到三個字“滾!”“滾!”還有一個字“滾!”
再說了,打斷人家叉叉太不道德了,會給人家造成心理陰影的,搞不好影響人家以後的叉叉質量,會被記恨一輩子的!
“不是晚不晚的問題,那是什麼問題?哦裡面正在家暴的事情,你是說這個吧,我也在想該不該管,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不過家暴是不對的!”君意說的好像很猶豫一般,其實臉上已經一臉興奮了,連萌萌的不太亮的月光和醜的五官變形的容顏都掩蓋不住她的興奮,旭光毫不懷疑,她挽上袖子是為了衝進去管閒事!
“”旭光無語扶額啊,一把從腰上抱住要衝回去的君意。
他該說什麼?該說什麼好?要不要給她做一下性普及教育?想了半天,他終於選擇了一個比較普及又比較容易接受的說法:“你誤會了,他們正在雙修,等會再去,不要打擾了他們。”
“雙修”君意的臉微微紅了,好在太醜了看不出,她知道有些雙修方式尺度挺大的,倆人要貼合在一起,她還特意研究過來著呢,真的是羞死人了。
男的還把那個放在那個裡面,最後那個放在那個裡面,疼痛就算了,關鍵是太噁心了,還不衛生!這要多愛對方才能忍受啊
原來老曹夫婦在用那種方法雙修,這就難怪老曹的老婆叫得那麼慘,又那麼奇怪了。
哎,老話怎麼說來著,不怕一點都不懂的,更不怕徹底瞭解的,最危險的,就是君意這種半懂不懂,非以為自己是懂了的!淹死的都不是不會水的,被水淹死的九成九是以為自己會水的。
介於是君意“懂”的事情(以為自己懂),她也就沒什麼探究精神了,倆人等木屋裡沒了動靜又過了一會再去敲門,此時天邊的地平線上出現了第一絲亮光,天要亮了。
老曹隔了很久才應聲開門,一臉地要打人的樣子:“君意?!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他跟老婆今夜大戰幾個回合後睡覺的,一覺睡醒又來了個親密接觸,此刻正好睡呢。
“早~~~”君意不好意思地賠笑,當然賠笑在斗篷下老曹看不到的,(還好看不到,太醜了笑起來是可怕的,看到了非嚇著不可,)她拉了拉斗篷遮得更嚴一些,道,“我實在是有個問題要問您。”
“什麼問題?”老曹趕緊道,這麼“早”,他覺得趕著夜路來就為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一定很重要。
君意問道:“你為什麼能忍受你老婆,到現在還跟她在一起?”
“”老曹有些愣了,他沒怎麼睡醒真沒反應過來,他拍拍自己兩邊的臉讓自己清醒些,“不是,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想問你跟你老婆不離不棄的原因。”君意道。
“不是,你跟這玩什麼呢?”老曹愣了,驚了,石化了,“跟這大晚上的過來就是要問這個啊?”
不應該說晚上了,天要亮了,是一天最最早的時候。
“是,不好意思,”君意小聲道,“不問出原因我睡不著覺”
“我跟這!!”老曹徹底無語了,這君意沒事吧?!果然是精神有問題吧!老婆跟他說了,內門裡有傳言